花錦年看鮑伯避著族人,四處聯絡著信的過的朋友。看他的激情澎湃的遊朋友們跟他一起去z國,他欣慰的點點頭,真是孺子可教。
z國,林家大院。
此時的林家大院到處掛滿了大大的紅燈籠,讓整個院子充滿了喜慶之氣。
明就是除夕了,杜娟忙完灶頭上的事,把爐子心的封好,讓鍋裏的牛肉繼續慢慢燉著。
解下圍裙,杜娟伸了個懶腰,走出廚房,站在廊下,深深吸了口沁人心脾的冷氣。
忽而她眉眼彎彎一笑,腳步輕快的轉身往自己院走去,那裏有她最愛的愛人和孩子。
月朗星稀,樹影婆娑,盞盞紅燈籠在寒風吹拂下左右搖晃著,林家大院靜寂一片。
鮑伯帶著他的朋友們站在離林家大院不遠的弄堂裏,他身上的衣服略顯單薄,襯的他蒼白的膚色、豔紅的嘴唇,顯得非常詭異。
不知道基於什麼原因,鮑伯在來z國前,他剃了大胡子,一張跟花錦年相差無幾的臉龐顯露無已。
鮑伯的想法很好,如果那個東方修士真的非常厲害,連他和他的朋友們都對付不了的話,他就趁機跑路,但對方一定會記恨在心,一定會找他們報仇。所以,他得把這事掛在安德魯頭上。
反正這事也是他告訴他的,讓他背黑鍋,也算是名正言順。
“鮑伯,就是這座院子嗎?”一個長相俊美,唇紅齒白,一頭金發的年輕男子壓著聲音激動道,“我好像聞到美味的食物了。”
“艾伯特,你屬狗鼻子的?”阿爾弗雷德嗤笑,“那一會你打頭陣,我們用最短的時間找到那人,然後搶上就走,最好不要驚動院裏其他人。”
“阿爾弗雷德的對,我們動作得快,一到手就立馬走人。”亞力克斯從懷裏掏出個酒壺,大大的喝了兩口,用手一抹嘴唇提議道,“最好是連夜離開京都,這裏可是z國的政治中心,一定隱藏著很多能人。”
“能住這樣大院的人,一般不是有錢就是有權,亞力克斯你對不對?”鮑伯抬頭看了眼青磚壘砌高大堅實的圍牆,思量著一會是直接從圍牆翻進去,還是走大門?
“鮑伯的對,z國現在到處都是窮人,能住的起這種院子的一定是有權有勢的。”亞力克斯頭頭是道的分析著,“而且保存這麼完好,這家人的錢肯定不少。”
“是嘛,很有錢?”利安德爾搓搓手,“要不要一會順手拿點?”
“利安德爾,不要節外生枝,因失大。”阿爾弗雷德嗬斥道,“你如果喜歡錢,一會等我們抓到人,你再折回來好了。不過到時被他們抓住,別希望我會來救你。”
“哦,阿爾弗雷德,你怎麼可以這麼絕情,我們純潔的友誼!”利安德爾哀叫連連。
“都別鬧了,正事要緊。”鮑伯冷嗬一聲,頓時大家都閉緊了嘴。
看來鮑伯在這些人心中還是有些地位的。
當然也有可能他們是看在快到手的獵物上,想著怎麼也是鮑伯給介紹的。
“子時了,我們動手!”
今晚的月亮又圓又亮,像個銀盤似的鑲在幽暗的夜空中,泛著聖潔的光芒。
“鮑伯,我們為啥不翻牆進去?”利安德爾看著鮑伯帶著他們繞了個大圈子後才在一扇紅漆大門前停下。
“萬一圍牆裏挖有陷阱,那我們不是自投羅網了。”鮑伯淡淡解釋道,“還是走大門吧,這種大門我在博物館看到過,裏麵是個木頭門閂,很容易弄斷的。”
著,鮑伯上前幾步,走上台階,站在大門正中間,對著門縫,從口袋裏掏出一根黑幽幽細鐵絲樣的東西,輕輕往門縫裏伸去。
不一會功夫,鮑伯臉上就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這個看似細鐵絲樣的東西,其實是千年玄鐵所製,是鮑伯從一個z國來的落魄商人那裏買來的。
起初隻覺得這根玄鐵絲不起眼,而且便與隱藏,不易被人發現,也算是件保命的武器。
後來無意中發現玄鐵絲削鐵如泥,簡直不要太鋒利,讓鮑伯喜不自禁,直撿到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