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自己一直都在別人眼皮子底下過活,連自己吃什麼穿什麼都能隨便讓人知道,他整個人就不好了。
但現在才想到這些又有什麼用?還不如先應付過去眼前的危機再。
於是,花錦年沒有向任何人求救,隻想著怎麼樣才能逃離安德魯莊園。
“安德魯,你這個卑鄙無恥的人,竟敢騙我們。”艾伯特長劍遙指著花錦年,“今,我要讓你嚐嚐,我所受過的苦。”
“你個無恥人,害我丟了那麼多錢,今我一定要讓你十倍償還我。”利安德爾叫囂。
利安德爾喜歡把錢全都放在身上,所以除了鮑伯得玄鐵絲外,他的損失最大。
花錦年不為所動,隻是謹慎地戒備的看著他們。
“你這是心虛了,怎麼不話?”亞力克斯掏出酒壺,大大的喝了口,看著花錦年的神情是不屑的。
“表弟,你難道真的沒有話跟表哥嗎?”鮑伯好整以暇道,“怎麼我也照顧你這麼多年,你就是這樣回報你表哥我的。”
“照顧我,我怎麼沒看出來?”花錦年了今晚的頭一句話,“如果你真這麼照顧我,現在怎麼還沒有人來救我?你可別告訴我,那些人我已經睡死過去了,不然這麼大的動靜,他們怎麼都沒有出來看看?”
鮑伯聳聳肩,很是無奈的道,“誰讓你不會做人,連最簡單的收買人心都不知道,你還讓我怎麼教你?”
“嗬嗬,是嗎?”花錦年嗤笑,“表哥要真心疼我,那年我也不會差點死在外麵了。”
花錦年對鮑伯的詞非常不屑,他有原主全部的記憶,知道原主到底是怎麼死的,哪能讓鮑伯幾句話就哄騙過去。
鮑伯一激靈,心裏咯噔一下,難道表弟知道事情的始末了?不過後來一想,他知道了又能如何?上一次是他命大,這次咱們這麼多人,難道還收拾不了他一人?
“我不知道你在什麼?”鮑伯斂神道,“但不管怎樣,你把我騙去z國是事實,所以一會別怪表哥對你下手無情。”
“嗬嗬,騙你?是你自己貪心不足蛇吞象吧?”花錦年一邊拖延著時間,一邊使勁開動腦子想著脫身的方法。
“是,你的一點都不錯,我就是貪心。”鮑伯特光棍道,“可我還是命大的回來了,但你卻不同了,也許今晚就是你最後一次看到月亮了。所以我親愛的表弟,你還有什麼未了的遺言趕緊馬上,我看在咱是親戚的份上,一定會幫你實現的。”
“花言巧語。”花錦年臉上保持的一變的表情,心裏是著急的不要不要的。
早知道鮑伯他們會失手,他該早些離開這裏的,這會再想走可就麻煩了。
“鮑伯、艾伯特、亞力克斯、利安德爾,你們今晚的話實在是太多了。”阿爾弗雷德話剛完,就欺身上前,長長的指甲往花錦年背上招呼。
花錦年反應還算快,他一個閃身避了開去,回頭看到阿爾弗雷德的長指甲,是一陣後怕。這要是被他撓一下,他今晚怕真脫不了身了。
見阿爾弗雷德已出手,鮑伯幾人也紛紛亮出長指甲和鋒利的牙齒。
大家都是吸血鬼,招式都差不多,所以花錦年躲避的非常辛苦,而且沒一會兒功夫,他身上就掛了彩。
花錦年臉上的膚色越來越白,幾近透明。
而反觀鮑伯他們卻是一副悠哉悠哉樣,如果你細看的話,鮑伯他們分明是在逗花錦年玩。
花錦年過不多時也瞧出來了,心裏氣苦不已,但他又沒有辦法脫身,隻能一直跟他們周旋著。
院子裏的打鬥聲莊園裏的人早就聽到了,但他們隻聽命於鮑伯,服侍花錦年隻是看在鮑伯麵上。
但有一人不是,那就是安德魯莊園大管家保羅。
保羅如往常一樣吩咐好花錦年所需的東西,他就回自己住處用餐。
不過今晚上的飯菜顯然是被人加了料,保羅沒吃幾口就趴在了桌上。不過鮑伯倒是沒要了保羅的命,隻是給他下了烈性蒙汗藥,不睡到明中午,他就不會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