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妻殺人,安在李長赫身上在合適不過了,畢竟,第一件事情他已經做了,第二件看起來也很是順理成章。
衛彥都覺得李驕陽簡直是賦異稟,短短時間,就能有如此進步!
“所以,殿下還是想想看怎麼讓李長赫再也甩不掉這件事吧。”
“是,先生。我就叫人出去找證據。”
驕陽急忙出去找沈毅,在京城謀生的江湖門道,他了解的也不少。
可是,衛彥卻叫住了她,“沒有哪個地方,能比左都衛的證據更充分。”
“先生有所不知,韓通雖然答應將來會補償我,但是,他絕不會觸犯半點左都衛的鐵律,他對周延的推崇,簡直就如神明一般。”
衛彥的那個人當然不是韓通,“我對他也算是有點了解,知道他隻對周大督統言聽計從,我想的是,殿下何不找周延聊聊。”
“周延!”驕陽有些日子沒見到他了,“我總覺得他敵友莫辨。”
“殿下能有這種感覺,就已經足以證明周督統對殿下很不一般了。”
驕陽更加糊塗了,實際上,隻要涉及到周延的事情,她基本上都不敢確保,那個人太神秘,也太強大,能讓她把所有的信心都化為無形。
“殿下想一想,官場上的任何一個人,提到周延是什麼感覺?”
“芒刺在背!”
“是啊!周延對於絕大數人來,都是個危險的因素,除了公主殿下,可能沒有誰考慮敵友問題。”
驕陽似有所悟,“因為永遠都是敵非友?”
“所以,殿下還是考慮考慮我的話吧,跟周延好好談談。”
驕陽真的是想不到自己應該用什麼樣的態度去對待周延,“我在京畿第一次遇刺的時候,倒是跟周大督統深談過一次,但是,我還是沒辦法相信他,他實在是沒有理由,把注意力放在我跟晉王身上。”
衛彥能掌握的消息,都是來自於市井,左都衛那一層麵的,他也確實知之甚少,但是,在他看來,哪怕隻有萬年份之一的機會,也要牢牢的抓住周延。
“即便是很沒道理,但是周延的確是為殿下做了不少事情,我沒見過他這個人,不能妄自評斷,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放棄周延這樣的實權人物,是非常不明智的。”
驕陽不敢相信周延,是因為不知道他究竟想要什麼,但是這話她更不能跟衛彥,因為理論上,她也不該知道衛彥想要什麼。
聰明人麵前,她這個不是特別聰明的人還是少話的好。
“我想辦法見一見他。”
“楚王回京不過三,至少見了周延三次,公主的動作也得稍微快一點才行。”
驕陽冷笑,“李熙樽是為了補皇後他們捅出來的那些窟窿,其實,他倒是多慮了,周延沒找到能把他們徹底踩死的證據之前,是什麼都不會的。”
衛彥相信這的確很有可能是周延的作風,“我一直很好奇,皇帝那邊他該怎麼交代呢,而且,公主兩次遇襲他都沒有查出結果,卻偏偏升了官,還是史無前例的兩衛督統。”
“這件事情我也不知道,一點都打聽不出來。”
衛彥的消息來源,也一樣沒有半點可信的內容,他總覺得,這件事情至關重要,“殿下要是能搞明白這一點,可能一切問題都可以迎刃而解。”
李驕陽生在新帝登基的時候,又是在宮裏長大,她哪裏可能知道前朝的事情,所以,她這邊是半點頭緒都沒有。
“會不會跟南陽離火堂有關?”李驕陽隻是瞎猜,卻沒想到被他撞到了一部分。
“不見得,離火堂地位再特殊,也不過就是江湖幫派而已,莫它現在好好的,就算是左都衛滅了離火堂,皇帝都不可能如此破例。”
“那會是什麼呢?”
遠在南陽的阮慕陽突然打了個噴嚏,是不是該去一趟京城?(未完待續。)
&l;div lass="adread"&g;&l;srip&g;sh_read();&l;/sri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