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誰啊?”
初聞聲,再抬起頭,何苗已經出現在穀維的身邊,還順手拿走了穀維的手機,一陣擺弄。
錢雙雙鬆了口氣,還好她已經加上了這個帥哥了。
“帥哥,這是你妹妹嗎?”
何苗挽住穀維的手臂,嘴角上揚,依偎在他的懷裏,好不親密:“我是他女朋友。”
這兩人之間的鬥爭任茴不想參與,幫哪邊都不對。
所以她選擇當個旁觀者。
時間在瞧瞧的溜走,可這人卻好像靜止了一般,門外十分安靜,偶爾能聽見客廳裏傳來的那悠揚的音樂聲,伴隨著微風,消失在無形之處。
任茴急著回醫院,就在她決定開口打破這沉默的時候,何苗笑出了聲:“錢雙雙,道行漸長啊,這次你居然能堅持這麼久,看來我以後不能看你了,什麼時候回來的?”
“就這幾,我還納悶了,今早上我還聽季海提起你了,我還想你難不成腳踏兩條船,你明明就不是那種人。”
任茴:這兩人,認識?
這又唱的哪出?
何苗將穀維的手機還給了穀維,隨手將穀維推進了家,關上門:“茴茴,你現在學會夜不歸宿了,碰見那狗男人之後你就不學好,昨我就是出去買個水,你都能被那狗男人拐跑。”
“何苗,我……”任茴想要解釋。
“狗男人?苗苗你的狗男人是我哥嗎?”
何苗挑挑眉頭,擺出一副明知故問的表情:“不是你哥還能是誰?走了,跟我回家坐坐,茴茴你必須要跟我解釋一下你昨為什麼拋下我跟那個狗男人走了。”
任茴歎氣,點頭。
一上午的時間,任茴和錢雙雙仿若兩個爭寵的孩子在爭奪他們唯一的布娃娃,你一言她一語,她噓寒問暖,她無微不至。
等任茴終於陪他們吃過午餐趕到醫院時,她感覺得易凜那眼神有些綠,似狼的眼睛,頗有些恐怖,讓她心裏打起了退堂鼓。
“你怎麼了?我給你帶了白粥。”
“吃過了。”易凜將腿上的筆記本放置一旁的,衝任茴勾了勾手指。
“有什麼事情嗎?我聽力很好的,可以聽見。”她不想過去。
易凜雙手放在腿上:“所以你的視力不好,看不見我讓你過來。”
經過一番心理鬥爭,任茴緩緩的挪了過去:“我給你帶了白粥,你要不要吃點?”
“書帶來了嗎?”
任茴點頭,所以易凜是要輔導她嗎?
易凜這句話讓任茴放鬆了警惕,她的步子快了些,走到易凜身邊,微微彎腰:“你……”
“噓,再動就把你吃掉。”易凜的食指緊貼任茴的雙唇,手下幹燥的觸感讓他內心更加迫切的想要做某件事情。
“答應我一件事情,我不是在請求,我在是在通知你。”
任茴緊張的視線無處安放,偏偏她此時視線可移動的範圍內隻有易凜這張讓人浮想聯翩的臉,距離這般近,心跳加速應該也是正常吧。
“什麼……事情?”
“在我媽麵前假扮我女朋友,別問我原因,我就是想好好養傷。”
“可是我……”
“你不願意?”
“我唔……”我沒有不願意。
易凜按住任茴的後腦,稍微用力,咬住她的下唇,加深了這個吻。
他如甘霖,滋潤著這塊久旱的卻未經開墾的土地,溢出的血腥味,染紅了他的雙眸。
直到有一隻手突破防線,從任茴的衣服下擺進入,任茴腦子文一聲,徹底清醒,她用盡全部力氣推開了易凜,然後踉踉蹌蹌的跑了出去。
口中還留有血腥味,彼時易凜的大腦卻十分清醒,他閉上眼,回味著他世界的唯一一抹鮮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