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町反問:“你不認識我?我是於町,許期那個二十多年的朋友,他不可能沒跟你過我吧?我們還見過麵。”
靈秋腦子裏對這個人有印象了,然後腦子一熱,話語就跑出來了:“我想起來了,你就是許期那個被仙人跳的朋友嗎?出軌好多年沒女人活不下去的那個?你不會也是許期的那個梅毒患者吧?”
於町的臉徹底黑了:“……”
“雖然你得這病挺可憐的,但是你也不無辜的,畢竟誰也不至於無緣無故就得這種病。”
“你真像我一個朋友。”
靈秋指著自己,問道:“你是我像許期嗎?”
“不,他比你壞多了,祝二位度過一個愉快的夜晚,我就先走為敬了。”
“等等。”許期突然出聲。
於町頭都不願意回:“幹什麼?我這個輕浮且身患傳染病的人還是離你遠點吧。”
“想辦法把這丫頭嚇走。”
“許期,你個棒槌……你大爺!”
“隨便罵吧,罵完記得做事。”
靈秋剛剛隻吃了半隻雞腿,她突然鬆開了許期,揉了揉肚子:“我點了很多的食物你要吃嗎?”
“你不怕我嗎?”
靈秋友善的搖搖頭:“我為什麼要怕你?我覺得我點的這家味道很正宗,一起來吃吧。”
“謝謝。”
“於町,我想喝可樂。”
“沒問題,我幫你點。”
“我要加冰的。”
“意思。”
許期:“……”感情他的努力白費了、
“她不能喝可樂。”
“秋就是想喝可樂怎麼了?你不讓喝我請他喝,我們走。”
許期:“……”
從於町坐下和她一起吃東西開始,靈秋的一個目的就達到了。
“好吃嗎?”
“確實不錯,你從川海來B市就是為了許期?”
“你怎麼知道?”靈秋突然心慌,於町這個人是不是很精明?她能問到什麼嗎?
“猜的,按理一般情況下如果你不是為了追許期,分手之後你會刻意避開這個城剩”
“你的挺有道理,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於町愉快的解決了一個雞腿,“用我們這裏的話,一個混吃等死的二世祖。”
“你別這麼悲觀嘛,病肯定會治好的。”
“承你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