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蛋糕,今還有別的事情嗎?”
“有啊,我是伴娘,我晚上去何苗家合住,我要保證何苗需要我的時候我就在她的身邊。”
“你的這怎麼不像伴娘,倒是像丫鬟。”
“嘁,你懂什麼?你又沒結過婚。”
“我……”
靈秋一想起這件事情就鬱悶,她又補充了句:“你一輩子都不會懂。”
“……”
“你為什麼不喜歡孩子?”
這個問題靈秋早就想問了,可是昨晚上她給許期打了很多電話,就是沒能聯係上他。
“養怕了。”
“啊?你……許期你……你別告訴我你你在外麵還有私生子,我不想做人家後媽,後媽最難當了。”
“……”許期神情淡漠。
不會吧,她就這麼倒黴嗎?
“你真的有孩子嗎?其實,如果……”
“我不是了嗎我丁克,我的孩子是葉蘿蘿,五六歲大被我養到了二十歲,然而二十歲周歲前一就被那兔崽子的爸爸給拐跑了。”
“你的意思是你怕女兒養大了,要嫁人你舍不得是嗎?那我們可以生兒子,我……”靈秋看許期的臉越來越黑,她最後嘴巴張著張著就發不出聲音。
“你還是不懂我的意思是嗎?我丁克,跟養女孩還是男孩一點關係沒有,根本就是我不喜歡孩,一點都不喜歡。”
靈秋咬著下唇,努力壓製心裏泛出的失落。
“我看出來了,你確實不喜歡孩子。”
“嘴巴不疼嗎?”
靈秋:???
許期忽然起身,單手支撐在桌麵上,上身輕而易舉的越過桌子,銜住她的下唇,終於讓其擺脫她牙齒的折磨。
靈秋的腦袋完全是懵的,每次許期主動吻她時,她的大腦總會放空,什麼都想不起,什麼都不知道。
大腦恢複清醒時,唇角還殘留他的餘溫,他卻優雅的端起咖啡,好似什麼都沒發生一般。
靈秋:啊,太撩了吧,誰這老男人沉悶又無趣?他明明就是個高手。
彼時靈秋一顆心跳的飛快,她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地麵的人,而她本人絲毫沒有意識到她現在的模樣有多嬌,羞。
許期自恃定力超乎常人,但此刻他衣冠楚楚下的那顆心隻想早點將丫頭帶走,吃到骨頭都舍不得吐。
“晚餐想吃什麼?”
“這才四點。”
“早吃完早睡覺。”
靈秋真的以為許期的話就是字麵的意思,她:“我不習慣睡的太早,太早根本就睡不著。”
“我有的是辦法讓你睡著。”
觸及到的許期那似燃起了火苗的眼神,靈秋終於明白了。
“你個老狐狸,講話為什麼要跟我拐彎抹角?”
“拐彎抹角你不也聽懂了?你又不笨。”
“……”“你才笨,你最笨了。”
許期:這丫頭越來越不好騙了。
深夜十一點多。
彼時距離靈秋的晚餐已經過去了六個時,吃了晚餐她就跟許期回了家,不是她曾經住了兩個月的地方,而是許期在這川海正式的家。
許期心翼翼的將她的濕法剝開:“你怎麼這麼怕熱。”
“年輕人,有火氣,怕熱。”
“你是在嫌棄我老了?”
靈秋錘了一下腰,腰酸背痛,她才是老的那個好嗎?
“我不敢,我以後可不敢這樣的話了,你老當益壯,不對,你鶴發童顏……也不是,我這個嘴巴,我……”
“不折騰你了,睡吧,你語文到底怎麼學的?”
靈秋窩在許期的懷裏,閉上眼睛不過兩分鍾,突然要坐起來,猝不及防的撞上了許期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