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後頸和摸鼻子的動作,的確能表示對方撒了謊,隻是當時薛琪的表情道顯得極其刻意和不自在,就像是故意表現給他看的一樣。
段薇在早前就有不好的性醜聞,為什麼僅僅對於未婚先孕的醜聞而產生自殺想法呢?背後還有隱情嗎?
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倒是將那個故事娓娓道來,叫人不得不信。
不過他可以確定的是,這兩個人都對段薇的死情感起伏並不劇烈。真中有假,假中有真,隻是想讓人相信他們想讓別人相信的,但是核心就是想要讓他相信,那個孩子是程睿的。
在程睿到,段薇的孩子是他的,眼睛看著他,而手卻指向另一個方向。如果一個人的是事實,他的手指的方向和眼神應該是一致的。
不管怎樣,他都不想讓然然再參與到其鄭那些事情,就由他去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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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一個好覺的季燃伸了伸懶腰,摸了摸身旁,空的。
“懶蟲,快起來吃早飯了。”
“好啊,你怎麼又不聽我的話,我不是了以後都由我來做飯嗎?”聽到廚房裏時琛的聲音,季燃皺起了眉頭,光著腳跑下床,凶狠狠的奪過了時琛手裏的鍋鏟。
“好了,都聽老婆的。”
哼,她聽這話都聽了這麼多遍了,哪裏聽過她的?季燃把頭歪向一邊,叉起腰,“嗬,男人都是大豬蹄子,你什麼時候聽過我的?得到以後就不珍惜了。”
時琛哭笑不得,他哪裏得到了?他到現在連肉都沒有吃上,看到了季燃鎖骨下若隱若現的白皙晶瑩的肌膚,像是在勾引挑逗。
似乎意識到了時琛惡狼一樣的眼神,季燃一把捂住的自己的胸前,“流氓!你往哪裏看呢?”
“老婆,你不讓我吃肉,讓我看一下都不行嗎?”
季燃的雙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酡紅。他,他在什麼呀?真是,不害臊!一大清早的就開黃腔,太過分了!!
看到季燃被他撩的麵紅耳赤,他覺得心情大好,一直以來隻能看不能吃的委屈也算填補了,惡劣的心思一下就被勾起來,在季燃不經意間靠近她的耳畔,輕聲道,“老婆,你也太敏感了吧?”
季燃突然感覺到耳畔呼出的一口口熱氣,弄得她癢癢的,她條件反射似的縮起了脖子,低低地罵了一句,“色坯!”
沒想到這一句話“激怒”了時琛,季燃猝不及防間被時琛一把抱起,她忍不住驚呼一聲,“啊!”
“你什麼?”時琛薄唇輕啟,警告地問道。
“我,我什麼也沒。”季燃像隻鴕鳥似的將頭死死地埋下去,不敢看他。
“瞧瞧你,這麼冷的,怎麼還不穿鞋?”時琛把季燃抱到床邊,彎下身,用手拍了拍她腳下的灰塵,給她穿好了拖鞋。
季燃的腳底被摸的癢癢的,忍不住笑出了聲,“啊,好癢,好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