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麻將之前,白興趣盎然,興高采烈,打完麻將之後,白垂頭喪氣,死氣沉沉,這悲劇般的對照告訴我們,賭怡情,大賭是真的傷身,傷心啊····
現在已經是晚上的十一點了,三娘自從進入之後就也一直沒有出來過,而哥哥也自從離開後也再也沒有回來過,仿佛一是被他們遺忘了····
“白你銘哥哥到底是怎麼了?怎麼一出去回來之後就這麼的狼狽啊?”一閑的無聊便開始和白聊。
可是白現在哪還有什麼心情聊啊,滿腦子都是欠條,欠條····
“白,我在和你話!正在!!”一怒了,難道自己還比不上一張欠條?!
“啊?!一啊,債主啊,您老怎麼啦?”白還是有些魂不守舍。
一活動活動筋骨,道:“怎麼辦,有人在對我講快來打我吧。”
白愣愣的道:“傻啊,怎麼會有人主動找打的。不過既然他自己送上門來的,不打白不打···”
龜低頭捂眼,見過傻的,沒見過這麼傻的····
灰別過頭去,不忍再看下去···
一笑的明媚:“既然你都這樣了,我不這麼做,你肯定會失望的。為了不讓你失望,我就做了!”
白還在發愣中,什麼做了,失望,失望,做了,然後疼痛襲來,白捂臉。
白的痛吟,哀嚎不斷,一打舒服了才收手:“白啊,雖然你叫白,但是還是不要太白才好!”
正巧,這時候,越清輝走了出來,額頭冒著汗,但是表情卻是鬆了一口氣的。可是一出門便看到白躺在地上,渾身青紫,不由出口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沒事,白皮癢癢了,我幫它撓撓而已。”一來到三娘麵前,轉移了話題,“三娘,銘哥哥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了?”
“是他自己做事欠考慮”越清輝摸摸一的頭,語重心長,繼續道,“所以,一現在知道了做事要考慮清楚了吧。”
“是,知道了。”一點頭。
“今太晚了,我們就在古猿這裏住下吧。你先去休息,這裏有我就行了。”
聽著三娘有些疲憊的聲音,一抬起頭道:“三娘,你去休息吧,我可以照顧銘哥哥。”
暖暖的感動充盈在越清輝心間,一疼人的感覺真好。“不用了”
“三娘,你是不是因為我現在看不見了,所以不放心我照顧銘哥哥啊。”一嘟嘴。
“怎麼會!一既然你堅持,就你來吧,我就在隔壁房間休息,有問題叫我。這下行了嗎?”越清輝彎下腰捏捏一的鼻子,滿是寵溺的道。其實,盛夏銘的傷已經治得差不多了,後麵隻是看護一下他就沒什麼了。所以他還是很放心讓一去照顧的。
一趁機在三娘臉頰落下一吻:“放心吧,三娘!”三娘今真的是累慘了,不然怎麼會沒有計較我外麵叫他三娘呢!
當一推門而入的時候,聞到了濃重的藥香。
傷,分外傷和內傷。外傷看似恐怖的外傷其實多用些好藥治療也就好了,內傷從身體表麵來看看不清,治療起來也是比外傷難的兩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