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太出乎一意料,現實和想像差距太大了,所以一愣了。一時之間沒有反映過來,原本以為木屋裏住著的是一個超然世外的隱士,但是沒想到出現在一麵前的卻是一個體格強健,四肢發達的漢子!
國字臉,粗眉挺鼻,五官粗獷,絡腮胡子如同樹根一般相互糾結著,布衣短褲,肌肉結實,腰間拴著一條大紅色的腰帶,腰帶之上還別著兩把噌亮噌亮的大斧頭,一開口,那洪亮的嗓音就能震醒人:“你們是誰啊?”
於是,被大漢這麼一問,就出現了以下的情況:一愣了,白懵了,灰呆了,龜哭了,狼崽傻了,昏迷中的母狼竟然被驚醒了...
“咋還哭了呢?我又沒有欺負你們!這大晚上的,還想不想睡覺了!”大漢低吼著,眼睛卻警然的朝屋外盯了一眼,“先進來吧!”
大漢率先轉身走進木門中去,走了幾步,發現有些不對,後麵怎麼都沒有人跟著啊?於是他轉頭一看,語氣十分的不友善:“進不進來,不進來就算了!”完,他轉身,一手放在門柄上,準備關門了。這大晚上的,睡的正香甜呢!
雖然思想上還沒有反映過來,但是身體卻率先做出了決定。白動了,雖然隻是它一匹馬做出了選擇,但是馬背上的所有都被動的接受了它做的決定。沒辦法啊,誰叫你坐在人家背上的!
“我家沒多餘的地方,你們就睡柴房吧。”完。大漢打了一個哈欠推門走進自己的臥房,然後碰一聲又關上門。
他快速的躺在床上,鑽進被窩。不一會兒,就聽到他如同打雷一般的呼嚕聲,不斷起伏著,刺激著一一行的聽覺。
“一,你掐我一下,我這不是在做夢吧?”自己到底是看到了什麼?難道出現幻覺了?白對自己的視力產生了嚴重的懷疑,難道是太黑,我沒看清?
一狠狠的掐了過去:“白。痛嗎?”
白沒想到一是真掐啊!痛的發出一聲驚呼:“你想幹嘛啊?想疼死我。是不是啊?!”
“原來這真不是在做夢啊,而且白你感受到沒有緊緊跟隨在我們身後的野獸已經離開了。”
“這裏真的是一塊安全地,那今晚就將就一下,柴房就柴房吧。我不介意。你們也不會介意了吧!反正你們一個個的都是睡在我身上!”白完。便走進了柴房。
“白,你現在可以看出你的重要性了吧。我們完全都離不開你的。”一發自內心的真誠的道。
“一,你想誇我。能不能重新組織一下語言啊?”這的,好像自己的作用除了當坐騎,就是當睡墊了!
“白,你的確很重要。”一嚴肅認真的道。
尼瑪,這太正經的,怎麼自己還是渾身起雞皮疙瘩啊!白打了一個冷顫:“都快亮了,我們再不抓緊,就可以不用睡覺了。”
躺在白的懷裏,真是暖和又舒服啊。放鬆下來之後,一很快便睡著了。
夢中的自己是輕盈的,像是不受地秩序的製約一般。當自己落下之時,便來到了一個熟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