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被窩裏拱了拱,肌膚表麵浮出一些回旋紋,片刻浮現片刻消失,看起來就像會發光的西瓜紋般,壓抑不住身體裏浮出的熱度,莫安安一聲悶哼,身旁躺著的人依舊沒有半分動靜。
潛入塗胡的被窩是成功了,怕是還沒有等到亮塗胡被嚇到,她就先欲/火焚身而屎了。
想了想那勞什子九久陽春長著靈芝模樣的冒牌靈芝,她總算讀出一些數據,九久...算算日子,今日剛好第九日。
若真如字麵上的意思,那豈不是每隔九日就......
她知道自己如今的情況後,也顧不得嚇塗胡了,隻是慢慢的想從床上腿開身子想回自己想辦法解決,誰知腿才那麼一動,身邊半響都沒有動靜的塗胡身子一翻。
恰好把手打在她腰間,身子也是一個挪動著緊緊貼著她。
樣兒,敢勾引我?
心裏這麼想著的同時,身子反應更是迅速,雙手直接就攀上他的熊背一陣亂塗亂畫,差不多畫出一副‘世界地圖’那種深含高度的東西時,他頭也冊了過來。
濃眉秀目睫毛卷翹的就如刷子般,唇稍微比柳無塵的厚一些看起來更有肉感,軟嘟嘟的,一絲月光恰巧照在他的睡顏上。
莫安安狂吞口水,這活脫脫的美男就睡在跟前,是背著柳無塵偷次葷還是回去自己冷靜,她眼睛根本移不開...
“不要怪我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嘿嘿...”暗自奸笑兩聲之後,她閉眼緩緩湊上粉唇,近了...近了...
熟睡的人不知何時睜開眼,眼裏哪裏有一絲睡意,清澈深邃的眼就那麼看著她湊近,再湊近。
兩唇相覆。
塗胡頓時覺得那種女人的馨香鋪麵而來,她唇的柔軟讓他如觸電一般,一種酥麻從唇間流變全身,他想推開她,卻下意識的舍不得。
莫安安此刻身子更加滾燙。想著速戰速決的她吸著吸著覺得有些不對勁。這人不是睡著了嗎?
怎麼舌頭還會與她互動,對方的舌頭靈活的幾乎橫掃她整個口腔,她推開他睜眼,兩人唇齒分開。一絲透明的絲線在兩人之間相連。隨著距離拉遠被拉的細長。然後斷掉。
呃...
此刻怔然被吻得七葷八素的塗胡,一身儒雅氣息被打亂個精光,清秀的臉龐。漆黑的眸子正凝神看她,還在懵懂中,似乎疑惑吻的好好的,突然怎麼了?
接近亮了,莫安安與塗胡大眼瞪眼,塗胡眼裏恢複以往那種自傲和清冷。
“丫的!”本來想在他做夢時把他迷推倒的,何時醒的?
她暈乎乎的起身,伸手拍拍他的臉,打的啪啪脆響:“乖乖睡,再睡一會兒!我們下次再約!”
隨即理了理衣裙,大大方方的打開房門走了出去,屋子中的塗胡立馬卷起被子蓋住臉,不過片刻又踢開被子,長此幾個回合,他突地坐起,似乎極其煩躁。
乖乖睡?去d~~
能睡得著才有鬼。
莫安安關上房門後,雙手覆蓋在臉上,果然整個手掌下的臉都是燙進了手心裏,這比春/藥,偉/哥還要猛烈的東西若是在前世肯定被一些功能不全的人瘋搶。
可她不願意啊!
再次咬了下舌尖,恢複片刻清醒,她回到自己屋子中,轉來轉去半後,提筆寫下:“今謝絕見客!”
弄了樹膠粘在門框上,砰地一聲關上門。
過了片刻,莫安安琢磨著見客兩字不太穩妥,再次打開門,手裏一張新寫的:“閉關中,請勿打擾!”再次貼上,關門。
已經大亮,蘇銘、金盞莫邪等人先到,塗胡最後,看見門上貼著的標記,有些摸不著頭腦,隻是塗胡多看了幾眼後,道:“既然安安姑娘不願意出去,那我們今日就自己去吧。”
昨日好,今日一起去垂釣的。
春季乍暖回寒,白晝氣溫相差很遠,可她身子就是熱,她知道是九久陽春惹得禍,可她怎麼解決?
前世可是有新聞一女子黃瓜解決最後斷在裏麵的,她才不想那麼糟蹋自己,主要的還是男人,今早她也不知為何及時收手,大概是那儒生塗胡神情的緣由。
那雙眼,清澈無比,她可是許不下諾言的人,若是平白無故的把他推到了,怎麼給他交代,這裏人的思想可是複古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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