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的頭腦簡單,四肢達的漢子卻是覺得皇後的十分在理,猛地跟著點頭,那齊刷刷的的動作...
太壯觀了!
“不如,奉為南國國師可好?”安然話時,眼睛瞥了眼安炳然,兩人神色間似乎毫不知情,但莫安安不這麼認為的,下一刻,果然就見他神色誇張,猛地一拍大腿。?火????.?
“對啊,朕怎麼沒有想到呐?”一副自己不如皇後聰明的樣子,不等人反應過來,又是繼續道:“就這麼半了,封葉家大姐為南國國師!”
這,國師之位,吃力不討好。
不像城主那般自由,手裏是有兵有權,國師就是地位高階一些的無業遊民,人人敬畏尊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但是地位在高,也是虛位。
真是,仗打完了,就把宣城建為都皇城,想著自己這個城主在,如梗在喉,立馬撤了,表麵上立個國師之位,實際上就是把經濟水平已經與先前的皇城相平衡的城主之位收回而已。
真是狠!
莫安安咬牙,定定了看了看上方的種馬安炳然和安然,釋懷一笑,隨即謝恩。
沒事兒,先下一統之後,祖父最好也是卸甲歸田,不做什麼將軍的好,最起碼一家人和和樂樂的過日子,國師的職務什麼的,讓它見鬼去吧。
封完莫安安,隨後就是葉淺、葉寒、葉梵的賞賜。
葉淺年少軍功卻很高,自是封了個神馬‘猛獁將軍’,這稱呼雷的她外焦內嫩,莫安安猜測,這名字或許是他自己剛剛隨意取的。
葉寒不在,自是等他回歸之後再賞賜。
葉梵上前領命時,莫安安手裏一把汗,葉府的一切就看祖父的賞賜了,是抬高身價還是打壓?
霎時,安炳然沉默抿嘴。下方的將士也是嗅出一些不平常,空氣有些壓抑,莫安安頓時覺得呼吸都不通暢。
過了良久,安炳然嗬嗬一笑。眼神也是璀璨的那種亮:“葉將軍是我南國戰神,萬千好男兒的偶像,是我南國的定國神針,封為定國侯!!”
霎時,下方傳來陣陣吸氣聲。
這南國眾人皆知。安炳然之父就是定國侯,他就是侯府世子,如今登上王位後,不僅沒有把遙遠的親生父親接回,更是下令讓他永不可回歸皇城,就在去年冬季,定國侯偶然風寒身子不適,久臥床榻,已經逝去。
如今這南國定國侯稱謂空懸,卻是讓一外門武將成了定國侯。這是大的榮耀,大的賞賜。
還有個含義就是,安炳然也是定國侯之子,定國侯去世後,在現個定國侯,是否可以理解為他人葉梵為父的意思?
話又話來,為南國固守江山幾十載,大功多不勝數,更是為南國一統下,此等大功不這麼賞賜怎能平住下悠悠之口。
“安炳然。算你識相,沒有像古代皇帝般功高蓋主就打壓,反而以這種形式提醒眾人,你是認葉梵為父了。父親自是不會奪你江山的!”莫安安喃喃自語。
千朵左右看了看無人關注,這才鬆了口氣。
高台之上,安炳然與安然雙手緊握。
隨後,篝火晚會正是開始,歌謠、舞蹈、上了烈酒給那些將士,烤好的牛羊豬肉也是被人切割成塊一一送上。隨後又在女眷這邊擺了些素齋和瓜果。
她們麵前擺上的都是果酒,莫安安不動聲色的朝安然看去,就見她對自己眨眨眼,如初見時那般俏皮。
先前分封國師稱號之時,她認為安然變了才會奪了她的實權,封為一個高階的無業遊民,她不傻,回想了片刻---
對啊,哪有皇城是陛下居住的都還會有城主的,那是城主大還是皇城內陛下大,自皇宮搬遷到宣城,她就該知道主動上書的。
如今雖然自己無權,但是人人敬她,尊她,這樣有何不好?更是無拘無束,比以前的以前的以前都要好,正適合她這種性子。
再祖父葉梵得了定國侯的稱謂,腰杆兒更是要挺得筆直的才不會滅了自己的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