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圖亦舉杯。
三人共飲交杯酒,這是首例,若是讓人知道差一丟丟就是四人,不知道會不會記載入史書,世人流傳。
三人一飲而盡。
那酒清涼帶著甜香,就如前世的酒糟一般,隻是裏麵似乎多了些別的什麼,莫安安身子的滾燙似乎好了些許,神情一清,見兩人都在喜房內,頓時猛地護住自己。
“這什麼情況?!”
“子曰:三人行,必有電燈泡,你們.。要不要先出去一個,那啥.侍寢的事,一個就夠了,另一個,明晚在翻.翻牌好麼?”
柳無塵細長的鳳眼裏帶著笑意:“我是魔修,不顧及道德底線的!”
“我就更不會了!”宣圖姿態緩慢的解著自己的袍子,一下一下的讓莫安安心如雷神在打鼓一般,偏偏嘴裏又開始口幹舌燥起來。
兩個男人把他逼近床榻邊,莫安安也不知是喝酒喝得還是第九日的關係,腦中頓時全是少兒不宜的畫麵,聲音,畫麵都有,她體內似乎連血液都在燃燒了。
“我.我、我知道了.”一句話還未完,嘴裏便被入侵了,下半句話被她吞咽回肚子裏。
宣圖嘴裏也是呆著那種酒香,兩人吸允時鼻息間全是那種甜香味,她雙腿一顫,覺得有些粘稠的難受。
衣衫被撥洋蔥般一層層褪下,露出白皙姣好的肌膚,紅色的肚兜係在脖子後,也是被宣圖利落扯下,柳無塵這時也襲上前,上身柔軟的部分立馬被他掌握在手心、
兩個男人,一個在前方吸允著她唇間的芳香。一個後麵擁著她捏著她的柔軟,她臀部出一個硬硬的東西不安分的摩擦著。
九久陽春的效果,加上那後知後覺的催/情酒,她被燃了,張嘴呃唔聲發出,也不會覺得羞愧,總之是比古人放的開,有時竟會十分主動的換著姿勢。
外麵早就被清空了,千朵千願也是離得遠遠的,屋子內。莫安安咬牙悶哼。惹的兩個男人不滿的更加賣力。
再一次丟了後,莫安安清醒了些,害羞之餘身子仍舊如沙漠歸來的人般,饑/渴難耐。
她翻身坐起。一把推到兩人。讓自己身子吞吐巨大的畫麵直接暴露子在空氣中。她在他們身上奔馳著,聲音柔媚入骨般嗬嗬笑著:“我騎馬很厲害吧!”得瑟的眨眨眼。
眼前的人兒,舔著紅唇。貝齒輕咬,胸前碧波晃蕩,下身如嘴般吸允著他們的分身,一會爬在柳無塵身上,一會兒爬在宣圖身上。
“妖精!”宣圖視覺被刺激的不行,喘著粗氣低吼。
柳無塵也是保持不了那種人之資的形態,也是輕微喘著氣到:“同感!”
聲音魅惑萬千,酥酥麻麻的異樣流變全身,莫安安咬唇嘻嘻一笑:“不滿麼,懲罰我吧.”
著撅起臀,回頭看來時,眼神一變委屈的猶如可憐的狗般:“主人,我錯了!主人,懲罰我吧!”
這種畫風,讓兩人倒吸口涼氣,心底頓時都起了個念頭:這樣的她,絕對絕對不能讓人看到。
神仙怕是都難以自製,她根本不知道她又多誘人,兩人相視,默契的頭。
“是該好好懲罰!”話落,兩人再度撲上,如餓狼一般,想把這魅惑萬千又調皮搗蛋的女子吞入肚中一般。
第二日,清晨。
不用請安,不用起早,當莫安安醒來之時,發現自己正如夾心餅幹一般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頓時滿臉巨汗。
這什麼鬼!
就算昨日是第九日,她也有些太豪放了吧,三人一床,就算在前世這種情況也是沒有的,這樣的她,與安炳然那個種馬有啥區別。
她的確覺得迷迷糊糊間被兩人愛撫、親吻,她更是用了不少新花招,直到最後三人都精疲力盡後才睡了過去。
她自己都覺得有些太荒唐了,她撫額,準備坐起,身邊的兩個男人同時睜開了眼睛。
“呃.嗬嗬.看我做什麼,我起床去作飯,你們辛苦了!”尷尬笑了幾聲,道辛苦了哪裏差咬了舌頭。
見她臉酡紅,使勁咬了咬唇,身邊的男子撐起頭看著她:“這種事情嘛,男人辛苦是應該的!”
“..”莫安安。
她裹著薄被準備起床,奈何三人蓋得一床被子,她這一動,兩人身的身體就漸漸露了出來,一隻大手攬上她的腰,在她身上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