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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情激慨,義憤填膺。群僧麵上極其難看,也直到這時,葉二娘才從母子重逢的狂喜中恢複過來,立即轉過身來,衝嶽風、蕭遠山兩人跪倒,不住磕頭,大叫道:“嶽少俠、蕭老先生,不怨他,這都是我一個人的錯!是我自覺無以為報,以身相誘,他是個好人,現在年齡又已經這麼大了,請你們高抬貴手,放他一馬!我……你們要殺,就殺了我好了!求求你們,求求你們放過他!”
“阿彌陀佛,虛竹,你過來!”不待嶽風、蕭遠山答話,玄慈已經口喧一聲佛號,打斷了葉二娘的話。
轟!!
好似一場大地震,現場所有人麵麵相覷,不能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怔怔瞧著玄慈,怎也不能相信,與葉二娘私.通生子的,居然會是少林的方丈?!
這委實太過不可思議,帶來的衝擊力之巨大,可想而知。即便是少林群僧,亦是驚駭地難以言表。
葉二娘麵色慘白,深情款款地瞧著玄慈,叫道:“你、你不必說出來的。”
玄慈微笑的道:“善哉,善哉!既造業因,便有業果。癡兒,嶽帥和蕭老先生皆是有備而來,今日這一遭,如何還能免得了?”
說著話,虛竹已經走到他身前,屈膝跪下。
玄慈朝他端詳良久,伸手輕輕撫摸他的頭頂,臉上充溫柔慈愛,說道:“你在寺中二十四年,我竟始終不知你便是我的兒子!”
此前,中原群雄雖已猜到,但此刻聽玄慈親自承認,仍是震動不小。各人麵上神色之詫異、驚駭、鄙視、憤怒、恐懼、憐憫,形形色色,實是難以形容。
玄慈身為少林方丈,在江湖上德高望重,武林中人無不敬仰,誰能想到他竟然能做出這種事來?良久之後,喧囂聲方才漸漸停歇。
葉二娘隻是大哭:“你……你不用說,不用說。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玄慈凝望葉二娘,罕見的柔聲道:“二娘,既已種下惡業,反悔固然無用,隱瞞更是無用。這些年來可苦了你。”
蕭遠山冷笑三聲,嶽風嗤笑一聲,譏諷的道:“好一個反悔無用,隱瞞無用。少林,果然是世上最好的出家去處。玄慈大師,今日若非嶽某,若非蕭老先生,這世上還有誰會知道虛竹是你的私生子?日後你一旦圓寂,旁人若再提此事,便是對死人不敬。到那時,即便是真的,也變成了假的。你本人從未想過將此事公布,正如當年你率領中原群雄截殺蕭老先生部族一樣。論虛偽,放眼天下之大,若你算第二,恐怕是沒人敢認第一的了。”
玄慈麵色如常,搖了搖頭,輕歎道:“罪過,罪過。慚愧,慚愧。”旋即望向蕭遠山,一如平常:“蕭老施主,你和令郎分離三十餘年,雖不得相見,但你卻早知他武功精進,聲名鵲起,成為了江湖上一等一的英雄,但我和我兒日日相見,卻不知彼此,還以為隻是為你擄去,反而日夜為此懸心,哎……雁門關之事,老衲終究是鑄成大錯,今日再死,實在已經晚了。”
稍稍一頓,他又望向嶽風,正如尋常道:“嶽施主,今日老衲是必死無疑的。但為少林未來著想,總該是在應對完嶽施主才死。還盼嶽施主見諒,言語難以形容老衲所犯業果,隻盼身死之後,進入十八層地獄,曆經輪回,永世不得超生!”
四下一片寂然,身為佛門弟子,能立下如此重誓,玄慈的悔恨之心,誰都看到了,而事實也如他所說,對少林來說,天大的事都不如解決嶽風來得急迫,餘下所有隻能暫時放一放了。
非但是少林,就算是對中原武林來說,恐怕也是這般了。
嶽風微微一笑,道:“理解。大事已經解決,那麼現在就該解決其他事了。”
稍稍一頓,嶽風目光橫掃群雄,高喝一聲:“慕容博、慕容複,你們兩個賊子還不肯現身?!來人,將鄧百川、公冶乾、包不同一幹逆賊全給我押上來!”
禁武司應了一聲,鄧百川、公冶乾、包不同等十餘人全都被押了上來,跪倒在眾人麵前。
鄧百川、公冶乾、包不同三人放在江湖上也是一等一的人物,自是覺得受到了奇恥大辱,口中兀自喝罵不休。怎奈三人都被餓了幾天,這幾天來禁武司隻提供一些幹淨水,保證幾人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