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師兄!劉師兄!第五峰有弟子要與葉仙師比劍!”
“什麼?!”因為接受了看守山門的任務,劉宏勝正百般無聊的靠在一塊岩石上偷閑,聽到李師弟的話,嚇得跳了起來:“師弟此話當真?!”
“我怎敢拿這種事敷衍師兄,各峰弟子早就蜂擁而去!”
“據是一名第五峰的外門弟子,因為不滿葉仙師對一名師妹的抽測判決!一怒之下,就向葉仙師提出比劍!若是他勝出!則要將此事交由峰主定奪!若是落敗!恐怕就連他本人,也要被葉仙師一並逐出訣劍宗!”李師弟到此處,語氣中充滿了悔恨:“你我們怎麼會這麼倒黴!偏偏在今挑中了看守山門的任務!”
“這名第五峰的弟子是何人?居然如此膽大妄為?!”劉宏勝趕緊追問道。
“聽是一名前百近末名弟子,叫做陸雲。隻是對方可是清心境的仙師啊,就算他是前百弟子又如何。”李師弟著著,才發現一旁的劉宏勝有點心不在焉,後者口中更是念念叨叨:
“陸雲、陸雲...居然是他。”
“劉師兄,莫非你知道此人?”
“嗯。”劉宏勝回過神來,點了點頭道:“我曾經聽聞,黃師兄曾與這陸雲有一場點到即止的比試,據幾位師兄,黃師兄亦與其不分勝負。”
“黃師兄?”李師弟呆了一會兒,才猛然驚醒:“劉師兄口中所的黃師兄!莫非是前十外門弟子,黃九城師兄?!”
“正...”劉宏勝正要點頭承認,卻忽然發現李師弟身後莫名站有一人,定眼一看,瞬間冒出全身冷汗,顫顫驚驚道:“黃...黃師兄。”
李師弟悚然一驚,轉過頭來,發現一名背負長劍的男子正盯著兩人,正是黃九城!
“宏盛。”
黃九城隻是淡淡喊了一聲劉宏勝,就已經把後者嚇得麵容蒼白。畢竟,背後言人,著實非君子所為。
想到此處,劉宏勝就要開聲致歉:“黃師兄...。”
“方才你兩人的,可是真事?”
“啊?”劉宏勝呆愣了一會,才回過神來,立即把目光投向了李師弟。後者趕忙應道:“回稟黃師兄,此事千真萬確!據諸峰弟子早已趕往第五峰‘武雲台’觀戰了。”
“呼!”
李師弟話音未落,平地間卻已生出一股強風,黃九城早已踏空而去。
“禦空...而行?!”李師弟仿若癡呆看著消失在際的身影,回頭急忙問道:“劉師兄,莫非黃師兄已達玄牝巔峰?”
不過等看到後者亦是一臉震驚的看著遠去的黃九城,李師弟就知道,或許,這事就連與黃九城同峰同脈的劉宏盛,亦是不知。
等等!若是黃師兄已半步清心!那與黃師兄勝負不分的陸雲?
“去武雲台!”
兩人對視一眼,哪還管得上擅離職守的宗門處罰!火速趕往第五峰!
......
第五峰,武雲台台下,早已是人山人海。
好事之人,有是方才通過抽測的第五峰弟子,有是其餘諸峰匆忙趕到的外門弟子,但此時,無一不是聚精會神望著武雲台上比劍之兩人。
台上,葉銘與陸雲已過招百餘。
“陸雲,你身為前百弟子,上山修道數年,怎地如此畏畏縮縮?你修甚麼仙!?”
兩人比劍,理所當然是葉銘占盡優勢,無論從劍招還是仙術,後者超出陸雲又何止一籌。
況且葉銘從始至終都將境界修為壓至玄牝境。
至於為何葉銘如此托大,恐怕就算葉銘本人不,眾人亦能知曉**。
訣劍宗成宗以來,又豈有外門弟子膽敢挑戰訣劍弟子的先例?!今日他葉銘若隻是簡簡單單勝過陸雲,又豈能洗刷他所受恥辱!?
清心勝玄牝,那是經地義。但若是如此,日後訣劍宗內很可能是風言風語,那他必須要將這種可能性降至最低。
況且,葉銘自知,他今日已是禍不單行了。
陸雲揮劍擋開葉銘一記橫劈,腳下連退幾步,平視葉銘,反問道:“那麼葉師兄修道這麼多年,修的就是結黨營私,趨炎附勢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