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就是個人來瘋,精致的裝扮也沒讓她收斂一點。
“唱歌,唱個歌先聽聽。”她居高臨下的要求著下麵的一幫男青年。
喝酒不怕,唱歌真難為了這幫經常穿梭在鐵與火中的漢子。“唱,你唱!”
“快唱,咱別丟警察的臉。”
“合唱行不行!”
眾人商量了半天,終於有人出來唱了一首對麵的女孩看過來,狼一樣的嗓子,估計真要是在街上唱這個歌,姑娘早就被嚇跑了。
裏麵的姑娘們,笑成了一團,嗓子不好就罷了,還能跑調跑出一種境界來。
“哪個臉最黑的,唱一個!”賈蘇越沒放過張凡。“你妹子哦,我哪裏是最黑的,其他人也沒比我白多少啊。”張凡心裏都不好了。
可賈蘇越的小手就是指著張凡的,“唱,兄弟,趕緊唱一個!”
“唱就唱!”張凡把臉也揣進兜裏麵了。
“兩隻小山羊……”
“哈哈!”隨著張凡的歌聲,裏麵的姑娘們直接就笑爆了。
“流氓,唱個秦腔!”這是王亞男的聲音。“沒看出來,你家張凡還有保留曲目啊!”路任佳也笑的不行了!
因為路任佳月份已經不小了,大家也沒鬧多久,發了紅包,終於姑娘們打開了閨房的門。
還要找鞋,不知道什麼規矩,新娘下床的新鞋,也讓一群姑娘們藏起來了。
路任佳一個人穿著白色的婚紗,其他姑娘穿著天藍色的禮服,一幫漢子進門口,眼睛都直了。
“太TM漂亮了!”
“我掀裙子看看,是不是藏在裙子下麵了!”
“啊!流氓,不再這裏。”
“哈哈!”大家開著平時都不能開的小玩笑。
翻箱倒櫃,終於在被子裏麵找到了路任佳的新鞋子。
一幫人擁著新人出門,老路兩口子已經做到客廳的沙發上了。
“你們以後就要相互扶持著過一輩子了,佳佳從小就嬌生慣養,脾氣不好。
你要多擔待,有什麼不點不到的地方,一定要好好溝通,和和氣氣的。
佳佳長大了,以後就不能耍小性子了,待朱兵要誠,去吧。”
老路說著說著就說不下去了,嗓子發澀的說不下去了。
張凡早上出門的時候,朱兵領導就交代過朱兵,臨走的時候要給路任佳父母磕頭,改口。
張凡看老路眼睛都紅了,趕忙的喊道:“時間不早了,朱兵,路任佳,給老人磕個頭,咱們就出發了。”
“爸!媽!”朱兵結結實實的給兩老人磕了一個頭,路任佳身體不方便,就沒磕。
“哎!”路任佳的媽媽已經哭的稀裏嘩啦了,雖然出嫁的不遠,可好像孩子已經不是她孩子了一樣。
“媽!”繃了好久的路任佳也哭了。
“好了,好了!趕緊走了,再墨跡,客人都等不住了。”張凡不得不出來做惡人了。
“我們走了!”朱兵輕輕攙扶著路任佳,路任佳抹著眼淚的對父母說了一句。
“去吧,去吧!”
如同嬰孩降生的第一聲啼哭一樣,這時候的哭聲是幸福的。
朱兵看著老路和路任佳的媽媽,他也想他爸爸,他也想媽媽。他多希望,他的父母也能看一眼,他今天的樣子。
接親後,就是招待賓客。大廳裏麵穿警服的人很多,因為今天不是節假日,這一些人參加完宴會還要去上班。
望著站在大廳中間給客人們鞠躬的新人,邵華靠在張凡身邊,“他們好幸福啊。”
邵華今天也是略施粉黛,非常的漂亮。什麼潤如玉,就不說了,沒意思!~
漢人的婚禮千篇一律,張凡在縣城的時候參加過少數護士的婚禮,那才叫一個熱鬧。
人家的宴會不是為了吃,沒有漢人這樣的大魚大肉,吃食也簡單,就是幾個菜。
主要是載歌載舞,不論老幼,拉出來就能唱,拉出來就能跳。張凡當時和李亮、李輝看了一個開眼。
而且因為剛畢業,肚子裏麵沒油水,也把控不住自己,一桌剛畢業的小夥子,吃到了半夜,喝到了半夜。
最後新郎家的主事不得不出來勸說,用不太流利的漢語,斷斷續續的勸說:
天下、天下沒有,這個,不散的宴席,遠方的親朋好友,咱們來日,方長吧!
張凡一想起來就想笑。年輕還是好啊,不要臉也無所謂!
35868/4685363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