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了,你小聲說一句,她小聲說一句,聲音怎麼都小不了。“拽就行了,張院還猶豫什麼呢啊,你看蟲子的尾部都腫了。”一聽這話就知道是外科的單身狗。
“張院,好厲害啊。好穩啊,好強啊!”這個估計是想要進修的女醫生。
張凡手裏穩穩的捏著扳機,把力度控製的死死的,然後輕輕的拽了一下,蟲子的吸附力太強了。
輕輕一拽,肉眼可以見的,蟲子的身體被拉長了一點變細了一點,但是,蟲子卻沒有回退一步。這個時候,不敢再拉了,再拉就斷了。
現在就要有耐心,要耗。
看誰耗的過誰,如同遛魚一樣,一定不能用莽力,蟲子蠕動的時候張凡就用點力量把蟲子拉出來一點,然後保持一個向後的力道,既不大也不小,就是一個原則,讓它耗費體力。
拉啊,拉啊,一點點的拉,這個時候,做一個表格,張凡和蟲子的能量表格。
蟲子吃的是小腸中不多的營養液,因為鄒科長三天沒吃飯了,而且還灌腸無數次了,營養液可以忽略不計了。
而張凡吃的是邵華做的美味抓飯,有肉有菜,按能量的量來說,張凡勝一局。
但是按照能量轉換的話,張凡敗一局,人家從顯微鏡才能看到的小卵,一兩個月就吃成長約一米多的龐然大物,這個能量轉換,就算張凡有係統也不是人家的對手。
所以,目前張凡和蟲子的優勢持平,可以說是勢均力敵。
僵持,張凡和蟲子僵持著,張凡的汗水開始滴答,頭上,鼻尖到處開始了慢慢滲出了汗液,這個體力的耗費比搬磚少不了多少。
張凡累,蟲子絕對也不輕鬆,因為現在張凡可以感覺到蟲子向前的力道小很多了。
鄒科長都快堅持不住了,兩三天沒吃飯了,就算躺著,撇開雙腿,也堅持不住了,肛門中的異物,太TM難受了,鄒科長都有一種想使勁嘔吐,把這個肛門處的玩意從裏給吐出來的想法。
你來我往的拉扯,冒著汗水的張凡這個時候,更難了,倒不是體力不支,而是因為手部出汗了,有點感覺手有點滑了,捏持的扳機,有點感覺抓不住了。
“娘哎!這玩意怎麼這麼凶啊。”張凡心裏都開始罵娘了。
呂淑顏值夜班,科室正好沒什麼事情,她也來湊熱鬧了,婦科見過太多太多惡心的事情了,對於這個,對於這種蟲子最多也就是有點膈應而已。
她看到張凡一頭的汗,輕輕的拿出紙巾給張凡慢慢的擦拭。兩人一起配合過好多次手術,一定的默契還是有的,張凡微微轉頭,她就明白要擦那邊。
看到呂淑顏給張凡擦汗,好幾個想進修的醫生後悔的砸膛,“我怎麼就沒這個眼力勁呢,哎!”
“張院,要不來瓶葡萄糖,我看蟲子也快到了強弩之末了。咱們喝一口,就搞定它了。”這時候有人問了一句。聰明人還是不少的。
“行,來一口。”張凡也覺得口幹舌燥了。一點一點,張凡堅持著拉,堅持著拽。
就在張凡喝葡萄糖的時候,差點讓蟲子逃脫了。因為蟲子也再用力,血液慢慢的從上回收。
要不是張凡時時刻刻盯著蟲子的身體,估計就要讓蟲子給跑了。
蟲子在調節,張凡也不得不相應的做出調節,反正就是你不動,我也不動,隻要你一動,我就拽你,猥瑣的操作。
估計這個蟲子也是未婚的,著急了,隨著時間的僵持,蟲子開始胡來了,原本如同水一樣的蠕動,這個時候竟然變成了全身都想跳躍的架勢。
張凡知道,蟲子不中了。
就在蟲子要做出最後一博的時候,說時遲,那時快,張凡忽然猛的一下,翻轉了鏡頭,而且抓扳機的手也輕輕的多用了一點力道。
顯示器中劇烈的晃動,消化科的主任都有點頭暈了,不過眼睛卻沒離開一下。張凡猛的一轉,蟲子竟然被張凡給弄翻了身體。
然後被內窺鏡放大的蟲子,徹底的彰顯在了顯示器中。兩排長長的吸盤從頭長到了尾部,如同是母豬的(a)房一樣,或者如同是的肉色紐扣一樣,掛在蟲子的。
多也就算了,而且這玩意因為是像吸盤一樣,不停的在舒張收縮,就如同無牙老太的一樣,不停的像是在尋找什麼東西,想去吮吸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