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來了茶素後,最近的一段日子讓他出現了錯覺,眾人捧著他,讓他覺得自己水平就應該非常牛。
常規的說,上級醫生來下級醫院會診,如果醫生不要求,上級醫生是不會點評下級醫院的處理方式,這是規矩,找毛病誰不會找。
他原本想和市醫院打好關係,結果市醫院的醫生給他的感覺是眼睛都長在頭頂之上,有點看不起人。
這一下,他索性準備壞個事,反正也沒下一次的會診了。
再說了任麗也離開了,要是任麗不走,他還真的不敢大放厥詞,因為他太清楚了,自己的斤兩放在任麗麵前,不是對手。
他看了看那朵,看了看周邊的醫生,一個賽一個的年輕。然後,他開始嘚瑟了,“打不過關張,我還打不過你劉備?”
他沒把年輕醫生放眼裏,所以拿起病曆就開始說。
“哪裏不合適了?”那朵腎上腺素彪起的搶救,竟然被否認了。
而且當時的情況,那朵對任麗的崇拜又進了一步,所以,當王主任醫師說有問題的時候,那朵先不幹了。
“5ml的心髒激動藥物,這種情況下是很危險的,直接靜推還不是靜點,如果出現心衰怎麼辦,有點胡鬧啊!”
話沒錯,但是具體情況要具體對應,不能死搬硬套,而且他是誠心找麻煩,也不管你前因後果。
那朵什麼個性,敢放自己老娘自己外公鴿子的人,怎麼會任由王主任醫師胡說呢。
再說了,任麗的人品、職業操守、敬業態度、醫學水平都深深的讓那朵沉迷,所以,姑娘不幹了。
張凡還沒張嘴,那朵先說話了。
既然你掉書袋,哪我也給你引經據典,“根據美國Russel提出的最新理論,和最新的JAMES O.ARMITAGE,MD (免疫和炎症的原理,變應性疾病和臨床免疫學,)
當患者處於低灌注不足的時刻,心髒激動藥的添油戰術已經成為了過去式,如果醫生能憑借多年的經驗極量的使用激動藥物,則是目前最好的處理方式。”
說完,那朵不光看了看王主任醫師,還瞟了一眼張凡,意思很是明確,“別小看我,我好歹也是中庸出來的碩士。”
瞟完了張凡,她又加了一句:“這是最新的理論,翻譯版還沒上市!”
“呃!”這話就如同打頭的老酒一樣,直接讓王主任醫師上了頭。
他說的都是不知道多少年前教科書上的原理,而對方已經超越他不知道多少個層次了。
一口的英文,一口的他聽不懂的數據,老王頓時更不好了。
“你,這個,你是市醫院的醫生嗎?你什麼學曆。”
“中庸的碩士,曾短暫在美國M.O進修過。”既然對方不要臉,那朵也不客氣。
“呃!”老王如同吃了一口蒼蠅一樣,咽,難受,不咽,也難受。
原本以為走了一個任麗,剩下的都是隻會哭的劉備,結果跳出來一個花木蘭。
“哦!對啊,我好像想起來了,是有這麼一說。嗯,不錯,不錯!”老王萬年的臉皮就體現在這裏了。
那朵都驚呆了,竟然有這樣的人,那醫生畢竟接觸的社會還是比較單調!
說完,王醫生也不搭理那朵了。看了看病曆,看了看藥物使用。
做戲要做全套,既然來了,就要讓患者家屬覺得這兩千沒白花,放下病曆,老王拿出聽診器準備給徐麗麗做個聽診。
結果,當掀開衣服的一個角,他看到了電擊的印子。
老王心裏一喜,“治療方式有了更新,難道患者心髒也更新了嗎。”
板著臉的他,指著徐麗麗的胸前,對眾人說道:“這不是胡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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