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小夥子一下子不好了，臉都青了，可也不敢再說什麼了。不過心裏估計把陳昊都剁成了八節子。
……
張凡急急忙忙的走到了總務處，剛一進門，辦公室的人全部站了起來，就連總務處的處長都站了起來。
部級醫院的總務處處長，要是放在地方上，估計也得能和一個大局的局長平起平坐。
但在技術單位，真的不好混，方方麵麵都要想到，做人還要低調，真的難心，不過優點也非常的明顯，收入高，人清閑。
“張院！”茶素市醫務處的主任一臉的委屈，好似一個新進門的小媳婦見到了娘家媽一樣，就差抹淚了。
“怎麼了？”看著茶素醫務處主任的臉色，張凡要上手術，所以問的也比較急，而且臉色也不好，他以為自己的人在這裏受氣了。
他臉色一不好，原本準備上來寒暄的人都被總務處的主任帶著出了辦公室，留了空間給張凡。
“張院，您是不是不要我們了！”老道的醫務處長早就摸透張凡的脾氣了。
他知道張凡麵軟，念舊，如果含含糊糊轉著彎說話，反而沒用。
“大老遠的來，你就給我說這個？”張凡算是明白了，他有心罵人，但看著醫務處長委屈而勞累的臉色，也罵不出來了。
“院長也擔心！您在茶素擺了那麼大的局，您要是現在就走了，茶素醫院估計得後退十年！”
話雖然誇張了點，十年雖然談不上，估計三四年的還是會有的。
“扯！誰說我要走了！聽風就是雨，你也不勸勸老太太，她倔，你也倔嗎？”也就歐陽不在身邊，張凡能嘀咕嘀咕。
“我的錯，我的錯，張院，您處分我吧！”張凡這麼一說，都能稱之為批評了，但瞬間的醫務處主任臉都笑成了花。
而小李幹事還雲裏霧裏的沒明白。
“嗨，你啊！行了，沒事了……沒事了先在魔都轉兩天就回去吧。”
張凡原本馬上就要打發他們走，但又一想，都來了魔都，馬上讓人走，也不有點說不過去。
“您要做手術，要看病，一天忙的什麼都顧不上。
薛（a）飛說您吃不慣這裏的飯，而且身邊連個呼應的人都沒有，我們這次來就是給您跑腿的，你不會嫌我老吧！”
“呃！”張凡汗都下來了。
沒時間和他們掰直了，“住的地方找好了沒？”畢竟是自己的下屬，有些事情還是要關心一下的。
“找好了，就在方東醫院的旁邊，您的房間也訂好了！
這次還帶了一些特產，我知道您會用的上的！”
“我給誰用的上？”張凡都快無奈了，語氣都提高了好幾個檔次。
“您來這麼大的醫院，肯定不會白來的，我聽新一輪的援疆又要開始了。
這事滿茶素，估計也就您能說的上話了，東西都是土特產，算不上行（a）賄！”
“你倒是想的周全！”
醫務處主任直接把張凡的氣話當成了表揚。
“行了，那就回去休息休息，順便打聽打聽援疆的人數！”
“好嘞，您就看好吧，張院，您努努力直接一鍋端了吧！”
張凡翻著白眼出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