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您就別捧我了。肝膽中心出幾個高年資的主任行不行?也不用一年,三個月三個月一輪換。”
“嗬嗬,張院是打上我們的注意了?”
“我們那裏不說風景優美了,你們生活在魔都,那裏的風景你們想都想不到。
而且,就比如這肝包蟲,患者特別多,隻要您派人去,我拍胸脯保證他們以後回來就不用再喊人來飛刀肝包蟲了。”
“哦?”肝膽中心的主任轉了轉眼珠,雖然沒答應,但已經心動了。
“行了,先上手術,完了咱們再聊。”張凡一看對方就知道,自己得露一手,讓他見識見識。
手術開始,“師哥,你拉鉤二助!”
“好嘞!”這聲師哥叫的副主任心裏甜的喲。他一點都不覺得自己的地位去拉鉤有點丟人。
刀,在已經脹大的肚皮上,輕輕一劃,菲薄的皮膚就如同孩子的嘴一樣張了口子。
進腹
過網膜
開肝髒。
當奶茶珍珠般的顆粒齊齊整整的擺在肝髒裏的時候,手術器械護士都幹嘔了。
小姑娘哪裏見過這種疾病,哪裏見過這種草原牧區特有的疾病。
真的就如同一顆顆的珍珠整整齊齊的擺在眼前一眼,而且隱約間的還能看到裏麵的小肉蟲子在蠕動。
就好似要從手術台上爬出來進入她的眼睛一樣,太膈應了。
“刀!”
如同懸割一包馬(a)奶(a)子葡萄一樣。
“這裏一定要注意,不光蟲卵要清理幹淨,而且一定不能留下它們之間的薄膜。
一旦有遺留,術後絕對會複發。這種手法我是改良過,就我做過的這種手術,目前大約有幾十台了,一台複發的都沒有。
看,這裏,蠕動的白色幼蟲。這玩意幾乎可以說出殼就能繁育!”
張凡頭一次在手術台上吹牛逼。還是在如此惡心的手術上吹牛逼,他也無奈了。
“媽,給爸爸做手術的醫生聽說是茶素醫院的院長?”
“誰說不是呢,轉了一個大圈,最後還是落人家手裏了。”
“怪難為情的啊!”
“哎,回去以後得好好感謝感謝人家。你爹當時變臉的時候,我都深怕人家生氣。”
“挺年輕的!”
“嗯,是挺年輕的,估計和你差不多吧。”說完,水業公司的老總夫人瞅了瞅自己漂亮的姑娘。
“媽!”
……
有涉外張凡師哥的電話,師哥老婆順利的帶著患者進入了國際醫療部。
“先檢查,咱就當體檢了。”
“行。”雖然心裏百分之九十的不抱希望,但還是存留這一點點的期盼。
張凡真的不擅長吹牛,翻來覆去就是那麼幾個要點。
而在肝膽中心的兩位主任眼裏,真的是震撼,“太嫻熟了,手法太漂亮。”看著蟲巢完完整整的拿下來的時候,肝膽主任都忍不住要豎指頭了。
“張院,這種手法很少見啊。”
“嗯,嗯,現在就在我們醫院開展,還沒來得及推廣呢。”
“寫論文了嗎?”
“沒來得及!要不您派幾個高手來幫幫我們吧!”
“好,第一批次的支邊我帶頭,老楊你第二批。”
……
這話一說,張凡立馬也不吹牛逼了,直接如同把嘴紮了起來一樣。
說了半天了,口水都快沒了,而且手術台上吹牛逼,他太不擅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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