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國人的接親很熱鬧,絕對比外國人排成排的說祝福語如同送別一樣的喜慶,當伴郎簇擁著張凡進了大門後。
原本囂張的伴娘們如同見了狼一樣,大喊大叫的又關上了第二個門。
找鞋,下床,給女方父母鞠躬改口。原本在這個地方是很煽情的,好多好多新娘子在這裏都不由自主的會流淚。
可張凡和邵華這一家不一樣啊,當初張凡厚著臉皮在這裏混了一年,就算煽情,老邵也煽情不出來了,太熟悉了。
“爸,媽!”張凡改口了。
“哎!”老兩口笑的嘴都合不攏。
“舅舅舅媽,你們怎麼一點沒有舍不得感覺啊,這笑的!”邵華的表弟站在一邊倒是有點舍不得。
這個兔崽子在家裏誰都不怕,就怕邵華。現在邵華要嫁人了,本該他最高興,以後沒人欺負他了,可現在這小子覺得好似少了什麼似的,看著舅舅舅媽的樣子,心裏越是不得勁。
“以後的日子,你們將走過數不完的風風雨雨,我們做老人的也沒有過多的奢求,隻希望你們一生平安,婚姻幸福。
邵華以後交給你了!”
“爸,媽,你們放心!”
“華子,結婚嫁人了,以後為人母,為人妻,為人媳,一定要孝敬老人,照顧好你的丈夫,教育好子女。”
“嗯。爸媽我知道了。”
雖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可當張凡要背著邵華出門的時候,老邵還是忍不住的擦了擦眼睛,邵華眼睛也是紅紅的。
“啟程了!”老高抓住機會喊了一嗓子,新娘子出門了。
禮堂中,第一桌坐著張凡的父母和盧老吳老,茶素政府的老大作陪,而且歐陽也不知道為什麼,被盧老拉到了這一桌上。
“張凡能走到今天,你功不可沒,看看今天的情況,看看今天你對他的保護,你必須坐在這裏,不然他會難受的。”
歐陽聽著盧老的話,哪個高興,哪個滿足,罕見的穿著裙子的她,高興,真的高興。
上百桌,在一般華國人的結婚來說,這個規模不算什麼、可再看看宴會的賓客身份,不說什麼其他,光這些賓客組織起來,立馬就能成立一個在華國數的著的外科醫院。
當張凡邵華出現的時候,茶素電視台的主持人,熱情洋溢的開始了上了場。
“在這個金秋十月,舉國歡慶的日子裏……”
“現在有請證婚人!有請我國外科領域裏麵做出傑出貢獻的盧院士,盧老不光是今天的證婚人,還是我們新郎的師父。掌聲歡迎!”
盧老笑著上了台,掌聲四起。
“乖乖,這小子什麼時候盤上這麼一顆大樹的?”
鳥市齊老板抓著趙京津問。
“你才知道啊!”趙京津樂嗬嗬的拿起麵前的雪碧。
盧老說了說張凡,說說了邵華,不光說囑咐,還提了要求,總結一句話,就是結婚了,也就代表長大,以後要更努力。
老頭下來了以後,歐陽上了,歐陽穿著裙子,畫著淡妝,望著張凡,看著邵華。
老太太今天笑的格外喜慶。
“作為張凡的領導,他在工作中在學習中……”
婚宴結束,盧老和吳老想走都走不了了,歐陽帶著一幫人跟前跟後,最後盧老和吳老一商量,算了就上三天門診吧。
兩位大拿一點頭,乖乖這下子了不得了,幾乎來參加張凡婚禮的專家們都給了歐陽的麵子,最少一天門診,一個都沒跑。
茶素電視台罕見的把所有的廣告下了擋,全天候的在廣播這條消息。
不光歐陽,就連政府這邊都高興的不知所以了,一個邊疆小市,竟然與如此多的大神來坐診,天啊,不是在做夢吧。
巴圖是張凡這邊的主管,婚禮結束,他要負責招待這邊出力幫了忙客人。
張凡終於把新娘子邵華娶進了門。
鬧洞房,華國人的特色。這個活動,早年間其實就是體現新人有人氣,這家人好客。
後來就成了一中暗示,一種單身汪好奇性的一種活動。
什麼吃蘋果,背媳婦都是過去式了。人太多,張凡的新房更不容不下這幫人,張凡不得已隻能帶著年輕人去了KTV。
“來個報站台。”壞小子李輝搖著一幫單身汪要讓張凡和邵華做表演。
“我不會啊!換一個換一個。”
張凡護著邵華,鹹豬手太多了。這裏不光男生,就連單身女都帶著瘋狂。
“來來來,我給你演示!”
說完,李輝抱著許仙,然後把許仙的一條腿抱在懷裏,兩個人瞬間就成了一個很曖昧的姿勢。
“看著啊,看著啊,別笑了!”李輝自己也忍不住的笑了。
“哐當,哐當,嗚!嗚!嗚!火車到站了!”這個時候,許仙配合的說,“到了什麼站!”
“到了首都站!”
不光語言,李輝還把許仙的大腿拉來送去的就如火車的咕嚕上的鏈條一樣,然後兩人一進一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