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終於熬過了大肥肉(1 / 3)

“注意,這裏的硬腦膜必須半月形的切開,並橫向橫竇!”

張凡一邊做,一邊解說。

開硬腦膜,打開小腦背側麵。走過天幕間,拽起小腦幕,切開蛛網膜。

說實話,要用專業術語來描述這種手術,太枯燥,真的,就如同醉漢用鍵盤亂按出來堆砌一大片隨意漢字一樣。

字,都認識,可意思呢?搞不懂!

要是用通俗一點來說的話,這種手術其實就是狗掀門簾子。

南方不知道,北方,特別是以前冬天的農村,在最冷的時候,往往都會掛一個比厚被子薄不了多少的厚門簾。

這個門簾很重,要是一個冬天不換,人多手雜,門簾子上麵厚厚的一層油,要是掉下來估計能當門板把女性壓倒起不來。

而家裏的狗狗進這個門就比較難了,上爪子亂撓,會挨打,怎麼辦,隻能用鼻子。

小鼻子一點一點的從邊邊角角上把門簾掀開一個縫,然後先進鼻子再進嘴,接著是頭,然後身子就進來了。

而這台手術其實差不多。說起來,簡單的很,切開了翻起來,露出小腦,切就完了。

其實難度係數相當高,張凡做一步說一步,“這裏一定要注意,不能多切,切多了就是動脈,切少了進不去。必須達到矢狀竇的中外三分之一處。”

“嗯,嗯,嗯!”老陳頭點的如同小雞吃小米一樣,眼睛睜的大大的,哪裏有專家這樣解釋的,太真貴了。

吸(a)毒姑娘的管床醫生聽不懂啊,急的抓耳撓腮的,不過這小子也沒放棄,直接打開了手機錄音。想著下去以後多多聽一聽,總會有收貨的。

醫療就是這樣,到了一定領域,想讓別人手把手的教,機會太少太少了。

觀察室裏的主任們聽著聽著就著急上火了,他們看不清楚,可聽的一清二楚。

而且,專家能手把手的教,太真貴了,他們都是厚積薄發的人了,就差那麼一點點被點撥的機會。

口幹舌燥,這明明就是考試前給了書本劃重點呢啊。

他們聽著聽著就知道了,這個年輕的茶素醫生,不,茶素專家,不光不藏著掖著,而把重點難點,還有自己的心得都講出來了。

太可貴了,以前的時候,大家都是老王別笑老張,大家水平八九不離十。

可現在,老陳盡然違規找老師劃重點,這還能行?絕對不行!

一個行業內,能扛旗的人就那麼幾個,誰先到誰先抗,這玩意就和座椅一樣,坐上去再下來就不容易了。

所以,這些主任們都緊張了。

“科室裏麵還有幾個鬆果體占位的患者?”

“三個,專家沒時間,患者都等不住了,天天罵人,都把科室小護士罵哭了好幾個了。”

“行了,趕緊給患者說,有專家來了,準備好,讓家屬把手術費準備好,明天就能手術。”

“首都的李教授來了?”

“我是主任,你是主任,讓你幹嘛你就去幹嘛,哪來這麼多的廢話。”

這是科主任和下麵醫生的對話。

一時之間,觀察室裏麵全是打電話的電話,沒有人願意當落後,沒人願意當小朋友小明。

進入,一點點的進入,對於大腦的手術,張凡說實話很謹慎。

真的,這地方太金貴了,稍微有點錯誤,都是無法挽回和彌補的。

所以,對於大腦的解剖,張凡在係統中,在自己的腦海裏,不知道翻來覆去的豁開了多少次。

所以,這種進入手術,正兒八經是張凡最拿手的。太順溜了,手術做的老陳都覺得這種手術看起來太TN的簡單的了。

“我會了,我會了,我會了!”

老陳的大腦裏麵如同小人一樣,不停的喊著!

激動的手都抖動了。嘴裏麵都開始打踉蹌了,“張,張院,這裏是不是把小腦幕掛起來。”

“對!掛的時候一定注意,不能讓組織緊張,要溫柔!輕柔!”

“嗯,嗯!”老陳都哽咽了。真的,以前飛刀,老李的前任,是個比較古怪的專家。

每當老陳他們問的時候,這個老頭就很是嘲諷的會說一句,“這都不知道?”

老陳他們心裏都MMP了,老子知道還會請你來?

久而久之,也沒人問了,心中的疑問永遠是疑問,到了老李,隨著醫保的開展,手術越來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