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從哪一年開始,忽然私人會所大行其道,也是奇了怪了,做生意還有自己給自己設門檻的。
可,更奇怪的是,有了門檻,生意反而更是紅火。一個卡,一個初級的入門卡,不是大幾萬,就是小十來萬,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吃的是金子嗎?
邊疆雖然比不上首都,沒什麼一號二號之類起名的地方,也不是什麼人間、世界的,大紅大紫的地方。
可在一個幽靜的公園內,假山林立的地方藏著一個小院子。
“聽竹軒!”張凡看了看四周,還真的有竹子,溫室內養成一大片竹子,大冬天,冰天雪地中,格外的綠意盎然。
“這得花不少錢吧!”張凡如同沒見過世麵一樣,心裏都驚詫了,不過沒問出來。
吃完飯,張凡借口解手,就去買單,結果,門口見到一個美女,看到張凡後,笑容可人的走了過來。
“張院,您好!”
“哦,你好!”張凡點了點頭,不過沒繼續聊下去的欲望。
茶素受歐陽的教育,還有陳琦的例子擺在那裏,張凡自己還是很警惕的。
“多少錢,萬裏江山的包廂買單!”
“一共三萬二。”
“多少?”張凡肝都顫了,酒都沒喝,這麼貴,才幾個人,吃的是龍肝嗎!
“這一趟白跑了!”張凡肉疼的想掏錢包,結果服務員又笑著說道:“這位女士已經結過賬了!”
“額!”張凡回頭,對方仍舊,一臉沒有變化的笑容,靜靜的麵對這張凡。
“高手,這是個高手!”張凡心裏直接給了一個預判,因為這種笑容,他一看就想起了女領導,一股子的高深莫測。
“張院啊,我一猜就知道你來買單的。
哦,陳茜也在啊!”老王好像才發現這個女士一樣。
“王主任您好!聽說張院和您來這邊用餐了,我今天冒昧了一點,下次有機會再給張院單獨敬酒賠禮道歉吧!”
說完,這女的盡然走了!
“哎,錢,老王,你……”
三萬可不是小數字,機位的幹部,年年月月的給張凡他們上緊箍咒,能不害怕?
“嘿嘿,我就知道瞞不過您。您放心,她不是搞器械的,也是不是藥販子。”
“別扯,說實話。”
“不是要換屆了嗎,她家裏有點能量,想弄內窺鏡的一個大區代理,奧林巴斯那邊推薦了您。
然後他們不知道怎麼回事找到了我!”
“那也不能……”張凡有點生氣。
“您放心,簽名是我簽的,您看。”說這話,老王把賬單發票拿了出來。
“您放心,我懂,這事,您願意領情,就領情,不願意領情,就裝作不知道。
我也是無奈啊,您在茶素上上下下對您客客氣氣的,可在鳥市,我就是個芝麻大的醫生,身不由己啊。”
老王垂著臉!
“哦,下不為例啊!”張凡一看賬單不是自己的名字,也就無所謂了,愛誰誰。
“張院在這裏飛刀,你留在這算怎麼一回事情啊。科室裏麵的工作怎麼辦!”
張凡要留下來,老李就要回去,可薛曉橋不願意走,他想留下來和張凡一起上手術。
“主任,你就讓我留下來吧,張院不在茶素哪邊也做不了多少手術,這邊我還能多練練~!”
“你……”老李沒辦法說了。
“張院能教外院的人,怎麼就不能教我了。主任,求您了!”薛曉橋連賴帶打滾,反正就是不回去。
“沒事,我們做完手術立馬就回去,這邊沒個自己人,我也不踏實!”張凡出口留下了薛曉橋。
老李沒轍了,孤單的走了。
三天,三天時間,張凡從早到晚不停的做手術,薛曉橋累的腿都抽筋了。
可再苦也沒辦法說啊,自己約的,咬牙也要幹啊。
“娘的,腦外終於升級了。”
張凡躺在酒店裏麵,摸著自己酸楚的大腿肌肉,看著腦海裏麵的係統,腦外的手術量終於夠了。
“不容易啊!緊接著,係統中新的科目出現了。心胸外科,泌尿外科,肛腸科……”
密密麻麻,“到底選那個一個呢,這是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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