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好補上的,補15.1.0
首爾警察廳廳長辦公室,李晟漢正埋頭處理著政務。
“咚咚咚~”幾聲敲門聲打斷了李晟漢的思緒。“請進。”李晟漢道。
辦公室的門被推開,進來的人赫然就是昨日和他一起吃飯的鄭益。李晟漢一見是鄭益,放下手頭的工作,抬頭問道:“正義啊,有什麼事?”
鄭益走到李晟漢的辦公桌前,神色有些古怪:“李廳長,昨不是讓我查一個司機被傷的案子麼?”
李晟漢經鄭益這麼一提立刻就想了起來,主要還是薑信明也在關注這個案子,李晟漢笑了笑向鄭益問道:“怎麼,這麼快就查清楚了?”
“這個~”聽李晟漢這麼問,鄭益反而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李晟漢皺了皺眉頭,知道鄭益不是拐彎抹角的人,現在這樣,肯定是出了什麼事:“實話實,別吞吞吐吐的。”
“是。”鄭益大膽地了出來,“陳華現,就是捅傷司機的嫌疑犯,死了。”
李晟漢吃了一驚,問道:“死了?怎麼死的?”
“法醫是心髒病。”鄭益張了張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李晟漢看鄭益這副樣子,就知道一定有什麼事要。
鄭益開口道:“陳華現臨死前有三批人見過他。”
李晟漢有些急了,鄭益平常不是這樣的人,也不知這次是怎麼了:“都有那些人?”
鄭益回頭看了看,見門確實關緊了,才聲道:“分別是道爾偵探事務所首爾辦事處、國家情報院(nis)和國際刑警組織的人。”
李晟漢閉著眼睛靠在皮椅上,除了道爾偵探事務所可能是傷者家屬找來的之外,國家情報院和國際刑警組織也來插上一腳,這讓李晟漢不由得不多想。李晟漢睜開雙眼向鄭益問道:“到目前為止,你們查到了什麼?”
鄭益低頭道:“毫無進展,由於嫌疑犯已經死了,警方隻能認定為是醉酒誤傷。”
“嗯。”李晟漢點了點頭,又轉念一想問道,“薑信明怎麼?”
“薑部長什麼都沒,隻讓我趕快結案。”鄭益道,不過話剛完,鄭益就上前兩步湊到李晟漢耳邊,“我聽手下,在陳華現死之前,薑部長曾秘密到過他的關押室。”完,鄭益便退後,等待李晟漢話。
李晟漢眯了眯眼睛,這事牽扯到薑信明,他也是有些始料未及,沉吟了一下,滿臉嚴肅地問道:“這件事你還對誰過?”
鄭益趕緊搖頭:“除了李廳長,什麼人都沒提過。”
李晟漢這才鬆了口氣,對於這件事他實在不想牽扯太多,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對鄭益道:“這事爛在肚子了,還有趕快把案子結了。好了,你出去吧。”完便低頭看起了報告。
“是。”鄭益應了一聲,邊轉頭退了出去,輕輕關上了廳長辦公室的門。既然李晟漢也這麼,鄭益自然知道事情的輕重。畢業之後,這幾年的打磨,他也算明白了。幹他這一行,有時候就該“揣著明白裝糊塗”,太過較真對自己對上麵都沒好處。懂得做人,才有平步青雲的機會。
李晟漢拿起桌子上的電話機,號碼撥到一半,覺得不妥,又放了起來。從口袋裏掏出了自己的手機,撥通了侄女李居麗的電話。
“二叔。”聽筒裏傳來了李居麗的聲音,不過隱隱約約可以聽到遠處有嘰嘰喳喳的聲音和斷斷續續的音樂聲。
“智賢啊,昨你不是和我提過你隊友父親的案子嗎?現在已經查清楚了,就是普通的醉酒傷人案。至於嫌疑犯,已經受到懲罰了。”李晟漢溫和地道。
李居麗聽到叔叔隻是一般案件,也便放心了,甜甜地道:“麻煩叔叔了。”
聽居麗不再多問,知道李居麗沒牽扯太多,立刻換了話題,略帶嚴厲地道:“侄女沒在家裏吧?我聽電話裏吵吵的,不會在酒吧吧?”
“二叔,想哪去了?是在公司,在練習啦。”李居麗麵對家人和熟人的時候總是喜歡撒嬌,哪裏像是8歲的大齡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