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獨審問是違法的。”吳龍玉畢竟教了幾年政治,懂得一點法律。
“嗬嗬,在我們這裏,我們的就是法律。”瘦的警察陰笑著。
“救命啊,救命啊!”這時,吳龍玉隻有大聲地叫了起來,看看有沒有什麼包青公出現。
“住手,”一個聲音叫了起來。
一個警察走了過來,製止了瘦警察。
吳龍玉急忙抬頭一看,這不是那他和司徒語嫣見到的警察嗎?司徒語嫣還叫他所長,對,是所長。
“所長,救我啊。”吳龍玉好象抓到了救命繩一樣,對那所長大聲地叫著。
“是你?”所長也認出了吳龍玉。“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程所長,是這個人偷了我的錢。”章華科惡人先告狀。
“我沒有。”吳龍玉忙搖著頭。
“程所長,真的。”章華科邊邊向所長使了一個眼色。
“章少爺,這事我會處理的。”所長邊邊走到一邊,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所長打完電話後,便叫吳龍玉走到一邊,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吳龍玉把那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所長。
“原來是這樣,吳老師,我是一個副所長,章華科在上麵有人,一些事情也不能怎樣幫你。還有剛才抓你的警察,他也有後台。”程副所長邊邊看著門外。
吳龍玉一聽,失望了。
“程所長,”一個女孩從門外走了進來。
“司徒老師,我在這。”程副所長一聽,忙高興地叫了起來。
吳龍玉一看,原來是司徒語嫣。
“章華科,是不是你在搞鬼?”司徒語嫣看著吳龍玉手上的手銬,生氣地指著章華科道。
“這,這……”章華科見司徒語嫣來了,支支吾吾地道。“我隻是懷疑嘛,我的錢不見了,那他剛好也在那裏。”
“那你的證據在哪?”司徒語嫣問道。她知道吳龍玉隻是老師,不可能會偷章華科的錢,隻有像章華科的這樣的人才會陷害吳龍玉的。
“唉,算了,反正就幾千塊,不見就不見。”章華科完,忙扭頭走人。
“程所長,我一會還有課,這事情就交給你辦了。”司徒語嫣完,也走了。
吳龍玉本想和司徒語嫣聲謝謝的,但見她走得這麼匆忙,隻好改再謝她了。
吳龍玉這個星期五一早就回到了家裏。因為這個星期六和星期他爸媽要回鄉下看親戚,前幾老媽就打電話給吳龍玉了,讓他星期五晚上一定要回去看著家裏那養活全家的士多店。
這店是爸媽十幾年前就工廠倒斃後開的,可是吳龍玉老爸老媽的命根子,也是這士多店讓他讀完了大學。所以,吳龍玉老想著以後能賺大錢,讓自己的爸媽過上快樂的日子。我以後一定會出息的,吳龍玉心裏暗暗對自己。
晚上八點,擦了點藥水的吳龍玉就慢吞吞地下樓,去開他家那士多店的門,現在的批發部特別多,超市也有了好幾間,生意就不會那麼好做。還是拿本金庸的去看看好點,可以打發時間。
不過還是他吳龍玉的運氣好,他開了快一個時,已經賣出去幾十塊錢的東西了,看來後爸爸回來就不會罵他隻會吃不會做了。
“同誌,你這有沒有五毛錢的快食麵?”一個聲音打斷了正在看入迷的吳龍玉。
真是的,是誰啊?正看得入迷呢,不會早點來,還是遲點來嗎?書中那韋寶正和沐公主、方怡姐姐這兩個美女打情罵俏呢!不過是方怡打寶,公主叫寶,而情隻是寶一個人自作多情。這寶真厲害,一個人有七個老婆,如果是我的話,那可是九生有幸了。吳龍玉正在自我陶醉著。
“同誌,你這有沒有五毛錢的快食麵啊?”那聲音見吳龍玉沒有回答,加大了音量。
吳龍玉無可奈何地抬起頭,唉,沒辦法,看來是要理一下了。等等,什麼,現在的時代,還有人叫“同誌”?好象“同誌”是什麼同性戀的。
吳龍玉一看,有點呆了,不過這次不是看司徒語嫣的那種呆,這位大伯,應該叫大伯,可能是六、七十歲童顏鶴發的樣子,可又顯得年輕健康一點。脖子上掛著一串佛珠,好奇怪,現在人家都把佛珠戴在手上,他為什麼這麼一大串全掛在脖子上了。真是邪門!
“喂,這位大,大伯,我還是叫你大伯好了。我們現在哪有五毛錢的快食麵啊,都是一塊錢的了。”吳龍玉道。其實快食麵進貨的時候是五毛錢,不過不賣一塊錢哪有錢賺啊,吳龍玉可是要養家糊口的,隻能是黑點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