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國,現在我們不是衝動的時候,蔡東風的實力太強了,就算是我以前都不是他的對手,我們隻有保存自己的實力,慢慢強大,再找機會報仇。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吳玉龍勸阿國他們冷靜,剛才衝動的他現在也冷靜了。
“老大,你的飯。”剛才那個兄弟下去打飯,當他上來的時候,發現這樣的情景,更是悔恨自己為什麼不快回來。
其實吳玉龍是知道的,就算是多幾個兄弟也是沒有用的,以蔡東風的武功,多幾個人,就是多幾個人送死。看來,是要跟大伯一,有沒有別的方法來提高阿國他們的武功才行,要不,他們這樣是對付不了蔡東風的。
“你們吃飯了沒有,沒有的話,赴快去吃。悲痛歸悲痛,一定要自己有力量,才能為豪報仇。”吳玉龍安慰他們道。
“好,你再去買幾個飯上來,我們都不走了,就在這裏陪著老大,等老大的大伯過來。”阿國對剛才去打飯的兄弟道。阿國有擔心,他擔心一會蔡東風又來殺吳玉龍,就算他中槍來不了,叫別的手下來,也一樣麻煩。所以,他和張彥青、蘇幾個人在病房裏陪著,就算蔡東風再來,他們還有槍,應該可以和蔡東風搏一搏
下午三,吳玉龍的手機又響了起來,他接過電話一看,是他那個從來沒有見過麵的師兄打過來的。“喂,師兄,你在哪裏?”
看到這個電話,吳玉龍的心裏就定了很多,他現在迫切要恢複武功,為豪報仇。
“我們就在醫院的樓下,你在病房嗎?”師兄道。
“是的,在病房。”吳玉龍頭,道。
“好,我們馬上就到。”師兄完,便掛了電話。
“臭子,你還活著嗎?”病房外麵響起了一陣洪亮的聲音。
吳玉龍一聽,大喜,這聲音就是大伯的聲音,這聲音他可是忘不了,那沙啞如鴨公的聲音,他怎麼會忘了呢?
“大伯,我在這裏,我在這裏。”吳玉龍忙從病床上坐了起來,對著病房門口大聲地叫道。
“你這臭子,怎麼這麼沒有用,被人廢了武功。”大伯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他對吳玉龍一笑,接著脫掉他那雙髒得都不知道是布鞋還是皮鞋的臭鞋,然後一個屁股就坐在了吳玉龍的床上。
吳玉龍一看大伯的模樣,皺著眉頭,道:“大伯,你是不是一年沒有洗過澡了,怎麼有怪味的?如果是的話,麻煩你起來一下,不要弄髒了床,我今晚上還要睡呢!”吳玉龍故意糗著大伯。他看到大伯,感到有一股非常親切的感覺,就好像飄泊在大海了一年,突然看到了岸邊。
“切,我上個月才洗過澡好不好?我是一個不愛幹淨的人嗎?”大伯白了吳玉龍一眼,不以為然地道。
阿國他們在旁邊一聽,都被大伯給逗笑了。他們一直以為大伯是一下嚴肅的師傅,想不到這麼逗,這麼平易近人。
這時,從門外走進來了一個40左右歲的中年漢子,他走到大伯的身邊,然後對躺在床上的吳玉龍笑了笑。 “是了,臭子,這是我的徒弟,叫鍾向亮。”大伯指著那中年漢子對吳玉龍道。然後他又對中年漢子:“這是吳玉龍,你知道的,我就不用了。”完,大伯還把自己的髒腳在吳玉龍的被子上擦了幾下。
“師兄,你好。”吳玉龍向鍾向亮伸出了自己的手,友善地道。他看著麵前的鍾向亮心裏不由一顫,他覺得鍾向亮好像有一威嚴,一種不怒而威的氣魄。
“唉,我就知道你是一個這樣的人,所以才不收你為徒弟,而是隨隨便便地教你兩招而已。”大伯故意地道。他覺得吳玉龍這人非常合適他的胃口,老是跟他抬杠,這是在他師門裏從來沒有的事情,所以,他喜歡吳玉龍這樣的性格。
“什麼?隨便教兩招?”阿國和張彥青的眼睛睜得如燈籠一般大,這麼隨便教兩招,就把老大教得這麼厲害,如果認真教自己三招的話,那麼自己不是非常非常地厲害。想到這裏,阿國他們已經下定決心了,一定要跟大伯學武功。
其實那隻是大伯一個玩笑話,吳玉龍所學的桃運功是現在玄門中裏所有的人都沒有學過的,如果練好桃運功,大伯也不是吳玉龍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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