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兒童不宜,這裏哪有兒童,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快,不要把任何一個細節漏了,就是你放一個臭屁也要告訴我。”
大伯盯著吳玉龍,這事情真的很奇怪,所以,他要聽吳玉龍把那晚的事情詳細出來,他好分析分析,到底是怎麼回事?
吳玉龍自己也納悶,他也想知道答案,並且也想恢複功力,現在聽大伯這樣,他隻好繼續補充剛才沒有的兒童不宜的片斷。
“我靠,你這個臭子,你竟然弄了人家姑娘幾個時?”大伯一聽吳玉龍完,兩眼好像發著銀蕩的光彩。
阿國他們聽了,也偷偷地對著吳玉龍豎起了大拇指,好像非常羨慕他似的。
吳玉龍見阿國他們在偷笑,狠狠地瞪了他們一眼,然後對大伯不耐煩地道:““喂,大伯,你注意用詞好不好,是我被人家什麼了幾個時,我是被逼的,我也是受害者。”
“我靠,你這個什麼被逼的什麼受害者,是男人的都想當,你不信你問問他們想不想?”大伯邊邊指著阿國和張彥青,道。
阿國和張彥青不敢話,但他倆拚命地向大伯著頭,算是回答了大伯。
“子,每一次刺激你的下麵,你身體就有一股熱流傳遍你的全身?”大伯想了想,問吳玉龍。
“是的,我也奇怪,本來我的身體越來越軟了,手腳都動不了,正如你們所的那個狀況,可後來刺激一下下麵,熱流就向我的全身流動,刺激越大,熱流越大,最後好像我的血液也滾動了起來,一直在全身滾動著。最後,我的手腳就可以動了。大伯,這是怎麼回事啊?”反正都已經跟大家詳細地了那情節,吳玉龍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了,他也想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的血液也滾動,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大伯突然大叫一聲,高興地從床上跳了下來。
“大伯,你知道什麼了?快告訴我,是不是你知道怎麼幫我恢複功力了?”吳玉龍見大伯這麼高興的樣子,他也高興了。
“你還記不記得你曾經被那個血黃蟻咬到下麵?”大伯對吳玉龍聲地道,好像怕被別人聽到似的。
“記得。”吳玉龍也聲地回答道。畢竟,這也是一件非常糗人的事,能不讓大家知道就不要讓知道。
“一定是它,我這次回去特地查找了有關的書,確定那咬你的東西就是血黃蟻。”大伯微微一笑,道。
“什麼?你現在才確定,你以前不是就是嗎?”吳玉龍一聽,有呆了。
“以前那是推測嘛,”大伯笑了笑,“你又沒有拿那個東西的屍體給我看,又沒有給我看你下麵,我隻是99%的推測,現在是100%了。”“那我被咬了有沒有生命的危險?特別是那裏正不正常?以後對做那事有沒有影響?”這是吳玉龍最關心的了,如果自己的那裏有問題的話,那自己下半生的“性福”就沒有了,這對他來,可是一個致命的打擊,下麵好,才是真正的好啊!
“你想的正常是什麼正常?什麼影響?”大伯對吳玉龍詭笑著。
“我,我的意思就是還可不可以做那個什麼嘛。”吳玉龍臉紅了一下,吞吞吐吐地道。
“你娘的,你你可不可以做那個什麼啊?把人家姑娘都什麼了幾個時,還問正不正常,有沒有影響?”大伯白了吳玉龍一眼,沒好氣地道。
“喂,我警告你啊,你不要有事沒事都提那件事好不好?我都了,我,我是被逼的,我也是受害者。”吳玉龍見大伯老是抓著那事情不放,他也有後悔了,怎麼把這事情告訴這個有不太正常的大伯呢的,還是出家人呢?喝酒吃肉,不知道有沒有叫姐?想到這裏,吳玉龍故意齔齷地看了看大伯,他這樣的年齡,下麵應該不一定行了。那個叫什麼來著,老而不舉,舉而不老。
“那是你的啊,是你懷疑你那裏不行啊。”大伯一付事不關己的樣子。“我告訴你,子,這血黃蟻是一種至陽的東西,現在,它咬了你,把它的血液融入到你的血液,那你的身體也變成至陽的了。”
“什麼叫至陽啊?”吳玉龍一臉的不解。
“我知道你笨,但不知道你這麼笨。”大伯邊邊敲了一下吳玉龍的腦袋。然後他轉過身子對鍾向亮道:“亮,你帶他們到那邊坐一會,叫他們看著門,不要給別人進來。”大伯怕有人來打擾,於是叫鍾向亮他們看著門,並且,有些事情他也不想別人知道,特別是吳玉龍身上有血黃蟻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