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吳玉龍有這樣的感覺,除了血黃蟻和桃運功之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因素,就是大伯給他灌輸了十年的功力,讓他恢複的時間縮短了很多。
練了一個晚上的桃運功,吳玉龍也覺得自己要睡覺了。於是,他慢慢地閉上眼睛,輕輕地摟著劉玲珊,睡著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吳玉龍睜開了眼睛,隻見劉玲珊睡得正甜,還是那甜甜的笑容,把他的色心勾了起來。他輕輕地摸著劉玲珊的**,用不同的動作。
摸了好一會兒的吳玉龍覺得不過癮,他看了看劉玲珊的大腿之間,色心大動,又摸了下去。不過,因為他怕把劉玲珊摸醒,所以,他也隻是輕輕地摸著,不能很好地感應到劉玲珊的裏麵。
吳玉龍看了看還在熟睡的劉玲珊,突然心生一計,色膽從生。
他慢慢地把手放到劉玲珊的褲頭上,接著用中指輕輕地挑起她的褲頭,然後慢慢地把手指伸了進去。
摸到了,摸到了。吳玉龍在心裏狂叫著。他的手已經伸進了一半,已經摸到劉玲珊的幽草了。雖然是一,但能讓他真實地摸到,並且,隻要他繼續再伸進去,還能摸到劉玲珊的幽穀,一個讓他神往而神秘的地方。
“咚咚咚,”一陣強烈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吳玉龍氣得快要跳了起來,的,是哪個王八蛋不長眼睛,人家睡覺的時候他就來打擾。吳玉龍越想越氣,因為他聽到這敲門的聲音,便忙把自己的手拉了出來,他怕劉玲珊醒來發現自己的不軌行為。
果然,在他剛拉出自己的手不久,劉玲珊便睜開自己的眼睛,對吳玉龍聲地道:“好像門外有人在敲門?”
“是的,不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的王八蛋在敲門,不要管他,我們繼續睡覺。”吳玉龍看著劉玲珊豐滿的**而銀蕩地道。
“不睡了,亮了,”劉玲珊看了看窗外,對吳玉龍道:“你去開門吧,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有急事找你,我先去廁所躲一躲。二完,劉玲珊便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往廁所走去。
吳玉龍生氣地邊開門邊大聲地罵道:“是哪個王八蛋不長眼睛,這麼大清早的就跑來叫門,還讓不讓人睡覺啊?”
“你,你這個臭子,你敢罵我?”正在敲門的大伯見吳玉龍邊開門邊罵著自己,生氣地豎著眼睛,大叫。
“噢,大伯,是你啊!”吳玉龍呆了,想不到敲門的是大伯,啊,剛才好像是誰在罵大伯啊!吳玉龍頭疼了。
“臭子,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你罵誰?”大伯舉起自己的拳頭,準備給眼睛還睜得不那麼開的吳玉龍一拳。
“大伯,你是不是聽錯了?我哪有罵你啊?我是在,不知道是誰這麼好心,一大清早的就叫我起來吃早餐。”吳玉龍忙對大伯哈著腰,媚笑著。如果現在得罪了大伯,他在鍾向亮的麵前幾句自己的壞話,那自己要調到市裏的事情可能要泡湯了。
“哼,你還想狡辯。我一會再和你計較,我問你,你為什麼這麼久才開門?”大伯邊邊懷疑地看著吳玉龍。
“我,我剛才在睡覺,沒有聽到。”吳玉龍支支吾吾地聲道。這大伯怎麼比兔子還精,自己在房間裏有人,他都能感覺到。
“沒事?”大伯看著吳玉龍古怪的樣子,更是相信自己的推測沒有錯。“你娘的,你是不是昨晚上自己到外麵叫了一個姐回來練桃運功?”大伯邊邊闖了進去,然後四處張望著。
“大伯,你不要這麼無聊好不好?我,我是那樣的人嗎?像我這樣英俊瀟灑的帥哥,還要去找潔?”吳玉龍生氣地道。大伯他也太看不起自己了,不,是非常非常地看不起自己。
“咦,怎麼沒有看到人呢?”大伯沒在房間裏發現別的人,疑惑地自言自語。
“我都了,就我一個人,沒別人。”吳玉龍高興地道。
“廁所,”大伯發現自己還沒有找過廁所,於是扭了扭鎖把,被閂上了。他故意大聲地對廁所裏麵道:“廁所的人給我聽著,如果你在三秒鍾不出來,我就一腳把門踹開,看你出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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