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鈞,好吃嗎?”吳玉龍終於把自己的罐頭消滅掉,抹了抹嘴,對李鈞道。
“好吃,謝謝師叔。”李鈞也不吃了,他把剩下的給了鍾瑩。畢竟,他在玄門裏第一次偷吃肉,心裏還是有忐忑不安。
“客氣什麼啊,大家是兄弟,當然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嘛。”吳玉龍拍著李鈞的肩膀,高興地道。“不過,這事就當已經過去了,誰也不能。嘿嘿,一會我們就把這罐頭盒扔掉深山那邊的懸崖下麵,誰也不知道了!”吳玉龍完,又是一陣大笑。
隻可惜的是,他們吃的是罐頭,剛才聽李鈞,這大山裏麵有很多野生動物,什麼兔,山雞什麼的,不過,他們總是沒有遇到過。看來,要找個時間好好地去打一下獵才行了。吳玉龍在心裏暗暗地道。
一大清早,吳玉龍他們就袱玄門的弟子叫醒了,是掌門師傅有事請他們去議事廳。
聽到智海有事找他們,吳玉龍他們急忙起床刷牙洗臉,看來,掌門師兄是要教一些高深的武功給他們。
隨著那弟子走到了議事廳,吳玉龍發現李鈞也在那,並且還跪在那裏。吳玉龍不由地心裏一跳,他感覺到可能是出事了。不過,昨晚他們不是把那些證據全扔了嗎?而且,他們從吃到扔,都是做得神不知鬼不覺的。
“玉龍,你過來,我問你一件事。”智海向吳玉龍招了招手,道。
“什麼事啊?掌門師兄。”吳玉龍強裝笑臉地對智海道。當他看到鍾瑩也剛剛被一個玄門弟子帶了進來,他就知道事情不妙了。
“玉龍,你們昨晚上,是不是在自己的房間裏偷吃了肉?”智海盯著吳玉龍,慢慢地道。
“沒,沒有的事。”吳玉龍看了趙四海他們一眼後,搖搖頭,心虛地道。
“你還不承認嗎?這個孽徒都承認了。”智海有生氣地指著李鈞,對吳玉龍道。
吳玉龍一聽李鈞都承認了,自己也沒有什麼好的。唉,這個李鈞老實人就是老實人,被自己的師傅一嚇,什麼都招了。“嗬嗬,掌門師兄,是,我們是吃肉了。”
“你們不知道玄門的門規是不能在裏麵吃肉的嗎?”智海又恢複了自己的臉色,平靜地對吳玉龍道。
“我是知道,但是,我剛剛來,一下子就忘了。再,掌門師兄,這裏的素菜太難吃了,你可不可以換個什麼花樣的啊,最好是來肉,要不,我們真的是受不了。”吳玉龍苦著臉道。
“不行,這裏是絕對不能吃肉,這已經是幾百年的規定。要吃肉,是不能在這裏。”智海道。
“那我知道錯了,我以後不這樣。”吳玉龍不好意思地低下頭,早知道這樣,昨晚他們摸黑拿到外麵吃,大不了走走山路而已。
“念你們是新來,不大知道規矩,這次我就饒了你們,如果下次再這樣,我一定嚴罰你們。還有,玉龍,你身為師叔,一定要有師叔的樣。”智海嚴肅地對吳玉龍道。
“是的,是的,以後絕對不會再犯。”吳玉龍急忙頭,還是智海師兄人好,沒有罰他們。“不過,李鈞就不一樣,身為你們的大師兄,還在玄門裏這麼多年,知道你們要在房間裏吃肉,不但不製止,還和你們一起吃肉。所以,我決定,罰他挑三的水,把玄門裏所有的水缸都挑滿水。並且,今不能吃飯。”智海對李鈞道。
“謝謝師傅對徒兒的教導。”一直跪在地上的李鈞聽智海這樣罰他,忙低著頭道。
“你認罰嗎?”智海問李鈞。
“認罰。”李鈞著頭,道。
“掌門師兄,這事不關李鈞的事,都是我拉著他的,你要罰,就罰我吧!”吳玉龍看著智海要罰李鈞,他的心裏過意不去。
“我剛才了,這事情雖然是由你們引起,但是李鈞不應該犯那樣的錯。並且,如果你們下次再犯,我一定不會饒了你們的。”智海道。
“那這次的罰讓我承擔一半吧!”吳玉龍道。
“不要了,我的主意已經定了,你什麼都沒有用,你們出去吧。玉龍,我再和你一次,你們來這裏隻是一個月的時間,好好地練功,不要把心思花在別的事情上。”智海嚴肅地對吳玉龍道。
“知道了,掌門師兄。’“吳玉龍見事已經至此,隻好紅著臉與大家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