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笑道,“本來想去買你愛吃的肉包子,結果跑了幾家都賣完了,最後隻買了兩塊兒紅棗糕。”
完,又問文大夫,“大夫,我妹的眼睛怎麼樣了?已經吃了三日的藥了,有沒有好一點兒啊?”
“從目前來看,治療很順利,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當著安平的麵,文大夫替安魚把了脈,之後取出藥箱,掏出針灸包。
又讓安平扶著安魚在病床上躺好,然後便開始給安魚施針。
施針的過程中,安魚是處於半昏迷狀態的。
等文大夫全部處理好,外麵的太陽都快要下山了。
待一切弄完之後,安平帶著安魚走出內堂的時候,發現白慕辭主仆二人竟然還在藥堂外麵等著。
安平讓安魚在原地等著,自己拿著文大夫寫的藥方去找掌櫃的抓藥。
安魚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目視前方,也不東張西望,一副極為乖巧的模樣。
自安魚從內堂出來,那白慕辭主仆二人的視線就一直盯著她。
正是因為注意到這主仆二人的目光,安魚才在這兒裝乖巧,裝盲人。
竭盡全力的想要自己裝的像一些。
安平抓了藥,又拉著安魚走出藥堂。
在經過門口白暮辭主仆二人身邊時,安魚照舊裝作自己什麼也看不到。
就在安魚邁出藥堂的那一刹那,危險的氣息頓時加劇。
一道掌風破空而來,目標直擊安魚的胸膛。
臥槽!!!
安魚察覺到危險,本能的想要側開身子,欲避開那黑衣隨從的襲擊。
不過卻在她抬頭的那頃刻間,視線觸及到對方的雙眼。
下一秒,那黑衣隨從一掌直接擊中在安魚的心口。
至於心口處,便是一個人身體的要害之處。
隻不過,卻是在觸及安魚心口的那一刻,那隨從掌上收了內力。
而僅剩掌上那點兒外力,卻將安魚推的往後踉蹌了三兩步。
對於那位黑衣隨從的出擊,安魚是不避一分,也不閃一分,就愣生生的任由那黑衣隨從對她出手。
速度太快,身側的安平壓根兒來不及反應,安魚便直挺挺的朝後麵摔了下去。
就在安魚的身體即將要與大地來個親密接觸的最後一刻,後背忽然多了一道力量。
便是這道力量,讓安魚免了這重重的一跤。
安平從驚訝到愣怔,回神過來,就見自家妹正躺在一名男子的懷裏。
安平見狀,下意識的伸手,將安魚拉進自己懷裏護著。
“妹,你怎麼樣?摔倒哪兒了?”
隨即又緊張的將安魚渾身上下仔細檢查了一遍。
而安魚這會兒,像是一個受驚了的貓兒,縮進安平的懷裏。
對於安平的關心,安魚隻輕輕的搖了搖頭,連話都沒有一句。
那副緊張兮兮,驚慌受怕的模樣,柔弱極了。
安平一手將妹攬進懷裏,一手拍了拍妹的後背。
輕聲安慰,“妹別怕,有大哥在,大哥會保護你。”
完,安平盯著藥堂門口的黑衣隨從,目光陰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