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第二節 四麵楚歌(2 / 3)

淩一看就笑了:“這是藏人祭祀用的朵瑪,苯教也經常用到。隻可惜朵瑪都是以糍粑加上麵粉製成的,你拿了這個銅製的麼……去外麵騙騙老外吧。”

強巴有些懊惱,自言自語咒罵那個把東西賣給他的家夥,正要走出去又被淩叫住了:“等等,你包裏還有什麼東西?”

“沒有了啊,啊,還有一根棍棍!”強巴不明所以地拿出一根焦黑的木棍,大概有手指粗細。

淩接過來細細摸索,觀察上麵的花紋,歎了一口氣道:“可惜,這個要是銅的,那可就值了大錢了!”著就作勢要把東西還給強巴。

強巴搖手道:“咳!這玩意兒就送給淩老板你吧,隻要下半年還在我這兒包房,就算幫了強巴的大忙了!”著走了出去,順手帶上門。

淩這才浮現出得意的笑容,將木棍放在雙手之間結成各種手印。傑姆巴知機問道:“老板,這是什麼?”

淩微笑著回答:“這是具魔梭,威力十分強大的法器,黑苯教中人經常利用這種法器來害人。梭大略分為九種,這是其中比較陰毒的一種,叫做姆瑪血魔梭。是用亂倫的女子心頭之血來代替姆瑪女魔的血液,再經過巫師作法煉製而成。你看,這兒有藏文——焚,就是希望這根血梭能夠燒殺敵人。可惜似乎它的主人還未來得及使用就掛了。嗯,趕明兒我也應該煉製幾根具魔梭出來,有備無患。傑姆巴,這根血梭就送給你吧,我傳你一句密法,每月十五日再找一個娼妓,取她指尖一滴血來供奉姆瑪血梭。”

著,淩將梭往傑姆巴懷裏一丟,同時結了一個詭秘邪惡的手印,灌入傑姆巴的識海。黑人牢牢抓住姆瑪血梭,大喜之下連連向老板道謝,興奮之下也顧不得問老板為什麼會懂得那麼偏門的邪術。

其實淩心中早就有了打算,準備盡快煉製一些魔梭。他在世俗世界的力量恐怕已經很難和敵人對抗,除非是動用非人的能力……可是如此一來,很容易就會遭來正派人士或者教廷方麵的打擊,以他剛剛覺醒的能力,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一不心神魂俱滅的話,那就再也沒有翻盤的機會了。

當下淡淡道:“有件事要提醒你,雖然這個月我傳授了你黑蓮密咒,現在又加上這支姆瑪血梭,卻並不代表你就可以在城裏橫行無忌。我們是商人,不是黑社會也不是什麼妖魔鬼怪,我們幹的一切都隻是為了生意,為了利益。如果你頭腦不清醒的話,隨時都有可能被教會的人幹掉!”

這話倒並非虛假,那些掛十字架的雜碎未必就比不過中土的修真者和密宗的活佛。

這也是淩不敢輕舉妄動的原因之一。

他喝完一杯青稞酒,電話響了。

這部電話的號碼隻有一個人知道,一個對淩來十分重要的人。

“叔叔,你好。”淩的聲音無比鎮靜。

對傑姆巴來,接下來的半個鍾頭是如同身陷地獄般的半個鍾頭。老板的臉色從未這樣陰沉可怕過,他的聲音從未這樣冰冷無情過,他的肌肉從未這樣扭曲僵硬過。

在個子黑人的印象裏,就連那次在剛果被遊擊隊抓住,老板給人捅了兩刀,還被人把尿撒在身上的時候,都沒有這麼恐怖過。

當時老板隻是一直保持微笑,任憑對方怎麼侮辱自己都無所謂,直到微笑著解開捆綁,微笑著打爆二十三名遊擊隊員的腦袋,微笑著轟垮了他們的基地。

老板從不生氣,但是今例外。

恍恍忽忽中傑姆巴似乎看到淩周身散發出一道道黑色的氣息,隱隱化作一朵倒掛著的黑蓮花冉冉開放,兩具赤色的骷髏正在花蕊處全神貫注地**。

一眨眼,異相卻消失了。

隻聽淩對著電話冷冷道:“叔叔,過去的一個月裏,我為了給你籌集資金和內堂的人開戰,冒著風險接下了許多平時根本不會理睬的單子。”

“現在你準備歸順內堂,忘記掉他們一個月之前追殺你的侄子,並且你不能再繼續向我提供軍火。很好,叔叔,我都聽明白了。”

“相信我,你犯了一個大錯誤,很大的錯誤,如果有一我再次來到你的麵前,你就會明白自己的選擇有多麼愚蠢了。”

沒等對方回答,淩已經掛上了電話。

他的臉沉得像一塊冰,盤算了很久才決定把實情都告訴自己忠實的助手:“聽著傑姆巴,你的老板遇上了麻煩。我們在烏克蘭的上家沒有武器供應給我們,永遠也沒有武器供應給我們了。”

傑姆巴嚇得跳了起來:“老板,那怎麼可以!烏克蘭方麵占了我們八成的貨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