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老板！”
淩嘿嘿邪笑起來：“你也不必局限於魔道。我聽你們部落的黑巫術是fei洲大陸最厲害的，你也可以試著把型的黑巫術封入子彈內部，如果子彈不夠大的話，可以試試火箭筒和手雷什麼的……要解放思想，鬆開手腳嘛！如果搞得好，將來我還想把這塊業務都承包給你們部落呢！”
傑姆巴在那邊苦笑：“老板，我自己還好，部落裏的酋長和祭司們恐怕不太會同意的，你知道我們那邊非常保守，就算我是部落酋長唯一的兒子，恐怕也沒有那麼好話。”
這一點早在淩意料之中，所以他也並不沮喪，幹脆地：“這個等業務全都發展起來再考慮也不遲，這段時間就辛苦你用作坊式的辦法來加工產品了。廖猛在你這邊麼？”
傑姆巴答應了一聲，將電話轉交給廖猛。這蠢漢的聲音就算通過電話一樣可以把人炸聾：“大哥！你老人家在開普敦吃喝玩樂，可把猛子撂在這兒喝西北風，這可不成！”
淩哭笑不得地看了門外一眼，沉聲道：“廖猛你發什麼瘋，鄰居都不要睡覺了麼？妖怪也給老子有點兒他媽的公德心！我讓你聯係的人怎麼樣了？”
廖猛訕訕地笑了兩聲，隨即自誇道：“猛子出馬的事，沒有不成功的。雖然俺不過是個虎精身邊的倀鬼，這麼多年下來總也認識兩個黃鼠狼精、狗熊怪的，隻是大哥要求妖力低微、人傻錢多的那種，卻是很不好找。不過麼，嗬嗬，俺兩個朋友臉子都大，最後也給找著了不少。我大哥，你老人家要找那麼多妖幹什麼？”
淩微笑著回答：“做生意嘛，和誰做不是做？聽你這幫兄弟被什麼正道修真者逼迫得很慘，我又怎麼忍心看著不管呢？你隻管照我的吩咐去聯係，過一兩個月咱們可能要去東南亞一趟，就這樣了。”
他掛上電話，隨即又撥通了另外一個號碼，那是yue南某軍區總司令洪山將軍私人助理阮次勇的電話。
淩的父親淩破山曾經在yue南呆過兩年，救過當時還是上校的洪山一命。
“阿勇嗎？我是淩。對，請轉告洪山將軍我近期可能會來yue南……是這樣的，我想在yue南興辦兩所學校，算是支援yue南人民的教育事業吧。”
阮次勇陰陰地笑了起來：“，你和我還用得著這麼見外嗎？想來yue南拐幾個姑娘回nan非去嗎，你這個壞蛋！”
淩幹笑兩聲，老實地：“是真的想辦幾所正經學校，一個月前不是洪山將軍的幫忙，我回不了nan非。當然了，還想辦一個軍事訓練基地，到時候可能需要招聘一些素質過硬的教官，薪水都好話。”
阮次勇嘀咕道：“我就知道你這個壞蛋不會這麼簡單……教官好話，我手頭多得是沒有出路的老兵，正想組織兩支雇傭軍上你這兒來討生活。嘿嘿，起來上次多虧你幫忙，才能把將軍手頭的那批軍火脫手，將軍一直想謝謝你。”
淩爽快地答應下來：“沒問題，我手頭正好缺少槍手，隻要不怕fei洲熱死人的氣，來多少都行，每一個給老兄兩成的抽頭。如果有真正的高手，幫我留下當教官，還有訓練場地的建設最好遠離人煙，我兩個月之後會到，到時候可能會叨擾將軍一段時間。”
又隨便聊了兩句，淩揣摩著對方的意思層層加碼，最後敲定給將軍和阮次勇各帶五根象牙作為禮物，阮次勇這才心滿意足地收了線。
聯係好一切之後，淩終於算是放下了心頭的一塊大石，原本聽來十分荒謬的主意正在一步步化為現實，這種感覺十分美妙。
他躡手躡腳上了床，輕輕摟住使般的少女，同時心裏想到：“這個主意也沒那麼差勁……把軍火賣給妖怪，為什麼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