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主你已經是大人了好嗎?還是個孩子嗎?像寶寶一樣大麼?怎麼能這麼幼稚呢?羅溪玉完全沒有任何辦法,隻是一時間被他抱得緊,臉上也不知道該是什麼表情,無奈?還是哭笑不得……
她可能已經習慣了。
聖主畢竟是聖主,姿勢嫻熟動作到位,舌頭壓下卷了幾下,用力便感覺到一股香甜沁心的香味進入口中鼻中,甘甜的如一道清泉,使得人渾身舒暢。
能不舒暢嗎?羅溪玉的身體是玉蘭花果改造,冰肌玉骨,一身的玉蘭清香別是聖主,別的男人湊近了聞都要移不開步子了,也難怪寶寶會嫌棄別的奶娘的奶水帶腥氣不肯喝,在她肚子裏揣九個月,已經快跟他爹爹一樣挑嘴了。
她身體底子極好,養份又足,奶水非常充足,如今被聖主這般一弄,頓時感覺通順了,胸口也不是那麼難受,這初乳可是最有營養的,她不由的推了推還在她身上的聖主道:“景獄,已經好了,可以喂寶寶了,快些起來,別等一會兒秀瑾帶了廚娘來撞見……”“
這個時候聖主能幹嗎?
當然不能幹了,“門栓上,進不來。”
“那也不行,到時人一推門推門,大白的,像什麼話?”
“哦,我已經讓十二劍將她們打發了……”
“為什麼啊?”
“太吵!”
羅溪玉:“……”
“那也得起來,我還得喂寶寶,它正哭著呢。”羅溪玉現在不能動啊,隻能勉強側身,伸手去抱寶寶。
“不需要,叫奶娘來。”
“奶娘被你趕出去了……”
“再請回來!”聖主的臉色已經有些不高興了,直瞪著羅溪玉。
“我是他媽媽,我喂就可以了,不用那麼麻煩。”羅溪玉也生氣了,平時就罷了,現在孩子哭這樣他都不知道心疼。
“你敢喂!”聖主眉尾都快打結了。
“怎麼不敢?”羅溪玉以前真是慣著他的,什麼都由著他的心意,可是現在不一樣,她有寶寶,有孩子,孩子那麼,需要照顧,哪能再由著聖主任性。
羅溪玉將孩子抱進懷裏,目光直視他:“聖主,你能狠下心,我狠不下心呢,他還那麼,喝口奶有什麼錯,你不當是親骨肉,卻還是我的兒子……”她從沒有這樣與聖主大聲過,經常都是在他的眼神下自己不由自主的屈從了。
當然屈從的原因也是因為心太軟,他又太可憐的緣故。
習慣之後就很難再改變,可是,現在不同了,再弱的女人也是為母則強的,羅溪玉斷不可能看著寶寶餓的直哭,自己能喂卻推給奶娘的,沒有這麼狠心的母親。
這一點,像這個冷酷的聖主是絕對不明白的。
她著攏著孩子邊邊喂著他,看著孩子一口口吃的那個勁,似乎用盡全身力氣要全吃進肚子裏似的,緊緊的閉著眼晴,拳手都在半空握著。
羅溪玉低頭歡喜的看了會兒,一抬頭,便見聖主臉繃的緊緊的,抿著唇角盯著她,目光倒是沒有之前她頂撞他的怒意,反而有一種被忽略丟棄的那種死靜與孤寂。
其實,羅溪玉不是真的害怕,他能怎麼樣呢?殺了自己?還是殺了孩子,在孩子揣在肚子裏時,他就已經默認了他的存在,隻要被他默認的,就是認可了,認可她,認可她生下他的子嗣,斷不可能再出爾反爾,她清楚這一點。
而同樣的他也不會傷害自己,所以怕他什麼呢?他又能怎麼樣?之所以一直以來表現出來的很怕的樣子,可能最深的原因是出於對他的愛吧,因為愛所以才會怕他。
而他也是因為愛所以才會容忍吧,那她還怕他什麼?露出這種眼神又有什麼?總不能吃人吧?她有些想笑,但看到聖主的眼神又有些笑不出來了。
那麼直凹凹的看著她,像是被遺棄在陰影裏可憐的獸,不上是什麼感覺。
她一下子想到什麼,心裏有那麼一絲愧疚,不該拿正常人的態度去對待他,從某種程度來講,他從來不是一個心裏“健全”的人。
一個從來沒有過母愛,也沒有過父愛的人,如何會懂得做一個父親,連自己都不曾愛護的人,又如何會敞開心熟練的去愛別人,哪怕這個人是親骨肉,在他從來沒有感受過,沒有過這種感情,也會像陌生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