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我感覺有一股雄渾的力量在我的丹田處爆發,蘇前輩你這藥可以啊。”盧承宣立馬開始爬到地上單手做起俯臥撐來。
做著做著,他突然感覺不對勁,“怎麼做不累呢?”
他看了看手腕,“自己明明戴手環了,這藥也太厲害了吧?”
盧承宣心裏暗暗驚道,這丹藥竟然如此厲害,這種強度的俯臥撐,平時早就累了,沒想到今天居然做不累……不對!
不能說是做不累,應該說是越做越有勁!
這丹藥什麼來頭,也太厲害了吧?
“蘇前輩,您這丹藥真厲害,做了這麼久居然一點兒都不累,”盧承宣臉不紅氣不喘的說道。
蘇凡微微一笑道,“那是,更厲害的還在後麵呢,你現在用兩隻手做做試試。”
“好嘞,”盧承宣下意識的用兩隻手開始在地上做起了俯臥撐……
等等!
兩隻手!?
盧承宣猛然反應過來,自己竟然在用兩隻手在做俯臥撐?
盧承宣立馬從地上爬起來,看著自己這隻失而複得、布滿黏液的右手,瞪大了眼睛。
“怎……怎麼會這樣?我的手……長出來了?”
“恭喜啊盧長老,失而複得的感覺如何?”蘇凡依舊微笑著看向他。
盧承宣激動地差點哭出來了,隨後猛然單膝跪倒:“蘇前輩!您這份再生之恩,盧某無法言謝啊。”
“誒言重了言重了,盧長老,快快請起。”蘇凡連忙伸手托扶他。
“蘇前輩!”盧承宣大聲說道:“您之所以不告訴我這顆藥的真實藥效,就是怕我不肯收下,所以才騙我的吧?”
聽到這裏,蘇凡愣了一下,心裏啼笑皆非,自己不願意告訴他,僅僅是覺得生死人肉白骨的藥聽起來太扯淡了,怕他不信而已,沒想到他竟然會這樣想。
不過這樣想也行,反正也不是什麼壞事,於是蘇凡故作深沉地輕歎一口氣:
“唉,盧長老,你明白我的良苦用心就好……”
“蘇前輩,請受盧某一拜!”盧承宣說罷就要跪下磕頭。
說實話,蘇凡真的很不喜歡別人給他下跪磕頭,除了一些極端的情況,一般很少讓別人這樣做。
因為這樣實在太像反派了。
於是蘇凡直接強行把他拉起來,“盧長老,你不用這樣謝我,因為這個藥不是我給的。”
“啊?您說什麼?”盧承宣微微吃驚道,“不是您給的?”
“對啊,是白河穀的八位宗主給的。”蘇凡淡淡地說道。
盧承宣沉默了,他的心情突然變得無比複雜,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該高興還是該難受。
蘇凡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也不用有這麼大的壓力,他們也是有求於我才願意幫你的。”
“有求於您?”
“是的,他們想加入昊天宗。”蘇凡輕聲說道:“不過我沒答應,想先來問問你的意見,如果你不願意就算了。”
想加入昊天宗?
盧承宣眉頭緊皺,心亂如麻。
白河穀八家宗門先前想滅焚天金剛宗滿門,於情於理都應該是無法化解的血海深仇,但他們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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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受到寧心真仙的威脅,說到底其實也不能全怪他們。
但他們後來竟然羞辱我那些可愛的弟子們,這就有些不可饒恕了。
但是……
盧承宣轉念一想:
蘇前輩竟然為了自己的事,不惜欠下別人人情,證明蘇前輩已經把自己當成昊天宗的人了。
既然如此,自己又怎麼能讓蘇前輩失望呢?
於是盧承宣麵色一沉說道:“蘇前輩,您是什麼想法呢,您希望他們加入昊天宗嗎?”
“我嗎?他們要是能加入自然是比較好的,畢竟這樣以後我出海也比較方便,”蘇凡說。
他心想,不加入也沒關係,反正‘出海權’已經拿到手了,白嫖兩個‘生機丹’還不粘鍋,何樂而不為?
盧承宣歎了口氣說道:“既然如此,那我也沒什麼問題了,隻希望您能把他們安排的離金剛峰遠一點就行,我怕弟子們見麵再打起來。”
“這不是問題。”蘇凡大手一揮,傳音棋靈:
“棋靈,你去讓張山峰把外麵站著的弟子叫進來,給他們安排個離‘金剛峰’遠一點的山頭,然後再讓他們去主樓幫忙重建鎮元殿。”
“是,師叔!”
……
離開金剛峰之後,蘇凡打算先晾辛鳴他們一會,於是就獨自回到後山小院,從乾坤戒裏掏出從寧心真仙手裏奪來的‘玄海百瑟鍾’。
這口大鍾此刻已經和先前完全不一樣了,沒有任何的光芒,隻有鏽跡斑斑的銅鍍層和樸實無華的鍾身。
蘇凡皺眉道:“怎麼看這玩意都不像仙寶,還不如普通的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