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匪船上,一個戴著頭巾的洞虛期邪修對著另外一個獨眼的渡劫期妖修說道:“船長,這金丹境的小子搞什麼鬼?”
獨眼妖修白了他一眼:“老子特麼怎麼知道?老子一直跟你站在這,你瞎了?”
邪修連連低頭說道:“對不起船長,我這就拿炮把他轟下來。”
“等等,”妖修喝住了他,“剛剛用那麼多炮都沒把這艘船打下來,你現在打有什麼用?我覺得這小子有古怪,先聽聽他想說什麼。”
“是。”
洞虛邪修學著蘇凡的樣子,飛身踏上船頭,隔空厲聲道:“喂!小子,你特麼想搞什麼鬼?”
蘇凡指指後麵的桅杆說道:“不是我,是我船上的一個朋友,他說他家的老母豬馬上就要生二胎了,急著回去照看,讓我來問問各位大哥能不能放我們走啊?”
老母豬生二胎了?放他們走?
這特麼都哪兒跟哪兒啊?
洞虛邪修一臉懵逼地回頭看了一眼獨眼妖修,後者給他比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他默默點頭,扭頭對蘇凡沉聲道:“對不起,不行。”
“真的沒有商量的餘地嗎?”蘇凡一臉沮喪地垂下頭,看上去似乎放棄抵抗了。
“哪來的失心瘋啊?莫名其妙,兄弟們,給我抄家夥衝上去!”
“殺啊!”仙索上的幾個邪修紛紛像打了雞血一樣向上爬去。
就在這時,蘇凡突然抬起頭,笑吟吟地對他們說道:“既然如此,那就請各位乘客扶好坐好,蘇凡號馬上就要啟動了……”
洞虛邪修愣了一下,麵色一沉道:“你這失心瘋在說什麼東西?”
蘇凡沒有理他,而是自顧自地說道:“三……”
“大家不要理他,繼續衝!”邪修指揮手下道。
“二……”
“一!點火!”
話音剛落,蘇丹就對著後方的空氣猛然轟出三拳,隻聽“轟!轟!轟!”三聲爆響,三道恐怖的氣浪向後方湧去,整個飛舟像是射膛而出的炮彈,猛然向前方駛去。
“啊……”
由於仙索的牽引,蘇凡的仙舟帶著海匪的仙舟一同向前飛馳,那個洞虛期邪修還站在船舷上,一不小心就落進了茫茫的大海中。
“早就跟你說扶好坐好了,非要耍什麼帥啊,你以為這船舷是誰都能站的嗎?”
蘇凡輕歎一聲,而後向下看去,隻見兩條船中間的海匪們死死地抓著手裏的線索,看那樣子真是恨不得爹媽沒多生一雙手。
蘇凡跳下一根仙索,走到一個緊閉雙眼的海匪麵前,笑吟吟地說道:“覺得好不好玩呐,要不要說來聽聽呀?”
這個海匪被嚇得渾身一哆嗦,也失足掉入了海裏。
“嘖嘖嘖,真是不經嚇,就這膽子還當海匪,”蘇凡又跳到另一跟仙索上,對著另個海匪說道,“喂,那你覺得好不好玩啊?”
“啊啊啊啊……”這個海匪除了拚命呐喊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唉真是太沒意思了,你們這一個個的膽子這麼小怎麼學人家打劫啊?不陪你們玩了,我先走啦。”
蘇凡起身飛回仙舟,對著背後的空氣又猛轟三拳,仙舟怒嘯一聲,劈濤斬浪,在船尾處炸起了滔天般的水花,瞬間將仙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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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那幾名海匪吞沒了。
“骷髏,釋放你的特殊領域,保護好仙舟,我要把這些仙索拉斷了!”
“是!主人!”
骷髏雙手一展,純白色的光幕就籠罩上整艘仙舟,蘇凡對著後方空氣揮出蓄力一拳,氣浪如同猛龍咆哮一般轟炸出去,直接將後方的海水劈成了兩半,兩側的海水向中間那道深不見底的溝壑中流進去。
然而海匪的那條仙舟卻沒有從溝壑裏掉下去,而是被蘇凡那艘仙舟拉著幾乎是浮在半空中飛行,脫離了海麵之後甚至越飛越高,隱隱有直衝雲霄的勢頭。
“啥破繩啊?咋質量這麼好呢?”蘇凡皺眉道,“後麵那艘破船都快散架了,這玩意還一點事兒沒有,骷髏你分析分析這啥情況啊?”
話音剛落,骷髏還沒來得及回答,隻聽“轟”的一聲,海匪的那條仙舟徹底被蘇凡拉扯散架了,船上麵十幾個海匪紛紛落入水中。
“說散架就散架,這玩意看來質量確實不太行。”
蘇凡咂咂嘴,走到桅杆處,將李黑澤放了下來。
李黑澤剛站穩,就跑到船尾看向一群在水裏瘋狂撲騰的海匪,大驚失色道:
“蘇前輩啊,您不是向我保證過不殺他們的嗎?怎麼還把他們扔到海裏去了?”
“哪裏是我將他們扔下去的,你剛剛沒看見嗎?明明是他們自己掉下去的!”蘇凡白了他一眼,“而且身為修士,不會飛也就算了,當了海匪連遊泳也不會,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吧?”
李黑澤依舊憂心忡忡地說道:“我還是有種不祥的預感,蘇前輩您這次真應該聽我的。”
“聽你的?聽你的把東西值錢的東西全都交出去?我說你好歹也是個執法隊隊長,怎麼這麼窩囊啊?”蘇凡神色不悅道:“而且剛剛我就是想把繩子拉斷,誰能想到這繩子比船還結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