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圖案？璿璣前輩，你確定嗎？”
“我確定！”
仙姑娘娘點了點頭，十分肯定地說道。
“那個圖案我記得很清楚，隻不過，是在一個帶著深藍色麵具的白發男人身上看見的。”
蘇凡回想了一下，自己碰上戴麵具的人不少，可是深藍色麵具的還真沒見過。
“他的黑眼圖案跟你的一模一樣，隻不過在他的脖頸上。”
仙姑娘娘的話，讓蘇凡眉頭緊皺。
“當時他隱藏了自己的氣息，看不出深淺，一頭白發非常醒目，在人群中非常顯眼。”
“後來呢？葉前輩到底是怎麼死的？死在這個白發麵具男手上了？”
蘇凡有些著急。
“……”
仙姑娘娘沉默片刻，這才說道。
“我不知道。”
蘇凡：“……”
青女：“……”
見兩人有些失望，仙姑娘娘趕緊說道。
“當時我太弱了，為了安全起見，我就沒進仙境。”
“葉前輩隕落在仙境裏了？”
蘇凡立馬猜到了結果。
“是的。”
仙姑娘娘有些黯然地點頭。
接下來的故事就比較簡單了。
仙姑娘娘等了一年又一年，始終沒等到葉無悔歸來，無奈之下來到曉溪山，支付了一定的報酬這才知道葉無悔隕落在仙境裏。
仙姑娘娘想知道葉無悔是怎麼死的，結果曉溪山的人不說了。
沒辦法，仙姑娘娘在曉溪山外等了整整一千年。
可算是感動了商言，他私底下出山，告訴了仙姑娘娘。
那一次前往仙境的人都死了，至於葉無悔，死因不明，曉溪山也查不到。
商言推測應該是七彩遮天石的效果。
出於好心，他順便指點了一下仙姑娘娘，這才有了桃花仙源。
這也是兩人相識的起因和桃花令牌的由來。
“這些年我一直在調查家師的死因，可惜一直沒有結果，這個黑眼圖案我也在留意，但一直沒有下文。”
“這事我也問了商言，他知道的信息也很有限，隻知道這個圖案來自於上古，貌似象征著智慧，光明還有力量。”
蘇凡：“……”
搞了半天，這玩意還是個祝福了？
一時間，他不知道該說啥。
“那個……我能插一下嘴嗎？”
正在此時，青女突然開口了。
“emm，你插吧。”
蘇凡摸了摸下巴，揮手示意。
“或許……你們把方向搞錯了呢？”
“此話怎講？”
仙姑娘娘有些好奇。
“蘇凡手上這個黑眼圖案或許沒有什麼用，隻是一個圖案。”
“隻是一個圖案？”
蘇凡和仙姑娘娘異口同聲重複著，陷入了思考。
“這玩意我也不太懂，你們嘴裏說的什麼上古時代，什麼古文我都不明白什麼意思，這隻是我的推測。”
青女攤了攤手，一臉無奈地說道。
她雖然年紀不小，在仙界混的時間不短，但古文這種需要傳承的小眾文化，青女聽都沒聽過。
“青女，你說的可能有些道理。”
渾天仙帝是認識蛇劍的，蘇凡可以確認，但他寧願死都沒有說出蛇劍的主人是誰，這就很奇怪了。
這種貪生怕死的敗類，在將死之際，都要護住的情報，一定有什麼重要的意義。
說不定……
一個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猜想浮上心頭。
煉魂剜心大陣！
沒錯，煉魂剜心大陣商言說過，是一種失傳了很久的上古陣法。
渾天仙帝不可能無師自通。
這個黑眼圖案，一定跟告訴渾天仙帝煉魂剜心大陣的人有關，就是不知道這個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