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他已經不在這一層了,而且他的身上不知道被什麼東西遮蓋住了氣息,我沒辦法觀測到他現在到底在哪裏。”神農鼎猝不及防的在蘇凡的腦海中開口說話。
他的語氣帶著非常濃烈的驚訝。
神農鼎心裏有了計較。
恐怕魏朗確實是在防備著另外的第三者視線,不過防備的不是自己,而是安寧,他大概是認為安寧是這個試煉的試煉之靈。
可惜了……
蘇凡聽了沒有任何的表示,手裏拿著一根木棍,把麵前的篝火撥弄的啪啪作響了一聲,他的臉上也看不出來任何的情緒,但是這一聲倒是吸引過了其他人的注意力。
溫書亦有些猶豫的湊了過來。
他倒不像他的姐姐一樣那麼信服蘇凡,但是他知道能夠把自己在那種境地救出來的人,實力絕對非常的強大,而且莫測。
何況蘇凡眼睛睜的看著絕對是和魏朗也有矛盾的。
在這種時候,人總是會下意識的依賴強者。
聽取強者的意見並不可笑。
他冷靜而又理智的分析:“前輩,魏朗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從這裏離開了,我的靈蟲,沒辦法再感覺到對方的氣息。”
溫書亦抬起右手的手掌,裏麵有一隻細若發絲的小蟲,在他的手掌中舞動,扭曲,跳舞。
但是根據自己的契約空間中,白夜傳過來的波動信息,蘇凡能夠得知溫書亦並不是骨之一脈的傳承者。
迎著蘇凡的視線,溫書亦笑了一聲:“忘了告訴前輩了,我是操蟲使。”
操控蟲子,控製蟲子,為他所用。
不論是什麼樣的蟲子,都能夠在他的手中得到最強大的強化。
各種各樣的蟲子,能夠被他賦予千奇百怪的能力。
蠱師是操縱本就有著千奇百怪能力的蠱蟲,二者並不相同,談不上哪一個更高更低。
不過是東中兩片大陸的分歧而已。
溫書亦根據自己手中靈蟲的提示,能夠得知,魏朗似乎是跨越的空間,在那一瞬間,碾碎了他留在對方身上,微不可查的追蹤靈蟲。㊣ωWW.メ伍2⓪メS.С○м҈
“這蟲子看起來怎麼好生眼熟?”溫書雪在這時候有些糾結的看著自己弟弟的手掌心。
她看著溫書亦手裏的蟲子,不知為何,一種厭惡的感覺油然而生。
而且越看越覺得非常熟悉。
安寧聽到這句話倒是分給了溫書亦一絲眼神,眼睛裏閃過了一抹趣味性。
“……倒是一個不錯的小家夥。”
他的語氣中帶著笑。
溫書亦垂下頭:“安前輩沒有責怪我自作主張就好。”
蘇凡也在一瞬間,就認出來了溫書亦手裏的蟲子到底是什麼樣的跟腳,也正因如此,他才對這個看起來性格有些瘋瘋癲癲的少年,投入了更多的注意力,眼神中也閃過了一絲絲的興趣。
安寧,說完話以後,蘇凡忽然詢問:“你在那種情況下,可有想過怎麼脫身嗎?”
溫書亦眼中閃過了一抹瘋狂之色,他的唇角漾出了一點,略微顯得很是有些人畜無害的笑容。
隻聽到他說:“我當然思考過要如何脫身,這是很簡單的問題,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