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二人走在街頭打聽消息和查看有關於這個城鎮的事情的時候,蘇凡的耳朵忽然一動。
聽到了路人的交談。
“你聽說了沒有?煉丹大會馬上就要開始了,也不知道我們這裏會不會新出一些煉丹師。”
“之前不是有一個段陽段大師嗎?”
正是因為忽然聽到了勉強算得上是熟人的名字,蘇凡才停住了腳步。
他有些感興趣的湊了過去。
那兩個正在交談的人忽然見到蘇凡湊上來還有些不太愉快,但是看到蘇凡的臉的時候,這種不愉快就立刻消散了。
蘇凡笑著詢問。
“我剛才聽到你們說煉丹師不知道能不能跟我講一講,對這方麵的信息我很感興趣。”
“這有什麼不行的?”
其中一個大嬸兒笑嗬嗬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捅咕另一個大嬸兒的胳膊。
“既然你想聽,那我們兩個就講給你聽。”
蘇凡笑著道謝,“既然這樣的話,那就多謝兩位姐姐了。”
兩個大嬸兒立刻眉開眼笑,笑的皮都展開了,臉上的笑容,甜蜜的滲人。
其中一個穿著花襖的大嬸兒揮舞著手絹,捂著自己的嘴巴,嬌羞的扭動著身體,笑了起來。
“哎呀,你這年輕後生還真會說話,我都這個年紀了,怎麼還能夠被叫姐姐呢?叫我一聲大嬸就好了。”
話雖這樣說,但如果真的叫了大嬸的話,那麼必定會生氣。
蘇凡笑嗬嗬的並不回答。
這大嬸也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想了想就整理了一下自己腦海中的思路,告訴蘇凡他感興趣的東西。
畢竟不能白聽一聲姐姐呀。
“你是想知道煉丹師的消息的話,其實我們兩個知道的也不多,隻知道有關於這片地方的一些。”
“在我們這邊最為傑出的煉丹師就是段陽段大師了。”
另外一個穿著芙蓉綠色的襖子的大嬸臉色變得有些不太好看,撇了撇嘴。
“段陽那個小兔崽子算得上是什麼大師啊?”
牡丹花襖子的大嬸,趕緊捅咕她的胳膊。
“別胡說,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你自己不知道嗎?”
蘇凡在這個時候差點問了一句:“為什麼對這位叫做段陽的段大師評價如此的兩極分化?”
“你不認識他?”
兩個大嬸都有些驚訝,但是蘇凡也有自己的解釋。
“我並非是這裏的人。”
要是這樣的話,那就能夠說的通了,大嬸兒的表情舒緩了下來。
她猶豫了一下,看了看蘇凡的外貌,最終還是選擇告訴蘇凡。
“你要是想知道,我也不是不能告訴你,畢竟這已經是我們家喻戶曉的事情了,段陽,嗬嗬……
不過就是一個見利忘義之人!
雖然現在已經是煉丹師了,但是曾經大家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他拉扯大,他成了煉丹師以後,就立刻翻臉不認人,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有人願意說他好話呀?”
芙蓉綠襖子的大嬸歎了一口氣。
“想當初大家是多麼憐惜他一個沒爹沒媽的孩子呀。”
“結果成為了煉丹師以後就翻臉不認人了,莫非還是怕我們這些窮親戚攀附上去嗎?”
那肯定是怕。
要不然也不至於翻臉不認人。
另一個大嬸兒在這時候戳了戳她的胳膊。
語氣有些感歎。
“好了,別說了,想當初我們養著他不也是心甘情願的嗎?有什麼可說的?”
芙蓉綠大嬸兒不甘不願的說:“當初我養他確實是心甘情願的,但這不代表他就能夠忘記我們大家的恩情。”
“他倒是拜了一個好師傅,給他找了一門好親事,然後就將我們所有人都忘到了腦袋後麵,我不是想要他回報我什麼,隻是他的態度讓人心寒的很。”
牡丹花兒子的大嬸兒被說到這個問題的時候,也歎了一口氣,沉默了下來。
但最終還是反駁。
“反正他和我們也沒有關係,日後還是不要再說這件事情了。”
二人就此爭執起來,完全沒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蘇凡就不見了。
雖然了解到的有關於斷陽的信息不多,但是蘇凡還是拚拚湊湊拚湊出來了一個人的形象。
然後就把這人拋到了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