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兒扶著我進去,隨那老者又進了一間滿是藥味的屋子。
“曜王妃請坐!”那老者伸手讓我坐在一張椅子上後,就有些忐忑地道:“您有什麼事,不妨請直言。”
我抿了下唇道:“老人家,您是太醫嗎?”
那老者點點頭:“以前是,如今不是了。不過這和您要問的事有關嗎?”
我輕輕頷首,隨即就道:“既然您是太醫,那我就問一下,若是一個女子不能對男子笑或是動心,那您有沒有辦法治愈呢?”
“啊!原來曜王之前讓我配藥就是為了您啊?”那個老者一臉驚愕,接著他又搖搖頭,摸著花白的胡子喃喃道:“唉!不過這病卻是難治。據我所知,這應該是被人施法或是下過咒才會這樣的。此病無藥可醫,即使想紓解,也是比較難的。”
巧兒一聽,就欲張嘴。我忙攔住她道:“那請問老人家,若是想紓解,該用何方?”
他微微一怔,隨後就朝我“撲通”一聲跪下了:“啊!這請恕老朽不能作答。因為曜王下過死令,若是老朽敢對外人透露一點,定會嚴懲不貸。所以還請王妃見諒!”完,他就開始磕頭。
我忙讓巧兒扶起他,看他又顫巍巍地坐好,才又苦笑道:“嗬嗬!其實即使你不,我已經知道了。不過我還是想問清楚為何要用曜王的心頭血呢?用其它的血代替不行嗎?”
“不行,但你是如何知道的?”那老者一副吃驚樣。
“這個您不用知道。反正與您無關,他就不會怪到您的頭上。您隻需回答我的問題就是了。”我淡笑著安慰他,雖然自己的心也痛得不行。
他見此才略略平靜下來,咳嗽了一聲道:“不止其它的血不行,還必須用與您心意相通之人的心頭血方可,其意為阻止被施法之人與人有私情。哦!當然您與曜王這、這不算私情,但卻也算是在施法者的阻攔之內。”
“呃!那這心頭血需要日日采集嗎?若是不用會如何?哦!或者曜王如今會如何?”我越聽越心驚,於是問話也就有些急了起來。
“唉!”他長歎一聲道:“若是已經用了,則必須日日用,不可間隔。否則服藥之人會被反噬。命不久矣。若是被采集血液之人一直供血。則時日一久,會漸漸失精血而亡。”著,他有些愧疚地看了我一眼道:“反正這不管如何都是個兩難的局。請恕老朽無能之罪!”
我淒然一笑,搖搖頭道:“嗬嗬!您何罪之有?這應該都是我命中注定的劫數吧!我不怪任何人。但是。既然曜王會因失血過多而亡。那他不在了。我自然也不能再活多久。”罷,我忽然起身走到他的麵前,撲通一聲給他跪下道:“所以。我請求您救救曜王!請您從今以後別再采集他的心頭之血!”
他一驚,忙趕緊伸手相扶,但手到中途又覺得不妥而急急縮了回去。之後他就衝巧兒急聲喊道:“丫頭,快來扶起你家王妃!”
巧兒過來扶我,卻被我喝住了。我仰臉懇求道:“老人家,請您務必答應我!”
他聞言顫聲道:“可是如此一來,則您怕是就會、就會”
“無妨!反正時日不久,我何苦要再白白連累曜王呢?隻是我還想知道我若不用藥能撐多久?因為我如今已有身孕,我不能、不能讓這個可憐的孩兒也隨我而去。”我低頭不舍地撫著略鼓的肚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