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卻無所謂地笑笑,轉身坐在了一側的椅子上。
姐姐看了妖孽一眼,卻慢慢地心地挪到了大師兄的身旁站著了。
“到底是什麼情況?你們誰來跟我?”妖孽見所有的人都不吭氣,就又氣又笑地又問了一遍。
娘偷眼瞟了下大師兄和姐姐,見他們還不話,就朝我一個勁兒使眼色。
我嘟著嘴,惱恨地瞅了瞅大師兄,才笑著把妖孽拉到一邊,對著他的耳朵聲道:“既然他們都不吭氣了,那也就明這場鬧劇要結束了。你就看在我的麵子上,不要再管此事了。你看我娘和姐姐被你嚇得,都不敢話了。”
妖孽又向四周看了看,見確實如他所。放點了點頭,不過卻湊到我的耳根笑道:“其實我也沒有生氣。是他們要嫌我怕的。你可不能因此怪我啊!”
“嗬嗬!貧嘴加油腔滑調!”我嗔笑著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掐了他一下。
“玉兒,若是沒事,娘就先回去了。待會兒我還要給麟兒熬粥呢!”娘完,不等我搭話就走了。很顯然,她是不想夾在兩個女婿中間為難。
姐姐見娘走了,忙喊道:“娘!等等我!我扶您!”完,她也走了。
這下屋裏就剩大師兄一人還穩如泰山地坐著。
妖孽鳳眼一勾,魅惑地笑道:“玉兒,為夫這身上癢得慌,你幫我撓撓。”
啊?這個死妖孽!他是誠心要我難堪!竟然不顧大師兄還在這兒。就讓我給他撓癢癢。而這撓癢癢,我還不得把手伸進他的衣服裏去。這、這
“玉兒!快點啊!為夫要癢死了!”妖孽邊喊邊扒下了肩頭的衣服。
大師兄這回終於坐不住了,他猛地站起來,重重哼了一聲:“曜王好能耐!想要我走直接就是了,竟然還使這種花花腸子!也不怕墮了自己的威名!”罷,他就氣衝衝出去了,飛旋的袍角帶起的風都是冷的。
呼!終於安靜了!我長呼了口氣,就倒在了床上。沒想到這場亂七八糟的鬧劇,還怪累人的。而妖孽此時也不癢了,甚至還湊過來躺到了我的身邊。
“玉兒!適才為夫演得可好啊?你看見你大師兄那張氣得快要紫了的臉沒有?”妖孽扭頭以手捋著我的長發。笑得頗為得意。
“哼!你還好意思!你沒聽見我大師兄不齒你的作為嗎?”我撇嘴嗤笑。
妖孽卻忽然翻身坐了起來:“哦!他我這不是君子所為。那他剛才問你要什麼驗方就是大丈夫所為了?我這不過是以牙還牙罷了!哪裏就齷蹉了?”
我見妖孽一副孩置氣的樣子,不由“撲哧”笑了:“嗬嗬!你這模樣比麟兒還逗了!這種事也值得你這個威震下的曜王如此生氣?那你這心胸未免也太了些。好了,笑笑吧!我還是最歡喜你的笑了。”
妖孽聞言,果然就笑了:“真的?那要是這樣。以後我想做那啥的時候。隻要衝你笑就不需好話了吧?”
“你!真卑鄙!怎麼什麼都能轉到那上麵去?”我又羞又氣地捶了他一拳。就起身向娘的屋子去了。剛才娘急匆匆地走了,我還沒來得及和她解釋一下,其實妖孽並沒有生氣的事。
“娘!您在嗎?”我喊著。就掀開簾子進去了。
屋子裏,卻見娘正在安慰著垂淚的姐姐:“瑤兒,你不用心急。既然卜衡有了求醫問藥的心,那就明他也是想要子嗣的。所以,若是尋著個好大夫,那你做娘也就指日可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