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師父和無憂師父帶著烈幾位神人也走了。
我和妖孽這才隨後跟著剩下的仙家人一塊兒慢慢往回走。不過,一路上我的腦子可沒閑著,甚至還有些亂。因為我忽然想起之前無憂告訴我的一件事。她烈是上專司火的火神,而妖孽則是他的兒子。那我該不該把這事告訴妖孽呢?還是等著無憂告訴他?但不管怎樣,妖孽都是應該知道的,因為那是他的爹爹。
“玉兒,你怎麼啦?為啥走得這麼慢?還是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妖孽許是見我好久不話,忽然就拽住了我的手,以至於還把我嚇了一跳。
“哦!妖孽!”我抬頭看著一臉疑惑的妖孽,決定先把這事擱一擱,等無憂與他。因為這畢竟算是人家的私事,也許其中還有什麼隱情也不定。於是忙用別的話題岔開:“我是在想那個神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存在?他看著好威武噢!”
妖孽聞言,鳳眸一跳嘴角一勾,故作魅惑道:“玉兒,那你是覺得本王好呢還是他那樣的大塊頭好?”
“嗤!德行!”我被妖孽的樣子逗得心跳,忙臉紅地啐了他一口。
妖孽見了,竟然哈哈大笑著一把將我抱了起來:“玉兒,我好久都沒有見到你這副可人的模樣了,走!咱們找個別人看不到的地方撓癢癢。”
“你!羞不羞啊!快放我下來!別讓人看見!”我羞窘地趴在他的肩上捶著他的背。
誰知他卻更放肆了,大笑著在我的屁股上拍了幾巴掌。還用力揉了幾下:“傻瓜,哪兒有人?這兒就剩下咱們兩個了!”
我揚起紅彤彤的臉四下望望,得,還真就沒人了。怪不得他敢如此胡作非為。可是這也不該是胡作非為的地方啊!更何況師父和無憂哪兒怎麼樣了。既然無憂和烈的那種關係,那師父夾雜在其中豈不是很難堪?或者此刻他正在難受也不定。不行,我的趕緊回去看看。想到這兒,於是就騙妖孽道:“哎喲!妖孽,我忽然覺得有些不舒服,想回去歇息。”
妖孽一聽,果然把我放了下來。急切道:“哪兒不舒服?是不是剛才對陣時受了傷?”
我忙撫著胸口揉揉:“哎喲!可能就是。我這兒覺得憋得慌。”
妖孽見此,當下就抱著我飛奔起來。趴在他的背上,聞著他好聞的薄荷清香,我忍不住就偷偷笑了起來。原來。我的妖孽也是很好騙的。進了帳篷。他把我輕輕放在床上。扭頭就走:“玉兒,你先躺著!我去找母親來,讓她幫你看看!”
看著妖孽走出去的背影。我本想喊住他,告訴他沒事。可隨後又想起烈,便住了口。讓他去也好,不定他們一家就此團聚了呢。
不想一會兒功夫,他就蹙眉回來了。我忙坐起來一臉擔憂地看著他:“妖孽,為何不高興?”
妖孽往床上重重一坐,恨聲道:“我去找母親,誰知那個神竟然一直讓母親為他斟酒,還不讓她出來。嗯!他算個什麼東西!竟然敢這般羞辱我母親!我本想衝進去找他算賬,誰知母親卻阻止我!還把我趕了回來。哎呀!真是氣死我了!”
“那我的師父呢?他可在裏邊?他有沒有什麼?”我一聽這樣,趕忙就問師父。因為我也怕他與那個烈起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