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雪雅沮喪著臉,自己就是好奇問問,每次一提吳姐,林思豪總要翻臉。
林思豪看著黎雪雅嬌容慘淡的神情,知道自己重了話,心又有不忍,又關心她學習的問題,道:“最近數學課聽得懂嗎?還有半個月就要參加成人高考了,剛好這幾我生病,有時間替你輔導功課,你要是有不懂的就拿到醫院來,我替你講解!”
黎雪雅眼裏動容,心裏十分感動,“可你生著病呢?怎麼有精力?”
林思豪笑笑表示自己沒事,又,“最多今沒力氣,明就可以了!”
“謝謝你……”黎雪雅真是感動得不出一句話來,她根本就不是安心來探病的,其主要目的也是為了替程大哥打探軍情,沒想到自己的“動機”那麼不純,林思豪到現在都還記得替她補習功課的事情,黎雪雅看了看牆上的時間已經下午四點半了,她也該回家了,於是對林思豪道:“林思豪,我……晚上還要上課,該走了!”
林思豪身子有些激動,但太虛弱實在是直不起來,隻能用那渴望挽留的神情看著她,“雪雅,不多坐一會兒了嗎?就要走了嗎?”
“我晚上有課,得走了,有吳姐陪你呢?”
“對不起,今晚上我本想來接你,可是身體實在是……”
“沒關係,沒關係,你不用來接我,你病還沒好,要好好休息呢,要是你真想來接我,也必須等到身體恢複了才行!”
“嗯嗯!”
吳淑樺剛從外麵打了電話進來,黎雪雅都要走了卻還在跟林思豪“你濃我濃”的,實在是看不下去,怒道:“黎雪雅,我你要走就快走,別在這久呆了,別影響思豪休息!”
“哦,哦,我馬上就走!”黎雪雅馬上出了病房。
傍晚吃過飯,黎雪雅背著雙肩背包到了南華學院,走進08教室,除了其他車間的成教學員,釀酒車間就隻有翟慶輝一人坐在課桌上,而那猥瑣色狼於聞愷和他的姘頭卻沒有來。
黎雪雅走到翟慶輝桌前坐下,今日翟慶輝突然出麵在林思豪麵前讓程漠然替他們釀酒車間當代表,內心也甚是疑惑。
翟慶輝正埋頭看書,還未察覺黎雪雅坐在他旁邊,隻聽黎雪雅甜美的聲音喊了一聲,“翟大哥!”
翟慶輝抬起腦袋,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是你啊?雪雅!”
“嗯,今日翟大哥好膽量,居然敢把程漠然給搬出來!”黎雪雅佩服道。
“你別挖苦我了,我當時一時性快忍不住氣就想到了程組長,可卻忘記程組長跟於聞愷是死對頭,從辦公大樓回到家我父母和妻兒就哭個不停,原來是於聞愷派人到我家警告我父母他們如果我再敢造次,就不再安排我崗位,這下應該是得罪於聞愷那個人了,還不知道他將來要怎麼折磨我,釀酒車間的崗位工資也是因為他才定得那麼低,他上任半年多以來,釀酒技術陳舊老套,釀出的酒醇度和香度都不達標準,嚴重影響了我們車間的獎金收入,有的月份我們隻拿了幾十塊到一百多塊的獎金,不僅如此於聞愷還隨時克扣我們的獎金,有的時候甚至放話出來騙大家酒的收成不好,沒有獎金,哎,我也是憋屈才把程組長推出來的,沒想到……”
“翟大哥把程漠然推出來是對的,如果你們不反抗,於聞愷就會更加囂張,相信你的程組長一定可以跟你們爭取到最大的利益!!”黎雪雅話語憤憤。
“哎,我們也隻能把希望寄托在程組長身上了!”翟慶輝歎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