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雪雅,你這個鬼頭,居然整我,看我怎麼收拾你!”程漠然一把抓住了黎雪雅兩隻巧玲瓏的玉手,力度輕重合適。
“大哥,大哥,你放手,你放手!”黎雪雅一張俏臉不服氣的樣子,嘴裏嘟噥著。
“知道錯了嗎?鬼!”程漠然嚴肅而又詼諧地道。
“雪雅知道錯了呢。”黎雪雅抽回自己的雙手,不高興地嘟著嘴巴,耷拉著腦袋,手腕兒都紅了,每次自己想整整他,都沒得到好果子吃。
程漠然突然回過頭看著黎雪雅,嗬嗬笑道:“鬼頭,我除了觀察力好,辨聲能力也不差,下次想整我,千萬別出聲兒。”
黎雪雅心裏麵氣呼呼的,沒有一句話,但臉上不高興的表情盡顯,就像隻憤怒的鳥。
黎雪雅坐在後座上沒有話,程漠然也沒有再開玩笑,打開車裏暈黃的燈光,朦朦朧朧的視線裏看清了黎雪雅那張嬌巧可愛又帶點嗔色的俏臉。程漠然一察顏色便知分曉,這丫頭被自己逗生氣了!
程漠然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時間才點15分,比上次碰到黎雪雅要早半個多時,黎雪雅沒有話,自己便找著話題,“這麼晚了,怎麼又出來瞎逛,不怕遇到色狼嗎?”
黎雪雅這才抬起略帶嗔色的俏臉,嘴裏道:“我才從南華學院放學回家呢!”黎雪雅心裏歎氣,她告訴過程漠然她晚上都會去南華學院上課的,沒想到這麼快他就忘記了。
“放學?是去上課吧?我記起來了,你這是成考培訓對吧?不對啊,上次我在東航路遇見你的時候都點多了,怎麼今晚到這才:15,上次那晚卻放學那麼遲呢?”程漠然疑惑地問起來。
聽到程漠然這麼一問,黎雪雅剛才隻顧著跟他賭氣,卻把正事兒忘記了,她也不知當不當,也隻因這人對程漠然而言一定會是個巨大的恥辱,所以那晚才沒有提及此人,如今薪酬改革的事情也與此人有莫大的關係,看來是不得不提他。
“大哥,我一般都是十點放學的,那晚我……我遇到了點麻煩,所以……所以回家遲些……”
“什麼麻煩?又遇到色狼跟蹤了?”聰穎如他,除了遇上色狼,他想不出黎雪雅會遇到其他什麼麻煩。
“是遇上了一個色狼,還是一個有財有權的色狼,他跟我還是同班同學,一塊讀成教的,他纏了我一晚上,要不是有好心人來救我,恐怕我就……”黎雪雅到這有些委屈和難為情,從就遭色狼騷擾,現在想想心裏都有些餘悸,多麼希望有人願意保護她。
“究竟是個什麼樣的色狼?他是誰?你跟他同班,那就都是酒廠的員工,還有錢有權?我認識嗎?”程漠然臉上很冷靜,隻是問話的語速很快。
“他……”黎雪雅有些猶豫了,她能提他的名字嗎?他可是奪掉程大哥一切的人,要不是他,程大哥又怎麼可能辛辛苦苦在這東航路口跑野的掙錢。
“雪雅,快講!”程漠然再一次催促道。
“是釀酒車間副主任於聞愷!”黎雪雅終於不再猶豫一口道出。
程漠然大為震驚,眉目怒然,“你什麼?騷擾你的那個色狼是釀酒車間副主任於聞愷?”
“是的,就是於聞愷。”黎雪雅聲再次重複道。
“他有沒有對你怎麼樣?你沒事兒吧?”程漠然握著方向盤的手都已經捏得緊緊的。
“我沒事兒,”時間寶貴,黎雪雅得趕緊轉移話題告訴程漠然關於薪酬改革的事情,“程大哥,你先別關心我的事情了,今日釀酒車間所有員工去總公司辦公大樓處鬧事兒,你以前的一個組員翟慶輝已經推舉你當釀酒車間的工人代表,而且薪酬改革的方案根本就沒有定下來,之前的薪酬改革方案是各車間主任草擬的,王總裁雖不滿各主任的方案,但也不好得罪,因此王總裁故意讓董事辦下發文件到各車間的,為的就是要各車間員工對這初擬的薪酬改革方案不滿,起哄,鬧事,以此才有理由批評各車間主任的薪酬改革方案製定的不合理,也因此借機挑選有素質文化的工人代表去總公司會議室共同商討薪酬改革的方案。”
“雪雅,你在些什麼?什麼翟慶輝?什麼釀酒車間工人發表,我已經是製曲車間的工人代表了啊?”程漠然被黎雪雅有些繞得糊塗了,這個丫頭的消息是從哪裏來的?她怎麼知道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