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女子(1 / 2)

蔡如柏打出的三槍,將大島逼下樹,可大島溜得飛快,以至蔣國立和侯健的兩槍也打空。

大島溜掉了。

蔡如柏心裏感到鬱悶。人家孫玉國那組順利滅掉了上崗,自己卻……

他不是要和孫玉國比什麼。人和人,時常是不可比的。隻能跟自己比。

和以前的自己比較了一下,蔡如柏覺得自己遲鈍了。是因為自己不是童子身了,還是別的什麼?

大島就像樹上的鳥啊,自己竟然打空了。

蔣國立和侯健走到他身邊,也是一臉的沮喪,張口欲對他什麼,蔡如柏馬上擺手,示意免。因為要責任的話,全在於他蔡如柏。眼下不是追責、後悔的時候。

蔡如柏用目光鼓勵了他們一下,迅即抬起雙腳,朝大島逃跑的方向追去。

蔣國立和侯健緊跟其後。

密林追蹤,形同大海撈針。逃的人可以飛快地亂逃,追的人卻快不了。密林不像平原,可以一眼看到對手的身影。在密林中,隻要對手逃出百把米,甚至幾十米,樹木、藤蔓、草叢即可遮掩其身影,加上是在夜幕之下,目光根本派不上用場。

蔡如柏追著的時候,是眼耳鼻全都用上了。眼睛看對手在樹林中留下的擦痕,看對手在地上踩著草、樹枝的踏痕;耳朵聽對手跑動的聲音,聽對手碰動樹草藤蔓的聲響;鼻子嗅對手留下的氣息。

可每追一步,蔡如柏都得全身心的投入,否則就會追錯方向。

追出幾百米,在一塊空地上,蔡如柏就被迷惑了:泥土幹硬,根本看不到大島留下的踏痕。

蔣國立、侯健在身後望著他。

蔡如柏背如針刺。盡管他們兩人對他並無惡意,但他們的目光蔣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

蔡如柏的鼻子抽了幾抽,發現大島鬼得狠。大島分明在空地上跑了幾圈之後,才鑽入樹林。他留在空地上的氣息,就令他蔡如柏難辨東西。

唯有看大島從哪鑽入樹林,才能定下追蹤的方向了。

蔡如柏在空地邊的樹林前仔細地搜索,好不容易才在東南方向的地方搜到大島留下的蛛絲馬跡。

大島可真鬼。他在空地上跑了幾圈之後,並不是直接就跑入樹入,而是跳入樹林去的。這就是蔡如柏在空地邊上找不到痕跡的原因。直到蔡如柏想到大島用跳的方式入林,他才在入林幾米遠的地方尋到了大島留下在地上的踏痕。沿著踏痕再往前走,蔡如柏即看到被碰翻的樹葉、被踩斷的草。

一直往下追。

當他們追到溪邊的時候,蔡如柏一眼看到大島趴在水邊的屍體。

蔡如柏走近仔細地瞧了瞧,臉上不由露出了笑容。

蔣國立和侯健莫名其妙地看著他。

嗬嗬,你們不懂的。蔡如柏心道。

大島身上既沒槍傷,也沒刀傷,隻有背部有一隻鞋印和後腦的頭發被踩踏過的痕跡。

這等身手就要了他大島的命,除了龔破夭還能是誰?

蔣國立和侯健自然看不出是龔破夭所為。

蔡如柏也沒。

他的目光在溪邊的樹林中四射,很快他就看到了龔破夭在樹身上留下的記號。跟著龔破夭留下的記號走,蔡如柏這下感到輕鬆多了。

心下一輕鬆,蔡如柏的眼裏便窈窕出一個女子來——

窈窕女子的身子顫了一下,盈盈地轉過身來。

女子對他嫣然一笑,絕美的鵝蛋臉,就像飛出一片片絕美的玫瑰花瓣,一瓣一瓣地飄入他蔡如柏的眼簾。黛眉彎彎,就像月兒一樣,將他彎入彎彎的河。星子一樣的明眸,亮晶晶的,閃一閃,蔡如柏的魂魄就丟一回。膚如凝脂,如玉似的通透,玉潤著盈盈春水。噢,被她的手指拈一拈,我死都願了。身材玲瓏,卻不失豐盈。胸乳在銀色旗袍下隆凸,便隆出十分優美的線條。渾圓的臀部,更是將腰身襯托得美倫美奐,橫看豎看,都美不勝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