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得恥辱(1 / 2)

當中村正嶼輕壓到幸田惠子的身上,一頭埋入幸田惠子的懷裏,如癡如醉地沉浸在幸田惠子的胸房裏……

感到幸田惠子的胸房硬硬的,像石頭一樣冷冰冰,中村正嶼猛然驚醒過來。山野寂靜,林子暗黑,黑得仿若鬼影幢幢,哪裏有什麼幸田惠子?

瞬間,中村正嶼沒了感覺。

倒是長崎和高野警覺,聽到後麵傳來一陣輕微的沙沙聲,兩人立即有了動作。走在後麵的高野倏地閃到路邊的一棵樹後,舉起了狙擊步槍。

走在前麵的長崎,身子一閃,就閃入路邊的樹林,往右後包抄。

動作之快,連中村正嶼都還沒反應過來。

等長崎閃入了樹林之後,中村正嶼才側耳一聽,也聽到了後麵傳來的沙沙聲。

沙沙聲很微,微得像輕風輕拂樹葉的聲音。

隻有細聽、靜聽,有經驗地聽,才能聽出此刻的沙沙聲,是來自人的腳步聲。

腳步聲飄飄忽忽,似遠似近。

中村正嶼聽著,就感到汗毛倒豎。

詭異。

中村正嶼感到飄忽而來的腳步聲十分詭異。

不知是第六感,還是中村正島在之靈給他的感應,他斷定來者就是龔破夭,他的殺兄仇人。

若沒有經過一一夜的交手,中村正嶼絕對會轉過身,朝腳步聲飛撲而去。然而,此刻的他,卻被飄忽的腳步聲震懾住了一樣,心髒急劇地跳動,跳得慌,跳得亂,而非跳得激動。

慌亂的心,隻對他發出一個信號:逃,趕快逃!

中村正嶼哪還有力量轉身?雙腳倒像被火燙似的,還沒踩實地就已經迅速抬起,有那麼快,跑那麼快了。

高野正站在樹後密切注視著後麵的動靜,根本不知道中村正嶼逃得那麼快。隻是聽著中村正嶼漸漸遠去的腳步聲,約略覺得中村正嶼在逃。

逃吧,隻要他能逃,我也就死而不悔了。高野心裏想,做得別人的手下,就要有隨時為其犧牲的準備。

高野的信念一定,心也靜了許多,大有一種視死如歸的氣概。

當龔破夭的身影在前麵一前,高野的雙眼頓然一亮,死死地盯著龔破夭的方向。

龔破夭閃了一下。閃得極快。

在閃動的瞬間,他的雙耳卻聽著八方。

高野覺得自己的身子並沒有動,其實是動了。他靠著樹身的肩膀不經意就碰了一下樹身,發出輕微的一聲“嗵”,輕得連他自己都聽不到。他不知道,他碰樹的肩膀,發出的是暗力,暗力出奇的大,將樹也碰動了。準確,樹上的葉子被他碰得有了發應,發出了沙沙的微聲。

憑著樹葉的微聲,龔破夭一下子就斷定了高野所在的位置。

除了高野位置的樹葉發出微聲,龔破夭還聽到一陣沙沙的腳步聲從他左前方悄悄地摸過來。

隻有兩個對手。

先易後難。

龔破夭迅速作出解決對手的方案。從環境來,高野這邊視野好,且有樹木作掩護,不容易對其作出突然的襲擊。而長崎這邊,則是在樹林裏。樹林裏麵藤蔓、雜草叢生,龔破夭要對長崎進行突然襲擊就方便了許多。反之,長崎要對他進行狙擊,就不那麼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