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第三章被鎖,現在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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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十分盛大,畢竟兩人都是貴族出生,基本上帝國的貴族人士都有前來參加,抑或是家族派了代表。
錫德裏克雖然不受寵,但柯肖家族沒敢絲毫怠慢這場婚禮,想來也是因為卡德爾的身份才如此重視吧。
卡德爾在錫德裏克的牽引下踏著紅地毯,進了帝國大廈。每一位貴族結婚,都必定會在帝國大廈舉行婚禮,這是帝國幾百年來未曾改變的規定。
婚禮雖然辦得有聲有色,但明眼人都能看出兩位當事人心不在焉,毫無狀態。與其是結婚,不如一個是來閱兵的,另一個是來逛街的,丁點沒有新婚戀人該有的甜蜜氣氛。
前來祝賀的人絡繹不絕,當一個麵容清俊貴氣的男子走到兩人麵前送賀禮的時候,錫德裏克感覺到握住的手有微微的顫抖,不禁朝身邊的人看去,隻見他緊緊繃著臉,強作鎮定的看著眼前之人,並用僵硬冰冷的語氣道:“謝謝前來參加婚禮。”
“……卡德爾將軍,祝賀你。”奧古斯塔本是下意識要叫他的名,卻迅速改了口,稱他為將軍,最後也沒再什麼,挽著自己的妻子到大廳中就坐。
錫德裏克看得清楚卡德爾喉頭的滾動,似乎有些哽咽,但硬生生的給壓製住了,又恢複了屬於軍人的強硬冷質的表情。
錫德裏克勾唇笑笑,仍舊是那副給人譏諷高傲的摸樣。
卡德爾轉過頭來剛好看見他這個笑容,一時間有些呆滯,心中愧疚不安,覺得對不起錫德裏克,但又有些氣憤,自己現在好歹是他的妻子,他竟然隻是站在旁邊看他的笑話。
錫德裏克也察覺到他微變的臉色,不以為意的撇撇嘴,轉而接待客人去了。心中不禁腹誹這麼單純的家夥也能當將軍,真是奇跡。
婚禮有條不紊的進行,卡德爾和錫德裏克也順利的完成了所有的所有的儀式,剩下的自然是兩人到婚房裏辦事。
……
卡德爾安靜的坐在床邊,直挺著背部,比在軍營中還是嚴肅認真,殊不知他隻是太緊張罷了。
夫妻之間的事他也知道一些,但因為常年沉醉於鍛煉學習以及指揮戰場,他連談戀愛的時間都少得可憐,更何況去了解這些對他工作毫無幫助的東西。
但現在,他才知道因為一時的逃避,終於造成了現在的惶恐不安,雖然在結婚前的這十來裏他有逼迫自己去看一些全息影像,但始終跨不過心理那道坎,往往才看十幾分鍾就羞怒得看不下去。
聽著浴室裏的水聲,卡德爾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忐忑地等著新郎的到來……等待著他的享用?啊,他為他的想法感到很無措。
錫德裏克動作倒也快,進去十來分鍾就走了出來,自然而然的走到卡德爾麵前,疑惑的問道:“你怎麼了?還不睡覺?”看著他坐得筆直的身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不用那麼拘謹,這是咱們的婚房,不是軍營,你這是要幹什麼,接受檢閱麼?”
卡德爾聽了一陣窘迫,連耳根都紅得發燙,張了張口也不出個什麼,急得額頭上冒了一層薄汗。如果是帶兵打仗,他哪裏會被為難到這等地步,懊惱得不行。
錫德裏克倒是從容的爬上了床,拍了拍自己旁邊的位置,笑道:“今真是累死了,快來睡覺吧。”
習慣性發布命令的卡德爾將軍頭一次在聽到別人命令的時候,如蒙大赦的趕緊執行,一個刺溜就上了床,用被子把自己蓋嚴實,不敢去看錫德裏克。
錫德裏克看著他那些動作,實在好笑,也不戳破,鑽進被窩睡覺。
卡德爾等了半也不見錫德裏克有絲毫動靜,忍不住轉過身來,卻見他已安詳的進入了睡夢之中。卡德爾再也裝不下去了,係統要求他們一周至少有六都要做-愛,這新婚之夜更是逃脫不得,不做的後果當然會受到係統嚴厲的懲罰。卡德爾也顧不得矜持,趕緊把錫德裏克搖醒。
錫德裏克醒來的表情自是十分不甘願,口氣有些埋怨:“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卡德爾見他醒了,立馬又如漏氣的氣球焉了下去,但在錫德裏克逼視的眼神下,隻能心一橫的道:“係統…………每個星期至少……那個……”
錫德裏克恍然大悟:“哦,哦!你哪個啊,咱們不是做了麼,不是在一起睡覺了麼。怎麼?還有什麼事?”
卡德爾瞪大眼睛看著他,有些不敢置信,支支吾吾的解釋:“那個,那個……不隻是睡在一起……那個,你沒看過全息錄影麼?”
錫德裏克疑惑地皺皺眉,然後有些煩躁的:“什麼全息錄像?我每都忙得很,哪有功夫看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你既然知道就給我清楚,別在那裏磕磕巴巴的,你好歹是個將軍。”
卡德爾向來嚴肅的臉氣得染上紅,喉嚨哽了半,終於憋出兩個字:“做!愛!”
錫德裏克掏掏耳朵,無辜的眨眨眼:“我知道啊,我們不是在一張床上了麼,已經做了啊,一個星期睡在一起至少六次,這其實沒什麼,睡七次也可以的。”
卡德爾氣得差點沒去掐死他,都錫德裏克無法無,一到晚不學無術,怎麼會連這個都不知道,難道,難道今晚要讓他自己主動來做???
“啊……”錫德裏克打了個哈欠,翻了個身,道:“早點睡吧。”
卡德爾見他這樣,簡直都快吐血了,想過無數次兩人親密接觸的場景,卻獨獨沒能想到會是這樣的,真是,真是意外得他幹脆自殺得了。
╮(╯▽╰)╭但是沒法,卡德爾自然不會自殺,所以他還是會在淩晨1點之前跟錫德裏克把事情辦了。咬了咬牙,再次將錫德裏克搖醒,解釋道:“做-愛不是你以為的那個意思,做-愛不是兩個人單純的睡一張床上,是要,是要……”卡德爾悲哀的發現他已經能很順溜的出:做-愛兩個字了。
錫德裏克不爽的掀開了被子,一屁股坐了起來:“那到底是要怎麼樣啊,你一次性完行不行,每次都是我睡著了再搖醒,這樣會使我神經衰弱的!”
卡德爾也隻好坐了起來,他自己心裏也窘迫難堪,卻不得不硬著頭皮給錫德裏克解釋他自己也了解不多的性知識。
錫德裏克雙臂抱在胸前,一副很施舍的摸樣聽著卡德爾磕磕巴巴的講解,最終不耐煩的擺擺手打斷他那語無倫次的演講,無所謂的道:“剛才聽你看了什麼全息錄影,既然這樣的話,你不清楚就直接做吧,不要弄得太晚,不然會影響我的睡眠。”
卡德爾整張臉騰的一下子燒得要冒煙,這個這個……簡直太強人所難了,但見錫德裏克無所謂的態度以及他困倦的神色,聯想到自己是硬嫁給他的,始終有著愧欠,隻好拉住要倒在床上的人,有些僵硬,又有些羞澀的:“我,我來就,就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