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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無憂看著心不在焉的她,心中的疑問越發多了,“師妹,你認識之前那兩個人?看樣子很熟悉。”
“熟悉?嗬嗬嗬,算不上吧。這中間有很多內情,等回山峰了,妹會仔細向師傅師兄們解釋的。畢竟這件事還是自己出來比較好。”一邊將挑選出的樣衣放到一旁,一邊含糊地回答,“這件事來話長,還是稍後慢慢吧。”
君無憂鬱悶地靠在一邊,不隻是為了疑問沒有得到解答,還有溫文卿的眼光依然沒有改變,隻挑選兩件月白色和鵝黃色的簡單衣服,至於首飾什麼的她連看都沒看……
他的雙手攏到袖子裏,掂量掂量自己的荷包,糾結地感歎一句:荷包,你被師妹瞧了。
回到刀鋒山,山上的幾個男人居然都在。還真是巧合……
她從自己的空間手鐲裏拿出一大摞的信件,向疑惑不解的四人道,“所有的事情都在這裏了,師傅師兄要是有什麼疑惑,看看這些便行……”
青雲子摸摸還未整理的胡渣。不知道這個徒弟再鬧哪出。一早上不是很高興地跟著臭子出去逛街散心去了嗎,怎麼一回來就是那張鬱悶的苦瓜臉?還是,臭子吝嗇讓她掏錢?
玉晟冥和曲佑炆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的眼中看到疑惑,“師妹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這些話?還是,你和老三在外頭受了委屈。告訴師兄。一定替你找回場子。”
溫文卿搖搖頭,指著那摞已經開封過的密信,道,“三師兄知道是怎麼回事,但也不怎麼清楚。總之。大家還是先看了信件再吧。”
幾人將信將疑地各拿一封,開始看了起來。
除了君無憂,其餘幾人皆是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曲佑炆更是直接問了出來。“師妹,這個隻是普通的凡俗之爭吧?雖然這信中的杜雪鳶是個可憐的女子,但是……這和你要的有關嗎?”
唯有君無憂憤怒地拍案而起,手中的信件直接被震成粉碎,“這些人渣……”
青雲子正看著起興呢,被自家老兒子這麼一嚇,差點沒把心髒跳出來。旋即一巴掌拍到他的腦後,“你這個臭子果然是欠抽呢。突然拍桌子幹嘛,嫌你老子活得太久是吧!”
溫文卿本來有些沉重的心情,看到二十來歲外貌的青雲子憤怒暴起。和外表完全不符合的行事言語,差點沒笑出聲來。沉重什麼的,早就不知道飛到哪裏去了。
君無憂委屈地捂著後腦勺。衝著青雲子大喊,“老頭子,不知道實情別亂打人啊。你以為我不敢反擊……算了,現在不是這個的時候……”
“少轉移話題,要是不把這件事清楚了,看老子不拔了你的皮!”青雲子頂著一張俊帥無比的青年男子的臉,著極其不符合形象的話,那種奇異的發差讓在場的人忍俊不禁。
“那個信裏的杜雪鳶就是師妹啊,你我能不生氣嗎?”君無憂迫於老頭子的淫、威,火焰消了很多。
但是君無憂沒火氣了,不代表其他幾個人就心境平和了。
“你什麼?”三人異口同聲,表情震驚的好像見鬼一般。
“等等,老三,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玉晟冥較為嚴肅的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有些滑稽,“師妹怎麼會是杜雪鳶啊……”
那個杜雪鳶,溫和到懦弱,逆來順受到卑微的地步,怎麼會是這個嘴巴偶爾毒辣到噎死人的師妹?兩個人根本沒有任何相似的地方啊?更何況,他沒看錯的話,那個杜雪鳶似乎還被人算計到那啥了……
“這個我怎麼知道?”君無憂煩惱地撓撓頭,然後雙手一攤,“你問我,我問誰?哦,不對,可以問師妹來著。”
四人齊齊望向溫文卿,最年長的青雲子沉吟半響,問出口,“徒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可不相信這個徒兒是個逆來順受的,平時裝裝冤大頭,也隻是不在意那些損失,態度淡然的讓人牙疼。但是信裏麵的事情可不是隨便損失無所謂就可以搪塞的掉的……
溫文卿一臉的無所謂,“怎麼呢……我醒來的時候這件事就已經發生了,我能怎麼著?”
“醒來?”
“對啊,轉世重生,又不是一出生就帶著前世的記憶,總要花時間滿滿覺醒。我徹底蘇醒的時候,事情已經變成那樣了……我還沒來得及委屈呢……”謊話多了也就習慣了。現在的她完全可以睜著眼睛瞎話,還把那些事情成真的。
“溫文卿是前世的名字,這個杜雪鳶我可不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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