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救命——流氓——”小女孩不停地叫喊,更讓青璿手足無措的是,她竟然哭了。一邊哭一邊手腳並用,將青璿踹下屋頂。
青璿:“……”
他可是實打實的封號神君預備役,隻是掉下屋頂而已,自然傷不到他。隻見青璿輕巧落地,姿勢極其帥氣。可惜,姿勢再怎麼帥氣,屋頂上那個該死的小女孩也看不到,更加不會閉上那張煩人的嘴!
“寶寶?”聽到房頂上的聲音,疲憊傷心的溫文卿也被驚動了,她打開門便看到自家兒子半裸著身體,小臉鐵青,不由得問道,“你怎麼變成這個模樣了?莫非這裏還有喜歡孌、童的變態,所以有人喊救命了?”
想想也是,自家兒子長相極美,加上今天穿的還是男子很少穿著的齊胸襦裙,會被色狼誤會也是正常的。她一想到自己兒子被變態看上的場景,立馬汗毛聳立,慌忙將兒子抱到懷裏安慰,“寶寶別怕,媽媽在這裏,那個猥、褻小正太的變態不會出現的。”
她家寶貝兒子都被人扒了下裙,全身上下隻剩一件短上衣以及四角褲……她家兒子的清白……溫文卿想到紅蓮還在裏頭昏迷著,隨時都有性命之憂,自家兒子還被人猥、褻了。本來已經止住的眼淚又有決堤之勢。
青璿嘴角抽搐,他將事情的過程串了一遍,已經猜到自家母親將這些話是什麼意思。正因為明白了,他才難以開口。難不成他要和自家母親說,在仙界還沒有人能強迫自己,隻有自己強迫別人的份?他又不是變態。
還是實話實說,說自己的下裙被一個來曆不明的野丫頭扒了?他也是要麵子的。
無奈之下,青璿之能含糊地勸解她,“娘,別相差了,青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青璿刻意壓低聲音,在神經敏感的溫文卿眼裏,那就是明晃晃的證據!青璿這個孩子打小善解人意,永遠都是報喜不報憂。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心裏肯定很難受吧?溫文卿將他抱得牢牢的,有一下沒一下地拍著他的背,希望兒子能看開一些。
兒子被人欺負了,當娘的自然要替他出頭。溫文卿連忙拿出一件大氅給他披上,將裸露在外的肌膚遮住。青璿局促地捏捏衣角,表情有些尷尬。
“寶寶別害怕,告訴媽媽,欺負你的混蛋是誰?媽媽這就給你把場子找回來,將那個變態好好暴揍一頓!最好是讓他魂飛魄散……連老娘家的兒子也敢欺負,真是活膩味了!”連日來的風波,讓她在心底積蓄了不少的負麵情緒。想到自家兒子被變態欺負,她的負麵情緒也爆發開來,話語中的狠意讓青璿忍不住冒冷汗。
他真的很想說,娘,你誤會了。
就在青璿打算豁出這張臉皮,將這件丟人的事情說給自家母親聽的時候,一陣勁風從旁邊襲來。他下意識將溫文卿推離,自己一人麵對突襲而來的敵人。隻是……等他看清那個所謂的敵人,他又無語了。
“死色狼!”那小女孩顯然也是實力不弱的人,光從氣息來看,隻比溫文卿弱那麼一些。這個實力對於她這個年紀的人來說,已經是非常了不得了。盡管青璿已經看出這些細節,卻不想表露出任何讚賞的意思,誰叫這個小女孩現在是狠命攻擊自己呢?
“我都跟你說了,不要拽我的裙子。現在裙子掉下來,也是你的錯,幹嘛將色狼的名頭扔到我的腦子上?蠻不講理!”青璿一直都處於被動防衛狀態,倒不是他憐香惜玉,而是自己和對方的實力差距太大。他隨手的攻擊,都有可能將這個小女孩擊斃。
於是,青璿隻能這樣鬱悶地挨打了。
至於旁邊的溫文卿則被這樣混亂的場景弄昏了腦。她如果沒有聽錯,那個小女孩口中的“色狼”好像是她家兒子吧?可是聽自家兒子的說法,脫掉他下裙的又是這個小女孩?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到底誰才是調戲人的家夥?
知兒莫若母,自家兒子自己還不清楚?青璿接觸的女性雖然少,但又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白?在玹臻手下混了那麼多年,想當小白也不容易。所以,她家兒子應該不會是色狼,因為對異性好奇跑去調戲人家?
“打夠了沒有?”青璿處處避讓,可對方也處處緊逼,這讓他火氣漸長。
小女孩被青璿的聲音喝住,精致的小臉上滿是委屈。最後,她氣惱地一跺腳,哭著跑走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