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我的文不要用u之類的看。。。排版有問題)
一日之計在於晨,這句從東方流傳下來的古老箴言,如今已被世界各國人民所認同,並被奉為真理。
可見,無論在哪個時代,哪個國家,勤奮都是被讚揚與傳頌的優良美德。
不過,對於上條當麻來,即使是震耳欲聾的鬧鍾,也不可能喚不起他那早已丟到爪哇國的“美德”。
畢竟已經過了一個暑假了,體內的生物鍾還沒有來得及調整。因為難得沒有作業的暑假,對於脫離了父母管轄了的學生們,玩得日夜顛倒日月顛倒,忘乎所以都是家常便飯。雖然上條當麻還沒有墮落到與不良少年為伍的程度,但是作為一個正常準高中生,他理所當然地會放縱自己。
——以至於自己都快遲到了居然還窩在床上。
“咚咚咚!!咚咚咚!!!”
突然,上條當麻的公寓外麵響起了震耳欲聾的敲門聲。
大清早的,這誰這麼討厭啊……
雖然上條當麻想把這個聲音忽略過去,不過這果然還是做不到啊!那個敲門聲反而越來越強烈,甚至他嚴重懷疑,以他這個公寓的門,真的能夠發出如此震撼的聲音而不會破損嗎?
“來了來了!別敲了!”
來也怪,當上條當麻對門外喊出這句話時,敲門聲就停了。
帶著些許起床氣,上條當麻拉開了門,用刻意壓低的聲音道,“久等了……誒?”
出乎意料的,門外居然空空如也——這莫非是對上條先生我的惡作劇?
——後知後覺的他終於注意到了地上有張被折疊好的紙條。
順手把紙條撿起,打開。
頓時,上條當麻整張臉都綠了。他把紙條丟到一邊,跑回自己的床邊,拿起鬧鍾一看,瞬間臉色就變成了慘青。
“不幸啊!”
鬧鍾的指針指向1時——很明顯已經壞掉了,而紙條上則被塗上了足以把上條當麻帶入無底絕望深淵的漆黑。
——“你、要、遲、到、了!”
————————
鈴科莫此刻正坐在教室裏。她的座位是在倒數第二排靠窗的位置。
這個座位如果按照玄學來講,那就是傳中的“主角位置”——當然,如果論述其實用性的話,則可舉出“不容易引起別人注意”,“能夠很好的觀察其他人”等用途。
——隻不過可惜的是,這個座位並沒有給她提供半點隱蔽作用,反而讓一大群女生包圍著她,這讓她百思不得其解。而當她注意到班上的男生的目光變成“仇視”時,鈴科莫才發現,自己想要當個“幽靈學生”的想法落空了。
而現在,上課鈴已經打了三分鍾,女生們也都回到了座位——理所當然的,上條當麻注定也要遲到了。
而這個所謂的“觀察功能”呢,鈴科莫也沒有觀察出來什麼特別的。這裏的學生完全能和這所學校的稱號相匹配,僅僅是一些普通高中生而已。
鈴科莫不著痕跡地刪除了shliy_glass中在十分鍾之前亞雷斯塔發來的郵件,然後再次環顧這間教室。
——除了三個人……不,也許站在講台上的那位“老師”也算一個。
第一個人,是一個帶著一副墨鏡,嘴角掛著不羈笑容的男生。看這家夥在開學第一就染上一頭金發,穿著便服的樣子,或許是一個不良少年。
第二個人,是一個有著一頭藍發,掛著金色耳環,一直保持著溫和笑意的男生。雖然他看起來是一個溫文爾雅的人,不過擁有和他類似氣質的鈴科莫知道,這家夥,多半隻是在偽裝罷了。
第三個人,則是一個擁有黑色及腰長發的女生。看上去非常的漂亮——並且還是素顏——再加上她胸前的一對規模巨大的【違禁事項】,完全有成為班花的潛質。不過這個女生似乎家教十分嚴格,即使是離她有好幾排座位的鈴科莫也能感受到那股“循規蹈矩”的氣場。
最後的就是站在講台上點名的班主任……話她真的是——不,她真的“有資格”當班主任嗎?
也不怪鈴科莫這麼想,因為這位自稱是班主任的人的年齡實在是太……
而事實上,已經有同學開始質疑她了。
“這隻蘿莉真的是我們的班主任嗎?”
“該不會是校長的女兒,逗我們玩的吧?”
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教室裏的聲音變得越來越嘈雜,點名的女孩也越來越吃力。
“大家安靜一下,或許這是班主任的女兒,他馬上就來。”一個男生站在座位上道,而他的話也確實讓同學們有所收斂。畢竟,誰也不想讓自己在人生新的開始時留給班主任一個不好的印象。
“這位同學。”女孩停下了點名,“你……”
“刷拉!”
粉發的女孩話還沒完,就被粗暴的拉門者打斷了。
“哈,哈……”
來者喘著粗氣,當看到站在他麵前的僅僅是一隻粉發蘿莉時,在他的臉上終於露出了如釋重負的笑容——同學們完全能理解那個笑容中所包含的喜悅——左手還向自己未來的同窗們比了一個v形手。
“我……哈……我今還真……哈……還真是幸運啊……”
稍微休息了一下,上條當麻終於喘過了氣。看著全班同學都在望著他,於是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道:“抱歉,打擾大家了。”著就想走進教室裏。
“站住!”
出乎意料上條當麻意料的,嗬斥他的居然是眼前這個可愛的粉發女孩。女孩站在教室門前,叉著腰,嚴肅地看著某個遲到的刺蝟頭。
當然,上條先生是不會在意的,畢竟這個女孩的聲音不僅甜美,人也很可愛,相信隻要是正常的男子高中生都不會心生排斥。甚至有些心理開始henai化的同學會生出啊,被這樣的女孩罵了,好幸福啊……之類的喪屍的心理活動也不定呢。
“哎呀,妹妹,你是走錯路了吧?辦公室在那邊。”上條當麻撓撓頭,靦腆地笑道。在他想來,這樣的孩子必定是某位老師的孩子,隻要對她表現得和善一些,她肯定就會對他放下戒心。
著,他居然還恬不知恥地把他的毒手在女孩頭上摸了摸!
可惡!這家夥究竟是誰!
我也好想摸一下啊!
諸位!讓我們燒了他!
實質性的黑氣在教室中凝結,而上條少年則感覺背後一寒,情不自禁地打了一個寒顫。
“你這家夥……”女孩或許是氣極,竟然直接把手上的花名冊扇到了上條當麻的臉上!
“嗚哇!”
要知道花名冊可是木頭做的,雖然扇動的是一個目測才是學生的女孩,但是硬木與臉頰“親密接觸”的感覺可不太好受——更何況這還是女孩的含怒一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