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東米花大酒店的台上,五人圍坐在桌前,站在智身邊的蘭,臉色蒼白,身體不斷的顫·抖著,白絕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這裏。
剛才智講述的規則很簡單,可在蘭耳中,卻十分的讓她感到糾結,因為這場遊戲與其是工藤新一和毛利五郎的遊戲,倒不如是針對她的遊戲。
工藤新一和毛利五郎都曾是蘭心中很重要的人,哪怕到如今,這份感情也依舊存在著,隻是心存愧疚,再加上毛利五郎和工藤新一的舉動讓她感到了失望,所以這份感情被封印在了內心的深處。
不同於蘭的糾結,工藤新一和毛利五郎兩人倒是眼神一亮,是啊,智代替了妃英理,這也就是他們有了六個豁免權。
隻是兩人並沒有注意到有希子的表情,有希子也看出來了,這場遊戲她兒子和毛利五郎隻是附帶的,遊戲真正的主人公是站在智身邊的蘭。
反倒是名推理家工藤優作沒有看出來,隻是托著下巴考慮著怎麼以最安全的方法度過這場遊戲,畢竟工藤新一可是他唯一的兒子。
這些年來,他也不是沒想過在生一個,可是有希子不讓他碰,所以在其他女人身上他就沒怎麼做措施,可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的身體仿佛受到了詛咒,不管他怎麼努力,那些沒有結果。
去醫院檢查了也沒有任何問題,十幾年下來,他都已經放棄了,反正已經有了工藤新一,這也是他一直都很溺愛工藤新一的原因。
“沒什麼疑問了吧?”
“那麼遊戲就開始吧,至於誰先誰後的問題,就由你們自己來決定,每次開槍不能超過五分鍾,否則視為放棄,要一次失去兩個器官。”
著,智便將手中的左輪槍扔到了工藤新一和毛利五郎的麵前。
看著眼前的左輪槍,工藤新一和毛利五郎都沒有動手,要是正規的俄lu斯輪盤賭的話,先開槍雖然有危險,但同樣也有很大幾率可以躲過子彈。
可這次的遊戲並不是躲過子彈,而是要遇到子彈,除此之外,所有的空槍都是倒黴。
而且還有一點,雖然智了空槍是死,子彈是活,但碰到子彈也是讓兩人亞曆山大,畢竟在他們的觀念中,子彈可是死亡的代表,哪怕知道了智是神,可誰又能保證碰到子彈真的不會死呢?
所以第一輪,兩人身上的壓力都很大,一槍的時間隻有五分鍾,很快,三分鍾過去了,工藤新一忍不住拿起了左輪槍,頓時,在場所有人的視線都放在了他的身上。
有希子是擔心,工藤優作是皺眉,毛利五郎是盼著工藤新一這槍是空槍,這樣一來他遇到子彈的幾率就大了一點,可身上的壓力也同樣變得的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