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貝爾摩德能夠從之前的接觸中發現智的身份,那麼琴酒也同樣能夠發現,更別他已經把這件事情告訴給了組織裏的那位先生。

也正因為這件事情,那位先生才會選擇跟貝爾摩德翻臉,想要強行將這個女人給帶回組織。

琴酒很強,頂級的身手和頑強的意誌,以及對待任何事情都能夠冷靜下來的冰冷內心,既然知道了智的強大,那麼琴酒也不會閑著沒事玩命的去招惹智。

之前在文大廈撤退的時候,琴酒也想過是智襲擊的他們,可後來仔細一想,以智的實力,好像不需要玩偷襲這種對強者而言下三濫的玩意。

這次琴酒可是猜錯了,智雖然強大沒錯,但也不至於對每個對手都用盡全力,按照智的意思來,狼撲羊會用盡實力,而麵對兔子,卻不會那麼的上心。

這份期待戰鬥的感覺,隻有身為真正的強者才能夠了解,這個世界對於智來,就是一個遊戲場,強大的實力隻是智不敗的起點。

這場遊戲從一開始,就已經決定的勝負,而智看重的,除了勝負之外,更享受著這場遊戲的過程,會給他帶來更多的樂趣。

這就好像吃大餐,就算在怎麼喜歡吃,也總有膩了的一,偶爾換換口味,不定可以帶來更好的胃口。

隨著兩的過去,關東地區逐漸恢複了平靜的生活節奏,而蘭也因為記憶的恢複,回到了毛利偵探事務所,冴子也回到了家裏。

隻是靜香老師因為因為一些原因還沒有回來,有希子也仿佛習慣了智家裏的生活,每依舊住在靜香老師的房間裏。

智的家裏隻有三個房間,每個房間都有獨立的沐浴間,主臥室當然是智和冴子的,另外兩個一個是靜香老師的房間,最後一個則是哀的房間。

原本應該是妃英理的,隻是哀來了之後,英理晚上就住進了智的房間,她這間空出來的就給了哀。

米花大酒店的某個總統套房裏,兩個身影從一道空間漩渦中旋轉出現,這個房間時智昨晚預定的,為的就是今把貝爾摩德給帶出來。

現在還不能讓黑衣組織的人知道貝爾摩德已經是他的人了,否則琴酒絕對不會帶貝爾摩德回到黑衣組織的大本營。

因為琴酒很清楚,以他對黑衣組織的實力估計,麵對智隻有死路一條,除非那位先生還有其他未知的力量,哪怕琴酒是組織的元老,也不一定對組織裏的一切都很了解。

琴酒的忠心是建立在那位先生的神秘以及組織未來的成果,這兩個東西消失了一個,琴酒不定立刻就會反叛出來。

對琴酒這樣的殺手來,忠心是不存在的,有的隻是利益,這也是那位先生看重琴酒的原因,至少那位先生心裏清楚,在沒有到最壞的情況下,琴酒一定不會背叛他。